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狗卷同学,不打算跟着去看看吗?
明明之前连更微妙地互相发起攻势都做到了,但是到现在这种安静独处的时候,他却偏偏有一种古怪的不自在,对上澄澈的紫眸又忍不住移开视线,好像反射弧过长的迟来难为情。
鲑鱼。
没错。
狗卷棘倒是状态格外自然,大大方方地点点头,随后稍微迈上前了一步,和宫村伊澄并肩了起来。
腌高菜,金枪鱼海带,金枪鱼蛋黄酱。
刚刚已经和忧太见过了,接下来我也帮不到什么忙,开导的话还是胖达比较擅长,所以我来和伊澄待在一起。
这样啊,胖达同学的确要很擅长开导人呢。
身旁,声线颇为相似,但语气更为轻柔的声音响起:
狗卷同学愿意和我呆在一起,我也感觉很高兴不过说起来,我稍微有种奇怪的感觉。
海带?
什么感觉。
狗卷棘随口问道。
和预期完全不同,身边没有再传来回答,甚至连轻飘飘的脚步声都突然中断了,空荡荡的廊道里一时间只能听见清浅的呼吸声,还有很难注意到的心跳声。
心底浮现出微妙的古怪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了一样,于是狗卷棘莫名其妙地停下脚步,颇为疑惑地回头看去
黑发少年一动不动地停留在原地,海蓝色的双眸空下了眸光,视线没有落点,瞳孔没有一丝神采,对外界的刺激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狗卷棘突兀地心跳加速了起来。
因为,宫村伊澄,突如其来地掉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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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好时机
空荡荡的走廊, 掉线的宫村伊澄,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的胖达忧太和惠。
狗卷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头干涩地滚动了一下, 指尖下意识颤了颤,眼神落在鞋尖不敢随便乱动。
现, 现在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虚, 明明这种情况可以极其自然的采取应对措施,但狗卷棘就是莫名其妙地感觉耳背都在发烧, 舌尖忍不住挠着上牙膛, 指甲扣进掌心里, 道德感被自己心底压不住的隐蔽窃喜抓挠地格外痛苦,有两种心思就在他脑子里打架,打得天翻地覆, 打得血流成河。
伊澄的后遗症发作了欸,是不是可以理直气壮地牵手,也可以肆意靠近, 能够叫他张开口伸出舌面,也能够把掌心抚在滑腻的颈侧反, 反正谁也不知道, 胖达不知道,忧太不知道, 真希不知道,伊澄也不知道。
不行,不行不行,达咩!木鱼花!趁着机会恶作剧的话, 这样做只是在开玩笑,但是其他的就不可以了, 因为他和伊澄可是在公平地战争,这种行为就相当于攻击敌方取水的士兵了,是偷跑的行为!
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情况吧,毕竟伊澄现在这幅样子,一定需要人照顾而且也不会做什么,就像普通地照顾病人,也没有偷跑吧?
狗卷棘吞了一口口水,思维的道德防线摇摇欲坠。
这也是没办法嘛毕竟伊澄现在必须要依赖自己,之前也有郑重拜托过,这可是都过了明路的,所有同学都见证了。
而且,也不可能放着不管啊。
说不准思想斗争中究竟是隐秘的渴望占据了上风,还是道德底线牢牢稳固,不过有一件事是始终未变的当务之急,是先把掉线的宫村伊澄带回房间。
至于带回谁的房间咳,他狗卷棘也不知道伊澄的房间钥匙在哪儿,只能先将就一下,暂时在他的房间落脚了。
于是,狗卷棘的目光又心虚地飘忽了一下,指节攥得发白,颇为僵硬地捻了捻指腹,然后才慢吞吞抬起手臂,窘迫又莫名期待地探向了深色制服的立制领口。
指尖有点发麻,还有点微微的颤抖,狗卷棘几乎是屏住呼吸,心虚到不敢让心跳声太大,战战兢兢地把两根手指顺着立制领口的边缘搭了进去,然后勾着锁边结实的布料向外一扯,探头看了一眼。
纤细的脖颈,脆弱的脉络,冷奶油一般的皮肤下跳动着汩汩的血脉,大抵是身体虚弱会在皮肤上呈现,狗卷棘觉得,他几乎能够看到薄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被刺目的阳光一照,连浮着一层光的下颚线条都晃得人眼晕,让人视线乱跑哪儿也不敢看。
项圈,没带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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