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清说了,那安神香药性强的很,若非有解药或是强大的定力,一般人是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的。
但云聿瑾撑下来了,他硬是吻遍了白知予的身子,又给她舔了一会小穴,才插入去抽送。
因着今夜他无比的困倦,因为抽插的动作比昨夜更多几分粗暴,因为想通过用力以及获得强烈快感的方式叫自己清醒一些。
他又怕白知予会觉得痛,频频看她,白知予被撞的思绪飞扬,呻吟声又娇又媚,直叫到他心窝子里去。
一边是极致的快感,一边是窒息般的困意,云聿瑾几分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吃了解药。
安神香的作用下,云聿瑾只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匆匆缴械投降,他从白知予身体里退出来,亲亲她的额角,又撑着爬起来,白知予将他手腕一抓,问他做什么。
“抱你去洗漱。”
白知予将他推到,“不用啦,我自己去便是了,你先睡吧。”
他不肯,白知予又哄了好久,他终于是撑不住的合上了眼皮,睡了过去。
白知予试探的喊了他几声,又推了他几下,确认是睡死了,才放心的去了净室。
待会儿要去程砚清那儿,可得把穴里头云聿瑾的精液扣出来,否则那位爷吃起醋来,真能把她操个半死。
话说她这几天,怎么天天都在扣精液呢?
白知予收拾好,换了衣服,又喊了他几声,云聿瑾一点动静都没有,呼吸声平复沉静。
如此,她才放心的出门去,打开房门走到院中,就瞧见墙头上,吊儿郎当坐着一个人。
这人一身玄衣,浸在澄明月光下,面色比夜色更深。
白知予不自觉后退半步,“阿清……”
程砚清自墙头跳下来,径直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垫脚又飞上夜空。
白知予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抿住的唇,锋利的下颌线,吞咽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不是说好我去找你的吗?”
程砚清看都没看她,“怎么?怕我来早了听见你被他操的淫叫连连?”
白知予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是真听见了。
程砚清继续冷声道:“他操的就那么舒服?我数了,二十分钟的时间,你高潮了八次。”
白知予抓紧他的大氅领子,“可那是你的鸡巴呀,鸡巴插进来之后,我就一直想着那是阿清在操我……”
程砚清并不领情,冷哼一声,“没插进去之前就不想了?不想也能高潮嘛。”
白知予好委屈,“之前你不是同意我跟他在一块的嘛……他房中没别的女人,又是新婚,定然是要……既如此,你一早同我说,我不也就不接这个任务,不嫁他了?”
程砚清没说话,直到上了车架,他叹息一声才抱住她,“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可是小予,虽然于理我同意你跟他在一块,我也知道你同他上床这是避无可避的,但是……你叫我听见你被别的男人操,我怎么不难过呢?”
白知予一下就心软了,这件事说到底,确实是她的不是。她用力的回抱他,“阿清……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会觉得舒服只是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我爱你,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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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程砚清那个死相吧
可怜的小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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