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回去处理工作也不能专心,一会儿想到她倚着门框时不怀好意的打量,一会想到自己鸡巴被她摸的触感,一会又变成她冲着自己乳头哈气,但最后都变成那水嫩嫩的小屄。
于是已经被凉水教训过的小弟弟丝毫不知悔改,又不知死活地翘起来,搞得他一下午都得不停调整坐姿。
陈意生想到自己的确好久没有泄火,等员工都下班后打了一通电话,叫了安排了距离最近的女伴上门服务。
霓虹灯夜,寂静的大楼,女人扭着蜂腰走近公司大门,一路留香。
落地玻璃窗映照出女人为他吞吐肉棒的淫乱情形,却被面无表情的俊脸消弭了欲念缠动。
灵活的舌头隔着套钻进马眼顶弄,冠状沟被来回勾舔,整个龟头都被喉咙一缩一缩地挤压,吃鸡巴的声音啧啧作响,刺激着他的耳膜。
——不行,不管用。
鸡巴没一点想射的欲望。女人大概也没料到今晚的恩客如此难搞,又含了十几分钟后停下动作,嘴巴极酸胀。
“先生……”他的要求只是让她口交出精即可,她以为以自己的口活会很简单,谁知这么久,竟然连一点儿想射的迹象都无。
“要不我们试试插入,我这里还有多的避孕套。”
“不用。”椅子上高大的男人睨了她一眼,拿起手机,“就这样吧。帮我清理一下。”
“好的。”她松了口气,调出付款码,然后褪掉避孕套,帮他用湿巾擦拭柱身。
女人走后,陈意生青着脸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弟弟,拿起一张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
他听过勃起太久最后只能到医院放血的案例,现在陈大公子要担心自己是不是下一个了。
冰冷的湿巾与强刺激性的酒精一同作用于火热的肉棒,把这家伙折磨的发抖。陈意生擦干净后转而用五指握住,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粗糙的触感与她细嫩的手完全不同,大脑却实现了自动替换。于是撸管的人变成了她,动作就是简单地从根部抚至顶部,毫无技巧却挑逗意味十足。
“梁又卿……”他捏着扶手的另一只手用力到泛白,双眼紧闭,鼻翼翕动,脸颊浮现出痛苦的潮红。
手指在卵蛋出揉了几下,还原出她的动作。
啊啊……他的蛋蛋,又被她捏了……
他眉头紧蹙,竟感觉快要到了——
龟头剧烈地抖动着,马眼一张一合,陈意生想起她溜走时还故意蹭了下敏感的顶端,对于肿胀的肉棒来说简直是不可原谅的挑衅……
就是那种感觉,痛并快乐着,大脑失控的无助与这种最低层次的快感交织——妖精把他的精液都勾出来——
“梁又卿!”他大喊一声,睾丸收缩,阴茎又胀大,大股精液喷射至前面的大理石地板上,麝香的腥臊味儿弥漫开来。
梁又卿遇上自己喜欢的事,那就是纯纯的行动派。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跟着导航来到陈意生的公司,不出意外地在一楼被拦住了。
“您好,这边登记一下~”温柔的前台小姐姐微笑着给她指引,梁又卿乖巧地扫了码填信息。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呢?”
“我找陈……”
坏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梁又卿丝毫不露怯,迅速改口:“我找一个姓陈的,很高,大概快一米九,长得挺结实,应该是在你们这儿上班。”至于职位,她不清楚,毕竟现在的头头儿应该还是陈庄静她爹吧?谁知道她哥是摸鱼混日子还是好好上班呢。
“啊,”年轻的前台小姐姐大概也是第一次听这么奇怪的要求,可是她也认不清公司里的所有人。
“不好意思,请问您能再提供一些更详细的信息吗?”
她还有什么信息?总不能说他鸡巴勃起快叁十厘米长吧——“要不你调出来所有姓陈的照片让我看看。”
“不好意思小妹妹,这是不允许的哦~”
啧,找个鸡巴这么麻烦——梁又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突然看到大厅内大屏幕上的男人,底下有他的名字——“就是他!陈意生!”
“好的~请问您是否有预约呢?”
“啊?找他还得预约啊?”
“是的哦。”前台小姐姐笑弯了眼,只觉得这小妹妹实在可爱,“要不您先在大厅等一会儿?那边有休息区,还有小零食~”
“也行吧。”梁又卿走过去——她就不信蹲不到!不管多艰难,她今天一定要见到陈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