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观河问她,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沉星满都回答这一句。
今年夏天很热,尤其是她处于分化后期,omega的腺体日益成熟,信息素在体内激荡,她时常燥得头晕,眼圈和脸颊都是红扑扑的。
说不清这是第几晚了,一身薄汗从梦中热醒,醒来便是满心地失落和怅惘。
观河已经休假了,带了一点强制性。
书房门缝里透出一丝昏黄的光。
这究竟是第几晚了?她熟门熟路地叩响门,挤进他书桌的缝隙,只穿着薄薄的睡裙,站在他身前。
观河低头看她光着脚踩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指甲盖粉嫩圆润,一双脚又薄又瘦,掂起来的时候脚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又没穿鞋。
他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被她截胡。
“摸摸我。”她喃喃道。
omega需要的不仅仅是肢体接触,而是他的信息素,她渴望被安抚,需要强而有力的alpha镇压她的无名燥热。
观河挪着椅子后撤一步,沉星满轻轻一提脚,占据他腿间的一块地盘。
她总喜欢穿那件青色吊带裙,像一颗碧绿多汁的青提,一身白皮肤就像奶油雪糕,在情欲的反复煎煮下正一点点化开。
裙子又滑又凉,手掌刚贴上她的后背,她便轻轻地颤,膝盖也控制不住地发软,她不得不屈起一条腿跪在他的腿上,他有力坚硬的触感、高热的体温又让她大腿颤颤。
沉星满抓着他的手腕,眼睛湿漉漉的,她从小到大掉眼泪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最近她没少哭,心里全是莫名的情绪。
身体发育几乎已经结束,发情初期正缓缓到来,身心双重的煎熬,情绪翻来覆去地涌动着,只能化作一汪汪眼泪。
“别哭。”观河搂着她的纤腰,将她往身边带了带,他微微仰头,她的眼里又蓄满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囤在眼眶之内,随时都要滴落下来。
他抬手摸摸她的眼皮,将它们阖上,把一闸关不上的水暂时堵住,“别哭,眼睛都红了。”
观河不知如何安慰,即使看了再多的omega科普资料,他依然只是摩挲她的后背劝她别哭,别哭。
沉星满握着他的手腕,将脸颊贴着他温热的手掌心里,鼻尖贴近他手腕脉搏,嗅着微弱的信息素,眼泪终究流下来,悬在鼻梁上,然后一滴一滴砸进他手心里。
omega甜美的信息素缓缓伸出触手,雾一样地蔓延,围绕着他,散发着湿漉漉、腻乎乎的求偶信息。
一双润润的小鹿眼正望着他,眼眶和鼻尖都泛着红,嘴唇翕动,舌尖在齿间游动。
“你摸摸我。”还是这句话,只有这个诉求,她提不出更多更羞于启齿的……
观河长长地呼了一气,浓烈的alpha信息素将omega不堪一击的包围冲散,连带着眼前的女孩也跟着颤。
他眸色深沉,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腿根,将她抱坐在书桌上,将深棕色的桌面抹上了一朵奶油花。
她羞羞怯怯地拉着裙角,指尖用力得充血,布料层层地堆迭在大腿上,皮肤白得晃眼。
被放在热油里煎的并不是只有她,观河又能好受到哪去呢。
他的额角布了一层细汗,安静蛰伏的性器开始觉醒,肿胀得发痛!
手掌心流满了她的眼泪,湿答答地,他的血液流动加快,嗅觉更加敏锐,他甚至能闻出眼泪中的一丝咸味。
更不用说她此刻究竟有多么的甘甜,她的一呼一吸,唇齿间空气与蜜津的搅弄,omega信息素的浓度陡然增加。
摸摸我……
摸摸我……
她浑浑地吐息,身体里的热度一圈圈地漾开,白皙的皮肤透出一层薄粉,眼神热烈,被他捕捉到,对视不超过叁秒便又躲闪开来。
只是大腿内里,雪白细腻的软肉一直颤啊颤。
观河握住她的脚踝,她一激灵,肩膀瑟缩,脚尖绷紧。
黑夜之中只有一盏台灯投射下一扇昏黄的光。
“害怕了?”他低着头把玩这颗浑圆地脚踝骨,拇指绕着它打转,他声音压得低,刻意收敛了一身蠢蠢欲动的信息素。
哪怕语气温和,状似漫不经心,但他看起来仍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猛兽。
沉星满绷着脚背,脚趾交缠,声音轻得像吹了一口气,“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