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没料到这女子居然段位如此之高,面对自己赤裸裸的挑衅,却还能保持风度,于是又加大了一把火:“你应该也曾和石楠公子有过露水之缘吧,也一定很怀念他那根长长的‘玉箫’吧。”
合欢见她毫无羞耻之心,竟然可以把此等闺房密事这样随意讲出来,赶紧看了看周围是否有人听见。
宁馨见自己果然猜对了,眼前的人儿就是石楠那帕子上处子血的主人。
接着说道:“我也很怀念那硕大的‘玉箫’,吹起来真的是令人心花荡漾,插入的时候又是那么得饱满,好像填满了我所有的空虚和缝隙。”
说着说着,她脸上不禁浮起了恣意的浪荡。
“我永远也忘不了在醉梦林里我们的第一次,他把我的‘处子血’和他的‘元阳液’共同滴在了一条帕子上,说是永远的纪念。”
合欢听后猛然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和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那么雷同。
宁馨见自己离间的目的达到了,便紧跟着添油加醋:“他把我们的性事画成了一副‘春日野合图’,还在上面亲自题了诗:
醉梦林里花妖娆,
春日野合在鹊桥。
风吹花径碧云深,
芙蓉洞暖白玉箫。”
合欢心中一触,暗道:“难道楠哥哥当初对自己也是玩玩的态度而已?怪不得他见自己被玷污了就生了嫌弃了……”
半天才挤出了一句:“前两句鹊桥在夏不在春,后两句没有对仗,四句的平仄都不对……”
宁馨见她关注的点如此奇怪,立刻心虚地抢着说道:“你是在说这诗不是石楠公子作的?”
合欢没有作答,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宁馨见她竟然还能笑得出,十分气愤地咆哮道:“普天之下倾心于他的女子不计其数,可他都不曾放在心上,你居然如此地不在乎!枉费他对你情有独钟,你以为你是谁?能配得上他吗?”
合欢低眉垂眼,委屈道:“楠哥哥最看重清白,我不清白,自然是配不上他。”
宁馨不知他们二人的过往,见她这样说,便以为眼前的女子也是浪荡之人,于是讽刺道:“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家闺秀,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还不是跟我们风尘女子一样,淫贱地爬上各种男人的床,被各种男人骑?”
合欢刚要反驳,却看到本是离开的花闹春此时折返了回来。
她听到了宁馨的言论,这不但侮辱了良家女子,也贬低了风尘女子,心中一酸。尽管有些畏畏缩缩,但还是忍不住道:“风尘女子也不是每个都很淫贱……”
那话语带着颤音,但似乎已经用尽了全力在反抗。
尾音越来越弱,见宁馨那凌厉的眼神在刺向她,只好乖乖地闭了嘴。
“哼!一个个都是淫贱却不肯承认。”宁馨转过头来对花闹春小声命令道,“你给她好好地上个妆,今晚让她跟你一起参加‘唱卖’吧,她要是跑了,惟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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