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绯色的衣衫,或许不能称之为衣衫,那不过是两块绸缎一前一后的搭在她身上,领子开得极低,只要她低头抚琴,过路的人便能一览春光,在她柔嫩的腰肢上只系了一根丝带,方才堪堪裹住她的娇躯。
她今年才刚刚及笄,乌发雪肤,身量纤细,面如清水芙蓉,教坊看她年龄小又有些才情,懂得调弄丝弦,暂时叫她做个清倌人。
清倌人也是要接客的,只不过看她年龄尚小,经不住雨露,故最多只能抚弄,暂时不必破身。不过,若是客人实在需要的话,给足银子,倒也不是不可以。
叶霖来这春情阁中,除了换上这淫荡的衣服,逼着弹了几首淫词艳曲以外,还没受太过份的折磨。可她夜间常常听见女子的哭喊,抑或是欢愉的呻吟,不禁害怕起来。
叶霖不是一板一眼的闺阁小姐,她自幼随父亲习武,颇有些拳脚,每日不是上树打枣,就是下河摸鱼,与师兄师姐笑做一团,是个活泼淘气的小姑娘。
可是,那样的快乐日子到底是一去不复返了。叶家牵涉到谋反案中,男的杀头,女的沦为官妓。
叶霖庆幸母亲走得早,不必看见今日这幅景象。
她在无数个深夜痛哭流涕,枯坐到天明,想去死,可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她恨自己无能,不能手握尖刀将仇人杀之而后快,更何况,她甚至不知道该向谁复仇。
她的花拳绣腿并不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她心里清楚,反抗除了遭致更多虐打和更严格的看管外,毫无用途。父亲的刀法那样的出神入化,他教出来的罗师兄和姚师姐也是好本事,还不是也敌不过上门围堵的官兵。
对于男女之事,她曾偷偷与姚师姐在夜里翻过书摊子卖的春宫图,做这档子事情,大概是很愉悦的吧?她问师姐。
师姐长她九岁,却也未经人事,不懂装懂的拍拍小师妹的脑袋,得意地说,当然愉悦啦,否则那些青年男女就不会宁可父母责骂,也要偷偷做这档子事了。
叶霖对姚师姐深信不疑。
当教坊的教习嬷嬷掂量她的奶子的时候,她还这样想着。
嬷嬷又命令她躺到床榻上去,大张双腿。嬷嬷用手包着她的小穴抚弄了一下,又掰开她的肉唇,往穴里探了一下。
“确实是个处子。”嬷嬷说。
嬷嬷按住她的花核,揉了几下,她感到下身瘙痒,扭动了一下腰肢,小穴却吐出了一丝清液。
“倒是个敏感的,尚未破身就起了淫性,想是活该欠肏的。”嬷嬷说。
嬷嬷又命令她趴在床榻上,屁股高高撅起,腰肢放低。叶霖多少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便羞红了脸,犹豫地转过身趴好。
“腰再放低一点,不对,再低一点。”
叶霖又羞又怕,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有人上前来把她的腰肢按塌下去,轻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撅起来。
叶霖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随后,有人拿着一方滚烫的帕子猛地按在她的菊穴上。
叶霖惊叫起来,向前挣扎,前方立着一个高大的婢女,见她不听话,对着她就是一个耳光。
叶霖受此大惊,腿也向后猛一踢,她本就有些拳脚,情急之下便展露出来,竟然一脚踢中身后嬷嬷的胸口。
那嬷嬷捂着胸口连声咳嗽,而后,竟然呕出一口鲜血。
叶霖吓坏了,心知这下不好了。她口中不住的道歉,脑中一片空白。
几个大力的嬷嬷把她按倒,她还在眩晕之中,又有人连扇了她几个耳光,她的脸便高高肿起,布满了巴掌印。
“倒是个刚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有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到一张椅子上,嬷嬷们合力把她的手绑在椅背后面,腿半举起来,脚脖子绑在扶手上,花户大开。
又人拿着一截管子,径直插入她的菊穴开始灌水,她难受地摆动了一下臀部,脸上顿时又挨了一巴掌。
她肚子鼓胀起来,恍若怀胎的妇人,水灌得太多,疼得她眼泪直流。这还没完,嬷嬷威胁道:“叫你泄才能泄,憋不住就鞭臀叁十下。”
她泪流满面,憋得小脸通红,嬷嬷拿着木桶放在她身下,一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那雪臀上便印上了五指红痕。
她在哭叫中颤抖着,当众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