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冷的小穴柔软得不可思议,比他在县城里摸过的天鹅绒还要舒适,紧紧箍住他浑身最敏感最邪恶的地方,挤压着他跳动的龙首,却是欲拒还迎,甬道一收一缩,根本舍不得他往外退出半点。
“嘶……”一滴热汗从他额头缓缓滑落,李铁柱眨眼,粗糙的大手几乎是发了狠揉搓掌下圆润的臀肉,“放松,馋丫头,姨父会喂饱你的。”
“啊……~姨父的太大了…~”苏软软的小穴紧紧地含住将她整个人劈开的热源,巴掌大的小脸红彤彤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这是太动情了。
“丫头……~谢谢你”
话还没有说完,甬道狠狠收缩,李铁柱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才生生忍住了将要勃发的精关。
喷射的欲念还在大脑中不断徘徊,他已经垂下头含住少女冰凉的小耳垂,疯狂地舔舐啃咬起来,“姨父还是第一次操你这么嫩的小比!真真是要了人的命啊……”
“哈……啊……姨父…~……”她仰着小脸,随着花径内欲根的浅入浅出,低低的发出短促的呻吟,男人湿润的唇舌铺天盖地的胡乱在她脸上啃咬。Ⓨúsℎúwú.Ьíℤ(yushuwu.ъiz)
壮汉宽厚的大掌托着她的背脊将她扣在胸前两团饱满滑腻的乳肉被压在男人胸膛上磨蹭。
苏软软眯着眼承受体内胀大跳动的物事,纤细的胳膊费力地抬起,环住李铁柱汗湿的脖颈,为两只快要被挤扁的兔r争取更大的空间。
清晨的菜园里只有两人的喘息,一声轻一声重,一道柔缓一道急促,在女子承受不住的娇啼和男子无法忍耐的粗啸声中,李铁柱粗长的一根终于抵大了苏软软的花心,鸭蛋大的龟头抵在少女的花宫上。
他的唇在她脸上贪婪又爱恋地巡视着,一口一口嘬在她软嫩的脸蛋上,毫不掩饰地表大对苏软软的喜爱,然而女孩现下陷在情欲中,除了花穴中不断膨胀律动的肉茎,什么也感觉不到。
女孩紧致得不可思议,李铁柱被牢牢得握住,花心更是软嫩得让他舍不得深撞,只是轻轻一碰,就有湿滑的液体不断从花心溢出,顺着他的抽出往外流,下一次挺入却又要他屏气挺腰才能干得进去。
“c!”他喘息着,像头忠实的公牛,伏在娇软的女T身上插弄,厚实的大掌一会儿搓弄滑腻的嫩乳,一会儿拎起娇小的奶头轻轻揉搓,更多的时候是在如玉一般的肌肤上来回游走,用掌心的老茧来巡视自己的领地。
裸露的肌肤被蒲扇般的大手摩擦加温,私密处铁棍般的y铁又将体温源源不断地捣入,“嗯啊……姨父……好舒服……”
“啪!”清脆的巴掌落在被肉得发软翘臀上,“骚丫头……嗯……”随着壮汉的声音,深入腹地的利刃重重戳进少女的最深处。
“呀……”苏软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绷紧了身子哆嗦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泪珠扑烁烁地滚下来,李铁柱粗糙的舌头舔到了一脸咸涩。
“哭什么……?”糙汉子摸着掌下柔嫩的肌肤,冰凉的小身子因他而温暖,紧窄的小穴牢牢吸附着他的肉棍,酥麻的快感一阵阵从头皮往上蹿。
“好胀啊……咳咳……太舒服了……”女孩地攀附着李铁柱散发着热气的脖颈,被他激动的操干颠得语不成声,“轻点……呀……受不住的……嗯啊……”
“轻点怎么有滋味呢?”
使出吃奶的劲儿,终于在一次挺送中将自己整根埋入了少女的花穴中。
硕大的龟头近乎残酷的顶开被撞得酸软的宫口,霸道地挤占少女全身最稚嫩纯洁的地方,正往外溢出的花液便全被堵了回去。
“姨父……姨父……”一声声叫喊,男人睁着眼任由额头的汗水从眼睛滑落,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下意识地搂住了怀中的少女,用蒲扇般的大手掩住了她流着香涎的小嘴儿,摸着摸着又忍不住,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脸按着她强行接吻起来。
“嗯……”苏软软喜欢亲吻,并没有拒绝。
“铁柱,回来吃饭了”高亢的叫唤声在山间回荡,这是大姨在叫姨父。
突然的惊吓和羞耻让她神经紧绷,下体用足了全身的力气挤压收缩花穴中的男根,李铁柱被他夹得龟头本能一个弹跳。
“奇怪,怎么没回话呢……”大姨等了半天没听见回应,还特意往山上瞅了瞅,哪里会猜到他的男人正在菜园,还禁锢着一个不着片缕的小美人就是她的侄女,张扬挺立的阳物还插在一个紧紧收缩的小穴里,大嘴还被送入了一条小香舌,那和他一样被晒得黝黑的糙脸被小美人儿莹莹的泪眼恳求又依恋地望着。
李铁柱强装镇定得拂过苏软软的头发,感觉得到他的紧张,李铁柱捧起苏软软的小T儿想给自己快被夹断了的老二更多的生存空间。
“咿呀……嗯啊……”甜腻的呻吟在他健臂移动时猝然响起,娇柔得让人想要蹂躏的声音回响一次次,叠合在一起,听得壮汉充血的眼睛越来越红。
“真真是个吸精的妖女……”他蓦然发起狠来,借着托住她臀部的大手将女人柔弱无骨的娇躯按向自己,刚刚才拔出一点点的肉根又全部回到了花穴中,甚至入得更深更狠。
苏软软不敢大叫,本能地扑到男人怀中,将下身无法承受的酸胀和麻痒全传给男人,咸腥的味道传来,吓傻了牙根酸痛的路茜,刺激额正化身为兽的男人。
壮汉拿出从未有过的热情,在这幽深寒冷的井底挥汗如雨,挺腰摆臀动个不停,一下下深深埋进女孩稚嫩的花穴中,每一次抽出都带来一股战栗的花液,酥麻的快感从脊髓传下,在腰侧盘旋,怀中娇弱的女孩像被惹急了的兔子一般,死死地咬住他的肩头不送口。
但原始的欲望让他忽视了一切,只知道狠狠得在女孩身上发泄着,像一匹从未吃饱过的饿狼尝到腥味儿一样,察觉不到女孩任他摆弄的身子渐渐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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