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突然被他打开,他掰着她泥泞的腿根,“乖一点,自己坐下来。”
“我不敢……”她总是这样软乎乎的嗓音,含着一汪眼泪。
观河摸着她的后颈,那儿浸着一层湿润的薄汗,腺体很烫,疯狂地分泌着令人致幻的信息素。
嘴唇在向她贴近,她敞着一条缝,等待着他的入侵。
他一边亲吻,一边压着她的腰,舌头吸进嘴里,鸡巴操进逼里。
乖乖……
沉星满的头发养得极好,又密又亮,凌乱的发丝粘连着后背,她去拢着,但又找不到皮筋,观河便伸手替她握拢。
她这才能空出手来去拥抱他,最喜欢抱着,圈着脖子,胸贴着胸,腹贴着腹。
观河手里揪着一把粗壮的马尾,腰腹往上顶着,沉星满娇娇地瘫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又喘又叫,“轻一点,我要被你弄坏了!哈啊——”
他双目发烫,揪着她的头发往下拽,手臂上暴起青筋,没敢对她施力,他是在用力地克制着自己。
沉星满头皮一痛,她还未尖叫出声,观河便松了手,托着她的后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意味,让她高高仰着头,露出脆弱易折的雪白细颈。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舌尖挑吻着她软嫩的下颚,一寸一寸地吸吻,薄薄的皮肤上还没怎么用力就留下了红印。
体内的肉棒再次涨大,她条件反射地弹动,却被他的浓重的信息素威慑。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深陷欲望。
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他的身躯颤抖着,沉星满的小骚逼里冒着一股又一股的甜汁儿,又滑又烫,一道道肉浪夹得他腰眼泛酸。
我想操你,鸡巴操进逼里把你搅的乱七八糟还不算数。
还想咬你,把你全身都打上我的标记,让所有Alpha都闻到我的气味,他们光凭气味就知道你是怎么被我操熟的。
想让你跪下来含我,你求饶的样子也一定非常可怜,射进嘴里的话,你一哭就会被呛到,整个喉咙和食道都是我精液的味道。
我想射满你的逼,射满你的嘴,你可以流更多的眼泪,你可以一直哭,哭到嗓子哑掉,我也不会心软的……
沉星满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观河,你不会伤害我的。”
被操哭的人怎么还能轻易的付诸信任?
“我不敢保证。”观河舔舐着她脖子里的一颗小痣,他的声音闷闷地,“你可以逃走,躲起来。”
两道信息素的交锋不曾停止,沉星满被蒸得皮肤发红,她好渴,好酸……可是腰停不下来,还是好想要,鸡巴好烫,好硬。
“好舒服……好喜欢你。”
好喜欢被你的肉棒塞满,好喜欢你压着我射精,好喜欢一边高潮一边和你舌吻。
“我才不要逃走,我喜欢和你做爱。”沉星满伸出一点舌尖,“哥哥亲亲我。”
他的信息素已经落了下风,他暴虐的欲望被大风吹散,眼前只有她潮红的脸,和湿湿的等待他吸玩的小舌。
观河吸着她的奶子,软糯的奶肉一滋仿佛就能喷出点奶水来,“不用吸多久,它自己也知道出来了。”
两颗粉扑扑的奶尖尖颤巍巍地挺立着,被他夹在指缝里搓玩,搓得它们的颜色更深更艳了。
她挺着腰,托着满满当当的奶肉,硬如石子的奶尖碾着他的唇珠,“两边都要,舔舔。”
观河粗暴地聚拢了她的乳肉,牙齿碾磨着两颗不知羞耻的尖尖。
她哼哼唧唧,一挺腰鸡巴就含得不够深,但是不挺起来,她就不能感受到胸乳去压他的脸。
吃奶、操逼,一样都不能耽误她。
贪心死了,观河强行把住她的腰,在她颤颤巍巍挺起的时候,狠狠把她往下压,撞得她小腹隆起,四肢发麻。
沉星满腰腹紧绷,整个人都向上蹿,想逃离鸡巴的操弄,又舍不得他的饱满炙热。
小逼便含着他猛嘬,哭叫着救命,“要去了!哥哥操操我,深、还要深一点!”
“真骚。”观河扇着她的屁股,掀起肉浪。
她狂乱地扭腰,“哥哥射给我,求求你了呀……”
观河发狠,打桩一样发狂地肏了百十下,沉星满早就喷得一塌糊涂了,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唔……好湿……”
救命,救命。
呼——
观河喘着气,射意浓重,箭在弦上,他喜欢在沉星满高潮的余韵里被她夹到射!
他把她放平到床铺里,压着她,缓慢而沉重地抽插,泥泞淫靡的声音不断放大、回响。
噗嗤噗嗤……
沉星满凝望着他,观河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柔柔地挑动着她。
一边吻,一边射,心脏的跳动都轻轻的。
她轻哼着,跟着他颤。
手脚并用地抱在一起,“别走,就这样抱抱。”
观河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鸡巴还插在小穴里,把滚烫的浓精堵在她的体内,他整理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后背,“不走,就这样抱着。”
他怎么舍得离开他的温柔乡。
他的omega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这股气息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让他漂浮在云端。
沉星满趴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胸口,在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中睡去,观河还身体餍足,精神却还异常亢奋,他的神智尚未从情欲中完全抽离。
手掌还牢牢地钳住她的腰,不断地在她的臀肉和后背上来回抚摸。
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应该在欢爱过后好好收拾残局,他得帮她好好擦洗一翻,检查一下她是否受伤。
可是,他懒得动,他只想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感受着睡梦中的小穴跟随着她呼吸的频率,一颤一颤地夹着他的肉棒。
说不上来热意和爱意哪个更浓烈。
观河侧过身,捞着她的大腿,再次坚硬的鸡巴缓慢地凿进湿润的穴。
她在梦里也春意泛滥,中途迷迷朦朦地睁过一次眼,怪他太温柔太克制,她始终以为自己又在做春梦,她呓语着,“老是梦到你。”
“梦到我什么?”观河贴着她的唇,“梦到和我做爱了吗?”
嗯,直白的话语让她的小穴更是吃紧,“一直做、哭了,还不停……”
明明是一颗毫不设防的雪白小珍珠,拥有着这样无邪的睡颜,小逼却被操得烂熟,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发出靡靡水声,即使睡梦之中也能回应着他的舌尖。
观河亲吻着她的脸颊,沿着她的下颌吻到脖子里,反复地吮着一块嫩肉,鸡巴越发地沉重,涨得他真是头脑发昏。
沉星满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汁水多到溢出,甜得发腻。
他沉迷在操逼的声音里,那么湿,那么黏……永远泛滥,永远痴迷。
“沉星满……”观河伸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
情到深处,真的会克制不住地想叫她宝贝。
唔!
他一阵激烈地射精,沉星满高潮着醒来,眼中含满了失控的泪水,小逼的水更多,她的双腿剧烈的痉挛着,完全受本能的支配,猛烈地含吸着他的鸡巴,几乎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
“哈啊!哈——。”
观河拍拍她的脸颊,她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你混蛋……”
对,当混蛋真爽。
“你走开,不要你碰我。”沉星满闭上眼睛赌气,抱紧自己还要努力远离他。
缓缓却挺了挺腰,尚未完全疲软的鸡巴仍沉甸甸的,存在感十足,“你确定?我一动精液就会流出来哦。”
“反正也是你的床单。”
“小没良心的。”
“快走开啦,不要再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