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他不是没有见过自荐枕席的人,可他每一个都拒绝得干净利落。
他一直觉得那种自荐枕席的人,是在自甘堕落,更是不干净的。他看不起那些沉迷肉欲的公子哥,他认为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他一心只想将家族事业做得更大更辉煌。
但在此时此刻,他的人仿佛钉在着柔软的沙发里,动弹不得。
“我想要你。”
宴清清望着他的眼睛,看到他那双黝黑的眸中映出她的面容。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迷离而纯净。
“你不可以这样说。”叶祁琛皱眉,“你是个好女孩。”
“这是什么爹系发言啊?”宴清清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我不是好女孩。我是欲望的孩子。”
她凑近他,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拉的不得不弯下腰。
宴清清就这样仰着头看他,红唇凑上他的唇,像猫儿一样细细的吻着。
“你……”
叶祁琛猛地避开,却被领带的拉力束缚。他推拒着宴清清,活像个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不要害怕。”宴清清伸手摸向他的下身,解开他的皮带,伸手探进去。
她间歇性地吻着他,“我会让你舒服的。”
致命处被柔软的掌心覆盖,即使隔着一层内裤,叶祁琛依旧被刺激得叫出声来。
“你——”叶祁琛抓住她的手,试图推开她。
宴清清却对他笑了笑,半直起身子,凑近他,亲吻两手交迭的位置。
湿滑的舌头含住叶祁琛的指尖,吞吐着,像是模拟性爱的抽插。叶祁琛倏然抽出手来,盯着手上晶莹的唾液出神。
她怎么胆子这样大?这可是公众场合!
“你不要这样。”叶祁琛试图将她拉起来,“这里很危险。”
宴清清被他可爱到了,不由得笑起来,说道:“不要怕,没人看到的,多亏叶先生的位置选得好。”
她说罢,又低下头,这回她凑近了叶祁琛灰色的内裤,唇在棉质上磨蹭,舌尖舔舐,挑逗着从沉睡中醒来的巨大。
“清清……”叶祁琛抚着宴清清的头顶,指尖插入她浓密的发间。看着她埋在他腿间的样子,欲望之火烧得愈发的盛了。
叶祁琛,你真是个伪君子,你对不起这么多年学的习,读的书。你凭什么看不起那些在会所里鬼混的公子哥,你还不是轻易的对美色投降。
叶祁琛在心里一遍遍的骂自己,却又舍不得真的将她推开。
“没关系的,叶先生。”宴清清说着,“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内裤上已被唾液濡湿一片深色,宴清清咬住内裤边缘,将它拉下来,男人的肉棒从内裤中弹出在宴清清的脸上,宴清清顺势含住了它。
“清清……!”叶祁琛涨红了脸,肉棒在宴清清的口里兴奋的弹跳两下,快感直线传送到他的大脑里。
“叶先生,舒服吗?”宴清清说着,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叶祁琛的肉棒,双手同时抚摸着肉棒下的阴囊。龟头一次次进出温暖濡湿的口腔,马眼上溢出一滴滴黏液,直观的表达着主人的兴奋。
“一定很舒服吧,叶先生。”宴清清自问自答,“它硬得我快含不住了。”
叶祁琛从脸颊到耳根都红透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好像和其他公子哥不一样,对调了。
他像那些半推半就被公子哥们拿下的女人,而宴清清是充满魅力帅气多金的俊才。
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呢?
她的美丽像一朵美艳盛开的花,一举一动胆大且狂放。她将欲望视为人间坦荡,不畏惧一切,想要得到,就敢出发。
“我们、我们回房间怎么样。”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传进大脑,叶祁琛微微颤抖地说着,“别在这里。”
“在这里不刺激吗?”宴清清更加快速的吞吐越涨越大的肉棒,棒身混合着唾液和不断溢出的黏液,晶莹得有些反光。她仿佛抽空般地回答:“叶先生,不要在意其他,你只要看我就好了。”
叶祁琛低头,看到宴清清的发丝散乱,脸颊两边掉下来一缕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纤长的睫毛下那双明媚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的性器。分身在红唇里进进出出,阴毛被染湿,结成一绺一绺。
太迷人,也太刺激了。
曾经他认为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比过学习或工作实绩给他带来的那种成就感。可今天他承认,女孩趴在他腿间吞吐的样子,亦会让他感到满足。
他不自控地按住宴清清的头,用力顶向自己。
终于在放纵自己在这欲望中沉沦。
宴清清此时此刻已经相信了000的宣传。
叶祁琛没有过性经验,却能在她的口活下坚持这样久,粗长的尺寸让她为之心折。
身下的欲水潺潺,宴清清夹紧了双腿。她快速吞吐着口中的肉棒,感受到它正颤抖着,似要达到高潮。
她蓦地用力吸住叶祁琛的龟头,当即感受到一股浓精射进了她的口中。
“清清——”
叶祁琛被如潮水一般来临的快感所袭击,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口交还射出了精液。整个人脑中一片空白。
宴清清咽下口中的精液,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在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叶祁琛的唇上留下一个带着精液味道的吻。她凑近叶祁琛的耳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叶先生,感谢款待。”
“好好休息,今晚做个好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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