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虽然感情好,可作息完全相反,她属于按部就班、早出早归,宋佳佳作为学生议会长,公务繁忙,时常凌晨未回。
为了不打扰她作息,两人才商量各租一间,偶尔去对方家里串门子便可。
浑浑噩噩回到房里,孟晚清便进了浴室冲洗。
她坐在小凳子上,打开莲蓬头,用冷水浇熄灼热的身体。
她练舞生涯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整整三个小时的课程,换了三片卫生棉垫,每一片都是湿的,最后还因为数量不够,湿着内裤回到家……
难道她身体寂寞了二十二年,开始馋男人了?
温以琛看着她,身体便像着火似地发热,一碰到她,私处的蜜汁更挡不住淌流。
最后一次,她还直接泄了。
她在温以琛的注视下泄身,虽然忍的很好,可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冷水冲不掉余韵。ⓕǔтaχs.ⅭòM(futaxs.com)
孟晚清靠这墙,双手依循温以琛抚摸自己的记忆,从手臂、肩膀、背脊、柳腰,到大腿,底下蜜源忍不住吐出花汁。
她的手来到胸前,抚摸起白嫩的娇乳。
温以琛没摸,可她感觉得到他总是不经意瞄过这地方。
奇怪的是,她不讨厌他看。
如果那结了薄茧的手抚摸她浑圆……
「嗯……」声音忍不住溢出。
孟晚清食髓知味,指尖在粉嫩乳晕上打转,不时捻起探出一半的头。
轻轻地捏了捏,渐渐有一股快感向下,集中到了私处。
她忍不住向下探寻。
一双大白腿微开,准确地找到那不争气的蜜源。
珍贵的汁液和水混在一起,不似上课时那般多,她知道里头已充分湿润。
指尖在外阴绕圈,指甲轻轻刮弄。
身体还想要更多,找到花蕊的蒂头。
「哈啊……」
按压着蒂头,浑身一颤,指尖打了几个圈,捻压几许,蜜源深处随即淌流一股蜜液。
又高潮了。
孟晚清面色潮红,冷水压不住男人带给自己灼热。
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四周,唯有一根长型的物品入眼。
她拿起粉色电动牙刷,打开按钮,往花蕊一放。
蒂头感受到了震动,鼻息止不住呻吟。
她几乎没多想,完全靠本能,拿着电动牙刷想探入洞口。
穴口百年难得一见地撑开,可电动牙刷的柄太粗,根本进不去,惹得穴里搔痒难耐。
孟晚清总觉得体内空虚,急需一个东西填补。
她仍开电动牙刷,拿了圆柄的传统牙刷,便往洞穴里探去。
探险不过几公分深,就碰上阻碍。
多半是她的处女膜。
她听说第一次刺破处女膜都会特别疼,有些犹豫。
可温以琛带给他的欲望太深,牙根一咬,牙刷柄突刺--
「唔……好棒……」
妙的是,她第一次竟然不疼。
大概是今天流的蜜水够多,牙刷柄沾上一点血,但没怎么痛觉。
她把牙刷柄当成温以琛的手指,抽出又插入,嘴里嗯哈地低吟。
柄头每每抵上花心,蜜穴便涌上满足感,停不下来……
温以琛在电脑前,一双桃花眼凝视屏幕。
他眉目认真,小姑娘舞蹈的身影,一举一头足都不放过。
刚开始,孟晚清确实很认真,可不知哪个段落后,她的表情就不太对劲。
贝齿含咬红唇,视线频频往镜头看,面颊还有着不正常的红。
他本以为这学生是第一次被男性舞师指导,所以表现差强人意,有些分心。
但想起初见时,她说自己是A大舞蹈系学生,认识何翰,便觉得不太可能只是因为尴尬而失态。
直到方才打扫时,看到垃圾桶里出现不寻常大小的卫生纸团,这个疑问才有解。
想不到整整三个小时,她的蜜处就没乾过……
温以琛滚了滚喉咙,觉得渴,灌了几口水。
他向友人何翰打探过,孟晚清是个挺乖的女孩,因为长相和身材,大学生涯虽不乏追求者,但从没男朋友。
听说每次拒绝都拿母亲当借口,被传说是个「妈宝」,可仔细了解下,她不过只是因为家里状况,所以较尊重母亲罢了。
这小姑娘乾净得像白纸,至少没什么X经验,竟然没X经验怎会敏感成那样?
正想着,小姑娘传来了讯息。
孟晚清:多谢温老师。
还附上一张黑猫比赞的贴图。
他早些用「传练习视频」及「方便联系」名义,加了孟晚清的私人通讯软T。
小姑娘不知又跟谁约喝下午茶,足足过了一个半小时才回讯。
左上角圆形自拍照吸引了手指去点击。
照片多半是她表演时随手拍的,一头黑发盘在顶上,一双直视镜头的杏眼似乎天生就含着水,配上那微扬的樱桃红唇,特别勾人。
可惜,自拍照只拍她锁骨以上,更值得探寻的美景在这看不到踪影……
视频正巧播到小姑娘蹲下的画面,浑圆饱满的乳儿晃入眼底。
温以琛眸色一暗,浑身燥热,好不容易按奈住的分身又挺了起来。
紧接着,视频里出现了个更让他意想不到的画面--
小姑娘咬着红唇,好似忍耐什么。
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导致立脚尖的动作不稳,摔在地上。
颤抖?
温以琛想起孟晚清这一幕确实不太正常,双腿紧夹着跑进厕所。
他本以为她是尿急要如厕,现在看起来似乎没这么简单……
深吸了口气,一手握着疼到快炸的分身,一手敲字。
他自缢自己是个绅士,这些年来不高任何混乱男女关系,尤其是自己的学生。
但这次……
温以琛:以后你两天来一趟,很多动作要调整。
孟晚清:可是……学校还有课程……
温以琛:平日练一小时,假日一样练上三小时。
孟晚清:这样会不会打扰其他学员?
温以琛:我目前手头只接你这名学生。
孟晚清:温老师费心了。
他方向手机,看着视频,手随着小姑娘的动作越来越快。没多久,他腰椎一酸,起身对着还未处理的卫生纸团,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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