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浪屄的清理出自严谨的贺晋年之手,自然是干净到没话说的地步。
可是现在,她指着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要求欧阳怀山给自己清理。
欧阳怀山仍旧没什么表情,覆盖到她阴蒂上的手甚至一丝颤抖都无。手指没什么重点地搓掉阴蒂上的泡沫,又借着水流在缝隙处快速洗了几个来回。整个过程中,他表情淡淡,宽松的家居裤平整,仿佛洗她跟洗大白菜没什么区别;可梁又卿却像只发情的淫兽一样又忍不住高潮不断——但她不想!凭什么自己这么狼狈,欧阳怀山却仍然独善其身、不为所动?!
她身体虽舒爽,心理上却极度不平衡。也不装瘸了,出其不意,一把扯下欧阳怀山的裤子:“老师别愣着,一起洗啊。”
他穿的平角内裤,那里好大一坨。此时他形容狼狈,却依旧不悲不喜,只是拿着花洒,低头看着无理取闹的梁又卿——目光就像神祇看待世间花草树木那样平淡。梁又卿得寸进尺,扒下他的内裤,露出颜色浅淡的巨大肉棒,和他人一样,淡如白开水却又该死的吸引人。
刚刚小嫩逼的露出对他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肉棒虽然大,甚至和陈意生的都不分伯仲,却始终垂在双腿间,丝毫勃起的意思都无。梁又卿不信邪,蹲下身去,用愈发成熟的水蜜桃大奶挤压,可惜小淮山仍毫无反应。她狠了狠心,捞起来大肉虫舔弄龟头,吃得啧啧有声,却毫无成效。
“别试了,我不能勃起。”欧阳怀山温柔地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下一秒,转为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站起,冰凉坚硬的尾戒硌着她柔软的皮肤。梁又卿明白了什么,同情的目光看向他,欧阳怀山毫不在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去睡吧,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用手。”
“算了——”梁又卿瞬间失了兴趣,看着那张神仙脸,情感从第一次见面时的欢喜,经历了之后的厌恶、较劲儿,落到现在的不是滋味。她扯了一张浴巾,去了唯一的卧室,把门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