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被攥住的裙摆,叶祁琛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来。
他望着她,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
“如果一切随你,你会多考虑我吗?”
叶祁琛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挫折,看她要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自己错了吗?他只是想让两人关系长久一些。
可她似乎同样强势,从不为她决定以外的事情妥协。
或许在床上除外。
宴清清对他伸出手,“起来。”
叶祁琛握住她,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他身高比宴清清高处许多,气势却弱了一大截。
“叶先生。”宴清清环住他的后腰,手指挑开他的衬衣,掌心摸索着他的背脊。“你真可爱。”
叶祁琛感觉自己真奇怪,心里难过,却又在她靠近后即时的兴奋。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含住她玲珑可爱的耳垂,笨拙地学习宴清清曾对他做过的事。
就算加上音乐酒吧里的口交,他的性经验满打满算也才两次,且被动居多。
怎么服务对方,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生涩的知识。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宴清清耳后,且一路向下蔓延。湿热的吻夹杂着青涩,仿佛害羞般的慢慢向下滑。宴清清仰起颈子,耳鬓厮磨间,发出细细的喘息。
房间里灯只开了一盏,有些昏黄的气氛。宴清清只觉得消散的酒意卷席归来,蒸得头脑微醺。
男人长期握笔,指节处粗糙的触感蹭过她的肩,两条细弱的吊带随之滑落,白嫩浑圆的乳房挺拔,颤颤地跃出。叶祁琛轻轻地揉捏着它们,一手无法掌控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他试探性地问道:“这样可以吗?”
“上次你按着我操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温柔。”
宴清清笑着吻他的嘴角,声音小得像在说一个秘密:“大胆点,叶先生。我不怕疼。”
似有一簇火苗冲上脑海,翻滚着欲的浪潮。叶祁琛一瞬间回忆起那天他们在沙发,在床上,清清白皙的肉体和她包裹住性器的紧致。她颤着身体,濒死般搂住他,对他说慢一些。
沙发上还堆着他整理好的奢侈品,叶祁琛抱起宴清清,想带她到二楼去。
“就在这。”宴清清小声说着,“我喜欢一楼。”
去二楼必定弄脏床品,到时候客房来更换,就很难解释。
叶祁琛犹豫了一秒,将她放在了茶几上。
地毯好像不太干净。
“好凉……”
茶几上是玻璃的材质,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它,冷得宴清清叫出声。
她衣裙半退,布料堆积在腰间,上身两团雪白颤巍巍的抖动。
“你真是选了个好地方。”她抱怨着,“快用你的身体来温暖我。”
叶祁琛接不上话,只能用行动来弥补。他低头吻住左边的乳房,柔软如棉。他在实践中不断学习着,咬住嫣红的乳头,含进嘴里。手指探进她的裙中,拨开内裤的边缘,将手指探进她已湿润的蜜穴中,弯指顶弄着。
“嗯——”
宴清清挺起胸,将乳肉更近地送到叶祁琛面前。挺拔的右乳蹭着他的脸颊,暧昧地摩擦。细白的双腿抬起夹在叶祁琛的肩头,臀部迎合着他的的手指,让它进入得更深。
叶祁琛渐渐也摸到了门道,又伸进一根手指,在湿滑甬道中搅动。大量的淫水从花穴中涌出,沾湿他的手掌。他向下吻着,一点点褪掉她的裙子,舌头在她皮肤上留下湿润的印记。慢慢地,唇到了花穴边的丛林。
“呃啊、叶祁琛。”宴清清猛地夹住他的耳侧,“别、别。”
她拒绝着,却又抬着臀。她的穴肉紧紧咬着它的指节,身体紧绷。
叶祁琛奇异的听出了她的欲拒还迎,他含住阴唇,吸吮般的舔弄。舌苔扫过舔弄着阴蒂,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埋头凑近那闪着晶莹的甬道口,用舌尖插了进去。
“哈啊——!”
宴清清猛地蜷起身体,难抑地攥住茶几上的纸巾盒,剧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刺得她想躲。
叶祁琛似有些着迷的舔弄着,分不清此时的状态是因为身下人被他所掌控,还是因为这样的行为,是他的本能。
明明他在下,为清清口交,却让他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嗯……啊……”宴清清感受着男人的舌柔软地蹭在自己穴内的壁肉上,可能因为业务不熟练。牙齿时常不经意就咬住阴唇,带来一阵阵痒痛。她双腿乱蹬着,已经勾不住叶祁琛的脖颈,身体兴奋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淫靡地滴滴答答。
叶祁琛的脸上满是欲望之露,在接触之间,粘稠地发出咕噜咕噜地交缠声。
“不要舔了,叶先生、叶祁琛——操我,进来……”宴清清实在难耐,她侧弯着身体,推着叶祁琛的头顶。他的头在她双腿之间快速的耸动着,舌尖的顶弄像给她的欲火加了一把柴,快乐,又远远不够快乐。
叶祁琛的理智似走在钢丝上,摇摇欲坠,下一秒就会坠落,疯掉。
身下的性器束缚在西裤中,硬得发疼。他穿着整齐,清清早已赤裸。黑裙挂在她的腿弯,在暗淡的灯下,有种过于朦胧的欲感。
“进来呀。”宴清清夹腿,挤住男人的脸颊,制止他舌头进一步的入侵,“用你的肉棒来操我,还是你想反悔了?”
叶祁琛感觉自己失控了。即使是传统意义上的粗鄙之语,但从清清嘴里说出来,只让他热血上头。他直起身子,拉开已经顶成帐篷的西裤拉链,敷衍且随意般地拉开内裤,挺立的昂扬上冒着晶莹,显然已等待许久。
他指腹揉弄着花蒂,一手扶着性器,火热的肉棒一举攻入那已润滑到极点的蜜穴。层层迭迭的包裹感传递到神经,穴肉贪婪地吞吐,让叶祁琛难以克制地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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