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饭,出去上课,她都将自己关在房间,连安阳那都不去了,不过这个好像是因为那位这几天也没在家。
周末,纪叁儿心事太多,去找陈沧了。
这小子在队里没少“被照顾”,再看见他,人黑了几个度,瘦了些,好像还长高了。
要是往常,叁火看见这样的他,高低得嘲讽他两句,不知道从哪个煤坑里爬出来的,如今就是没心情。
陈沧逃了半天训,陪她出去打电玩,晚上买了一打啤酒,去了叁火的小公寓。
她那里刚装修了一阵,硬装好了,软装还没搬进去,只好铺了张毛毯在地板上,边上摆着酒瓶和烧烤。
叁火隐约觉得喝酒不好,下意识想起季临钦,要是被小叔知道,他一定得生气。可她如今烦也是因为他。
陈沧说他们现在都已经成年了,喝一点点啤酒没问题。
叁火试了一口,难喝。
陈沧闷了一口问她:“你怎么了?”
叁火跟他没什么好隐瞒的,先问了句:
“你见过女人的身子吗?”
他支支吾吾:“没见过。”
信他就有鬼了,这个年纪青春期的男生能没看过黄片?
“你别装,网页浏览记录打开给我看看。”
“行行行,小黄片上看过,还有杂志上。”
叁火吞了吞口水:“……会硬吗?”
陈沧噌一下红了脸:“你问这个做什么!”
纪叁儿咽了口酒说:“我前几天,不小心看到了我小叔的身子,他也看到了我的,他还……”
“硬了?”陈沧问。
“嗯。”
“靠,不是吧。”陈沧光是想想就觉得一阵窒息的尴尬。
“你们男的是不是只有想那个的时候才会硬。”
陈沧挠了挠头:“真不是,有的时候是不受控制,尤其咱这个年纪。”
他说:“你知道为什么学校午睡起来男生都坐着吗,就是因为那个站起来了;有的时候裤子摩擦摩擦也会硬,甚至路上看到两条狗交配……”
陈沧不说了,他看着叁火的眼神从认真到鄙夷。又不只是他这样,男高中生都是这样的,年轻不懂事的鸡儿都有自己的想法。
“你小叔几岁了?”
“30。”
陈沧哼笑一声,没来由地有点骄傲:“这个年纪都在走下坡路了啊……”
叁火脱口而出:“他才刚刚满30!”
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
“我之前看到篇报道,说正常男性一天会勃起4-11次,可能……你刚好碰见了那其中一次?”
叁火点点头,眼睛不自觉看向他的裤裆。
陈沧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捂着挪了挪身子:“拜托收收眼神。”
纪叁儿不过是想起,在季临钦之前,只小时候看见过陈沧的小鸡鸡,还没她一根手指长。
这话说出来,陈沧气死:“那是小时候,谁一出生就有根擎天柱的!”
叁火不信,嘲笑他逗他,两人缠打在一起,陈沧跟她真是革命友谊,随便什么都能用来开玩笑,陈沧也不真生气,就跟她闹。
年轻人就是这样,永远有忘却烦恼的本事。
可,家里那位不算太年轻的人就不那么痛快了。
季临钦做好了晚饭,敲了敲她的房门,在外面等了一阵,没有反应。
他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有些落寞,等到天黑,饭菜凉了,他才意识到,或许她不在家。
纪叁儿故意躲着他的这两天,他也很不在状态。
又去敲了敲门,第一次没听见应声就推门进去,果然没人,就是边上堆着几个打包好的行李。
她这是打算要走了,不过这会儿行李还在,人不见了。
在门口看了眼对角的方向,灯关着,季临钦多少松了口气。
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时针慢慢从8转向9,分针一过12,他就打了个电话给她,快挂断时才接起———
“小叔……”她声音有些飘。
季临钦一听就不对:“在哪?”
纪叁沉默一阵,还是跟他说了。
季临钦赶到时,两小孩喝了酒,全磕在地上睡了。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撬门进去———
纪叁趴在地上,陈沧横着,脑袋搁在她脚边,两人睡出了横七竖八的架势,地上堆散着五六个酒瓶,空了,边上手机里还放着东西,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彻不断。
季临钦气疯了。
将陈沧踹到一边,那小子还没醒,“哎哟”一声捂着被踹的屁股,翻个身继续睡。
纪叁被抱起,下楼,搁到车上,没反应,到地方车子一停下,她倒醒了。
季临钦给她开车门,沉声问她:“走得稳吗?”
她点点头,啤酒太难喝,她其实就喝了半瓶,都是陈沧一个人喝的,睡着主要是这段时间没睡好,一沾上点酒精,就熬不住。
季临钦生气的样子有点吓人,抓着她手腕的手很用力,眉眼之间的阴影更深邃。
一关上门,他转过身,一下子手上更用力:“你们刚刚在看什么?”
手腕的骨头像要被他捏碎,纪叁露出一丝痛苦:“我就看了一点点。”
和陈沧吵着闹着,加上那天季临钦给她的视觉冲击,激起了一阵对异性身体的探索欲,等他喝醉睡着了,拿他的手机翻小网站。
里面的人不管身材、长相、还是性器官,都挺难以入目,越看越没劲,她就睡着了。
“他带着你看的?”
她摇了摇头,说她自己看的。
季临钦拉着她到浴室,拿着淋头,将她浇了个透彻。刚打开水是冷的,纪叁一激灵,彻底清醒。
水好像一直不热,因为她自身的体温过高———
“家里让我教育你,我倒是忘了,性教育也算教育。”季临钦和她一起站在水下,“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
“知道。”
纪叁贴着墙,不敢看他。
她是18岁不是8岁,两性之间身体构造的区别,还有应该保持的距离她都清楚,不过陈沧是特别的。
如果季临钦身边也有这么一个人,从小他吃喝拉撒的模样对方都见过,他就会明白,那个人的性别特征会在自己这里模糊。
陈沧于她而言就是这样的,他陪她的时间比任何一个家人都要久,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他们算是亲人。
季临钦是不会明白这一点的。
他们也是亲人,可如果他藏着的心思要是摆出来,脏得谁都要唾弃一口。
他又走进一步,被愤怒冲昏头脑,抬手,将她翻了个身,拉下身后她裙子的拉链,褪下她的衣服。
原本被胸衣托着的乳房突然被男人宽厚的手掌裹住,季临钦握着那比想象中的触感还要美好一万倍的地方说:
“这里,”手滑到她身后,抓住她饱满的臀肉,“这里,”再往前……
“这里……”
他胸口起伏着,看眼前红着眼流泪,含着下唇忍住不敢出声的人说:“都不能让别的人碰。”
手底下的身子在颤抖,季临钦知道自己吓坏她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他的触碰,胸衣被推高,一边似露非露,他刚刚抓得用力,白皙的娇乳上留下几个淡淡的指痕,内衣边缘,溢出一些粉嫩乳晕。他的手还在她内裤里,指腹覆在她最娇嫩的花蕊。
淋在身上的水流,滚动窜逃,全往那一处汇聚,聚在他手心,最后在他指缝间四散。
那一点点触感,在刺激他的神经,剥夺他的理智,季临钦管不住自己,另一只手又握住她的乳房,乳头俏生生,立在他手心……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遭他侵犯,她深深恐惧着。
她在哭,声音带着颤:
“那为什么你能碰?”
没一点硬气的质问。
“我不一样……”
季临钦低头,唇角贴着她的唇角,轻轻蹭,将自己刨析给她看:
“纪叁,我爱你,把你视作唯一,看做最重要的人,你该跟我最亲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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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小孩第一步:洗脑式灌输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