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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馨愤怒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知道花闹春哪根筋搭错了,便暗道:“刚才还跟自己说什么风尘女子也不是每个都很淫贱,转身就一脸骚魅地替这个勾引石楠的‘小贱人’坐春椅。”
    眼看着想“白嫖”的人越来越多,宁馨只好偷偷施法关了“椒房香”的大门。
    花闹春穴眼里尽情吞吐着那假阳器,胸膛也跟着起起伏伏。虽然那双“玉奶”还被胸衣裹着,但随着晃动而呼之欲出的感觉却更是为妙。
    她知道这些花客想看的是什么,于是双腿分得更开了,让那牝户完完全全暴露在人前。
    那双腿白皙滑腻,如膏如霜,腿间妙物早已从“黑森林”处探出,胀得发红。红艳艳的花蒂娇耸着头颅,毫不畏惧这一排排不怀好意的双眼。
    粉唇肥厚,玉门大敞,挂在那假阳器上已经看不到了层层迭迭的褶皱,只有玉蚌开阖而翻出的红肉。
    就这样插了一会儿,花闹春的腰臀似乎是累了,便开始摇了起来。虽说有些疼痛,但好在她的穴宽,还可以应付。
    “喔喔~~啊啊~~”
    她眉眼含春,神情荡漾,那一贯“标准”的春叫也是十分娇柔妩媚,可这叫声并没有什么感情,似乎只是“例行公事”,但这却令很多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可这就令有些流连花丛的老手们产生了些许不满。
    不乏有人开始议论:“没想到这花姑娘的腿能开得这么大。”
    “这叫菡萏花开。”一直不语的贾良仁此时突然说道。
    “菡萏有花苞未吐之意,她那阴唇那么肥大,也敢叫菡萏?”
    贾良仁被人这么一噎,气得脸颊上鼓起了大包,看着更臃肿了些。
    此时其他人插话道:“这花姑娘从前接过客,淫妓可以,用菡萏来形容确有不贴切,但是不是被人操多了,怎么没感觉到她的表情有多享受呢?”
    “肯定是被人操多了,你看那‘逼逼’都松了。”
    贾良仁终于忍不住,拍起桌子便大喊:“人家只是丰满了些,别吃不上肉就说肉馊了。”
    但刚一吼完,就想起了自己当初在“杏花西”嫖花闹春的时候,心里想的和这些臭流氓是一样的。
    那些人中大多本来是想拔得头筹,一举拍下今晚花闹春的回归首夜,好尝一下这传说中头牌的美味。
    如今她的“隐私”已经彻底暴露于人前,若是普通的小妓,行“坐春椅”这种表演还能为妓院的氛围增色,但身为头牌这样做却是一种掉价行为,那种遥不可及的神秘早已消失殆尽了。
    可花闹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面子和处境,正面给人看完之后,又转过身来趴在春椅上,把玉臀高高撅起,对着众人把角先生坐了进去。
    合欢本只能看到她的侧脸,这一换姿势,便看到了花闹春的脸由原来的风情瞬间变为了哭丧。
    这一幕令合欢颇为震惊,到底是她如此会伪装,还是这角先生真的这么难受……
    不管怎样,她一定忍受得很辛苦。
    想到这里,合欢便觉得十分抱歉。
    可还没等她难过多久,那玄门处就又开始了一阵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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