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青天白日的,真要让他看的话,那个场景实在是不忍直视啊。
而且,刚才也不是因为疼才喊出来的,只是像走多了路腿有点酸而已,上过药的地方也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既然都这样说了,郁星澜怕会扯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便听话不夺被子了,“好,我不看,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好。”乔清悦红着脸点点头,眼带笑意,双目含情。
新婚妻子如此诱人,郁星澜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忍不住心神荡漾。
英雄难过美人关。
郁星澜觉得这话说的也太对了吧。
自从娶了乔清悦后,他就天天沉浸在乔清悦的温柔乡里,只想就这样和乔清悦天长地久日日夜夜。
他想贯彻今日事今日毕,是以总是早早就哄着乔清悦休息。
乔清悦却不这样想,她一把推开满眼含光的郁星澜,坚决不肯松口,“你这样会伤身的。”
郁星澜觍着脸拉着乔清悦的衣袖,笑容灿烂,“悦儿,我特意问过了,就像拉韧带一样,要循序渐进,现在这种程度不会伤身的。”
乔清悦不可置信,“你怎么拿这种事问别人啊?”
“我是担忧你的身体……”
郁星澜不知道从何处掏出来了一本画册,翻到其中一页,指着那一行字说:“书中说了,半夜渴了的话,一晚上都能叫七次水呢,可是那天才第四次的时候你就困了,我只是想问问你的身体状况。”
瞪大了双眼的乔清悦:“……”
七……七次?!
她咽了口水,嘴角抽搐,被这个次数吓得脑袋懵懵的。
还没恢复清醒的乔清悦又被郁星澜诱了去。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结束后,乔清悦眼尾含泪咬着自己的小被子思考:
该怎么告诉他话本里都是骗人的呢?
没等她找到合适的解释,在这般荒唐的过了一段时间后,乔清悦的身子却开始虚弱了下来。
郁星澜蹲在床边,守着困顿异常的乔清悦。
乔清悦睁开眼看见床边眼巴巴蹲着的男子,就笑着调侃道:“还记得之前的事吗?诱人的男狐狸精。”
别人都是女子采阳气,到你这里,怎么还反过来了?
“不想采你。”郁星澜摇着头,拉着乔清悦的手为她渡灵气,他垂着头低落不已,“我宁愿让你采。”
“就是没睡好而已,看你一副被吓到的表情。”乔清悦抽回手,指尖勾着郁星澜的嘴角往上提,“这么俊俏的一张脸,要笑一笑啊。”
即使郁星澜已经如此克制了,夜晚什么也不做,就连睡觉时都控制自己不出声不翻身,生怕吵着身旁女子的睡眠。
绕是如此,乔清悦的身体还是一天天虚弱了下去。
病急乱投医,在找了无数个医士都找不到病症后,郁星澜终于在一天傍晚下定了决心。
——他要去渡缘宗,哪怕示弱哪怕舍命。
夜凉如水。
乔清悦穿好鞋走了下来,伸展着懒腰,她觉得今日身子还不错,只是郁星澜为何不在这里了呢?
要知道每次她醒来都会看到郁星澜在守着自己,不论何时。
屋外响起脚步声。
是他回来了!
乔清悦自信转身,便看到了郁星澜,和身后站着的师尊。
“师尊。”
师尊看着乔清悦有些苍白的面色,严肃道:“郁公子说你有恙,盼我能来看一看情况。”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刚才他用了“盼”这个字,其实郁星澜原本是打算请求的,这个少年魔王,对自己这个弟子倒是一往情深。
乔清悦有些不好意思,“呃……应该是睡不好吧,还劳烦师尊特意跑来。”
“究竟如何,还是看一看才知道。”师尊隔空探视着她的状况,中途手突然顿了一下,他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示意郁星澜回避,“郁公子回避一下吧,有些事要单独和清悦交谈。”
乔清悦有些茫然,有什么需要回避的吗?“师尊,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有什么事不您直说,不用回避的。”
见师尊沉着气不说话,郁星澜沉默了片刻,主动朝外走去,“正好药该熬好了,我去看看。”
等郁星澜的身影消失后,乔清悦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只见师尊从怀中掏出一幅旧画卷递了过去。
“你的状况,不是劳累过度所致。”
乔清悦随手接过画卷,心里窃喜,“不是就好。”
不然这么多天看着郁星澜隐忍的样子,她都心疼了。
“原因就在这副画卷里。”师尊沉稳的声音将一件事缓缓道来。
……
说完后,他无奈道:“何去何从,你自己定夺。”
“什么?”乔清悦不可置信,“为什么呀?”
师尊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命啊!”
心情复杂地送走师尊后,乔清悦站在门口,看着天空的方向,眼神渐渐汇聚到一个点上。
一件披风迎头罩下,将她裹了起来,“当心着凉。”
她回过头看向郁星澜,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乔清悦暗自做了个决定,然后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踮起脚尖吻着郁星澜的唇,“师尊说不是过度的原因,所以,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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