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忍着,刚才舔到一半扔下我跑了,非要c哭你不可……”
阮玥的小比一直紧紧咬着他的大鸡8,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小比水淋淋的越咬越紧,咬的他脊背发麻,只想快点爆发出来。
阮玥在他怀里尖叫哭着到了高潮,杨迅羽抱紧她,把精液一股股的射在了她的小穴最深处。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声交叠着,阮玥在高潮余韵中断断续续说道:“杨迅羽,我……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太小太间断,杨迅羽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的眼泪哗哗流在自己肩头上,热的烫人。
他心里有了点异样的感觉,侧头去舔她脸上咸咸的泪水,说道:“你哭的好骚,阮玥,我很喜欢听。”
阮玥眼泪还在流,分不清哪些是生理快感带来的,哪些是心里的酸楚带来的。
明明是在和他做肉体亲密的事,心却仍旧离得好远好远。
大鸡8慢慢软了下去,杨迅羽恋恋不舍的把它抽了出来,白浊精液和粘滑淫液从空下来的小比里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教室的地上。
“阮玥。”杨迅羽蹭着她的耳朵,喊她的名字。
“嗯。”阮玥被他操的浑身乏力,低低应了一声。
“周末抽出一天时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做一整天吧,白天做。”杨迅羽向下隔衣吻着她x,说道。
“好,我有个很喜欢的地方,那里很少有人去。”阮玥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摸那条藏起来的伤疤。
从教室里出去时,阮玥脸上还带着未曾散去的潮红,腿心黏糊糊的,内裤浸得又湿又凉,难受极了。
杨迅羽走在她前面,她跟在后面低头看着他的手,很想牵上去。
要是能光明正大牵着他的手就好了。
周六,阮玥买了些生活用品和一些好吃的小东西,带去了精神病院给她的妈妈。
她的妈妈穿着白蓝条纹衣服,安静的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吃着她喂过来的东西,手里打着并不存在的毛衣。
条纹衣服前穴假口袋上绣着她的名字,白若秋。
“玥玥呀,你爸爸下个月就要出狱了,到时候我替你和你哥哥跟老师请个假,我们一起去接你爸爸。两三个月没去探监了,不知道他胖了还是瘦了,毛衣打的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好呀,妈妈。合不合适不重要,是你打的爸爸一定会喜欢的。”阮玥回答着几年来每次看妈妈,妈妈打毛衣时必答的话。
“是呀,他会喜欢的,”白若秋高兴的眉开眼笑,又问道,“玥玥,你哥哥怎么还没有放学?”
阮玥说道:“哥哥快要升初中了,学习帽骑。妈妈你知道的,学校老师留他补课,要考重点中学,学习很重要的。他放学了,外公会去接他的。”
“嗯嗯嗯。”白若秋应着声,不再和阮玥说话,忙着打空气毛衣去了。
阮玥留下东西,交了下个月的住院费,离开了精神病院。
于菲菲催着她下午去家里做客,阮玥在校外租住的房间里磨蹭到快晚饭时,才打车去了于菲菲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