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结巴了,又改成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了。
你,懂什么。他胸口起伏不定,看样子又生气了。
唉,我才知道,你这人气性这么大,以前也没觉得你这么爱生气啊?她口中的以前,自然是原剧情。
禹司凤却听不懂了,微微皱眉:什么,以前?你我,以前,从未,从未有过交集。
没关系,以前没交集,以后天天有交集,我出去一趟。她说罢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你又出去!
怎么?她扭头看他,露出一个柔媚的笑来:舍不得我啊?
禹司凤顿时为之气结。
放了我!他吼道。
风素心闻言只觉心累,冲他随便摆了摆手:歇会吧,我走了。随即消失不见。
歇会儿?禹司凤气的阖上双目岂止歇会儿,简直一动不能动。
他缓缓睁开眼,眼中崩裂出仇恨的光芒,这女子,给予他这般奇耻大辱,等他日后恢复自由,定然不会放过她!
禹司凤不知道的是,人家风素心巴不得你放不过她呢,唉,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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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城,湖心岛。
夕阳西下,天边的橘色的彩霞浸透了这岛上的建筑物,她站在大门前,但见巍峨的雀檐高高扬起,门口一派庄严大气,遥遥探头向里一望,房屋鳞次栉比,草木氤氲的绿意,如同一个贪玩的孩童,微微露出刷的雪白的墙沿,悄悄向外面的新奇世界好奇的打量着。
湖风微微打过,草木伴着湖藻的清新气息,荡漾了落日余晖的缱绻情怀,柔柔的化不开。
宅院的主人是个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身着一袭靓丽的粉色滚了金线丝边的锦缎长裙,长长的秀发被一根金色的绸缎系住,姿容华美飘逸,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千金大小姐,怎会孤身一人前来相看宅院?
风素心既然来看宅子,那就不能是那身平民的装扮了,于是就又打扮的豪里豪气的,找到宅院的主人,趁热打铁,两人就坐了船过来了。
这宅子我很满意,多少钱?风素心问。
不瞒姑娘,我爷爷在朝中做官,这是他安度晚年的地方,定然不会建的简朴,你若不信,在下可陪姑娘进门一观。宅院主人正准备领她进去,却又听她开口:
先生只说多少钱就是了。
宅院主人本想让眼前的人进宅子好好相看,待她满意足了百分,再方便说出价格,却见她直来直去,只好开口:八十万两白银。
若是旁人听了这价格,定会震惊嘶了一声转身离去,因为前几家就是这么吓走的。
成交。
轻飘飘的两个字传入宅院主人的耳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何时掏出的厚厚一沓银票,递到他的手中,他看着眼前一捧的银票,抽出一张辨别真伪后,顿时激动的差点没把银票抖地上,遂赶紧一把抱在怀中。
姑娘豪气干云,竟然不曾还价,老夫佩服!宅院主人从袖中摸出一张地契,由于另外一只手里还攥着银票,只能单手递给她,手还兀自颤抖着。
风素心接过地契,却听到大门吱呀一声推开,十几个年龄有老有小的仆人打扮的人冲了出来,一下子全部跪在她的身前,把她吓了一跳。
求求姑娘让奴才等留下吧。一个白发老人最后才从门内出来,看着她央求说罢,颤巍巍的就准备跪下来。
第7章 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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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素心赶紧扶着不让他跪,扭头不解的看向宅院主人。
宅院主人面有尴尬之色,赶紧越过风素心向跪倒在地上的十几人快步走去。
王爷爷,只见他喊了那个年龄最大的白发老者一声,一把将他拽离风素心身旁,不顾老者被拽的脚步直缠,皱眉道:
不是给你们遣散费了吗!您要不是看在你伺候我爷爷一辈子,我简直不想理你!
老爷,白发老者禁不住老泪纵横,用袖口抹了把眼睛,哀求说:你也说老奴伺候了老太爷一辈子,有老太爷的地方,就是老奴的家啊!
可我爷爷不是已经死了吗!
所以老奴没有家了!
你这是无理取闹!
姑娘,白发老者再度看向风素心:老奴王忠,求求姑娘发发善心,不要赶老奴走!还有他们,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此刻正哭着的人:
年纪大的都是和老奴一起伺候老太爷一辈子的老人,年轻的都是家生的奴才们,根本就没离开过这里,他们除了伺候人,什么都不会,老爷要赶我们走,可这里就是我们的家,除了这里,我们无处可归!离开后或被发卖,或饿死街头,或当一辈子乞丐,总之没有活路了!
王爷爷,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大家伙哪能这么不堪!我对你们不好吗?我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人家衰落了没钱了,全部一卷铺盖谁都不理的走了,我还给了你们遣散费,虽然不多,但我比那些一个子都不给的主子们强太多了吧?要不是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您老人家不要这么为难我好不好!宅院主人根本不就想搭理这群人,只是一味的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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