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洗了一次澡的裴约恒的确比刚才好了很多,至少宋初晓不打喷嚏了,就只是有点痒痒的。
“来,我来给你洗。”曲卷的黑发尖还带着水滴,他赤着身体回到卧室将她脚上的绳子解了抱去浴室,“我的东西都流到一腿都是了吧?”
从不在情事上说话这么露骨的男人将听得一脸绯红的小女人放到洗漱台上坐着,然后转身去淋浴室打开热水,让整个浴室再次暖起来。
“那个.....”坐在铺了一层水气的云石洗漱台上,宋初晓有点害羞地用双手掩住两只N乱,“裴先生,那个什么鬼的初恋我不要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什么?”正在伸手试水温的男人猛地整个人一震,惊讶地转头看向她。
他从没奢想过,让他们在一起这美梦成真的说话,会是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
不是他将她强留在身边。
而竟然是她主动向他走来,带着他梦求了好久好久的希望,征询他的同意。
“呃、裴先生觉得不好吗?”得不到预想中的反应,她疑惑地侧了侧头再问了一次,“裴先生,我说认真的,我们在一起好吗?”
“晓晓,我是个黑道,每天都有不同的危险,”他俯下身抱住她,似痛苦又似在寻求温暖地在她身后皱起俊眉,“选择我,不怕吗?”
选择和他在一起,跟被他强迫留在身边不同。
前者,她会是整个充满危险的黑道都知晓的裴约恒的妻子,和他共同面对很多想像不到的事情。
后者,她会是一生被他呵困在掌心里的笼中娇鸟。
“那裴先生呢?”她习惯性地迎进他的拥抱里,轻轻侧头靠上他的宽肩上,“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选择我呢?”
这个问题,其实她也曾经在五年前问过。
那时候,裴约恒说觉得他们适合,她便没有怀疑地信了。
但现在再问,她却有种会得到另一个答案的直觉。
“晓晓,你可以叫我约恒,”明显回避了问题的男人轻轻松开了皱起的眉心,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眼前的镜子上。
明亮的白光下,宋初晓一身或深或浅地被缠上红痕的身子被一览无遗,那细嫩诱人的后背映在镜子里,撩动得男人的欲火猛地失控疯狂地灸燃起来。
更不用说,那迎合上拥抱的小身子正赤裸裸地紧贴着自己,一双软绵的嫩乳压贴在胸膛上,每一寸女性的柔嫩都在烧得火旺的欲念上浇油。
然而被圈在怀里的小女人却丝毫未察,还那么的乖顺地窝在他臂弯里,香香浅浅的气息就直接洒喷在他的肩上,无辜又勾人似地侧头看着着他,仿佛在说他能对她尽情恣意地为所欲为。
镜子反映着的水汪汪眼眸里,全是一种极深的信任和依赖。
这样一个无比亲密又诱人的画面令他心神荡漾,胯下蠢蠢欲动的X嚣抬起头叫嚣着想要她一回。
立刻。
马上。
于是总受不住小女人有心无意的引诱的裴约恒大手一张,五指潜进她的后发处一托,饥渴贪婪的吮吻便已咬上了她的软唇上。
被亲得突然的她下意识地低呜一声,便顺意地闭上双眼,任由他肆意吮吻。
这些年来,裴约恒的吻总是温柔的。
就算是情起欲燃时,也是柔和地撩逗爱抚她,不粗暴也不狂野。
但现在经历了男人几次病发后,宋初晓终于也知道,原来他也有狂野无度的一面,也有情欲失控的时候。
比如第一次病发时在医院的病床上。
比如昨天将她压在后车座时。
又比如粗热的肉根抵住自己、吮吻得有点粗乱的现在。
“嗯...唔嗯....”微疼的下唇被对方含进嘴里,她无意识地抱紧了他轻哼着喘息,“....嗯唔唔....”
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被勾起了,还是在浴室里回荡的低吟声格外诱人,裴约恒听着怀里小女人发出的不抗拒的声音,充血的肉刃更是亢奋地在她的腿间弹了弹。
习惯了亲吻和亲昵撩弄的宋初晓本能地挺扭了一下细腰,不止让柔软的绵乳完全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连小腹和渗出湿意的花穴也贴近了他。
用最美妙而直接的身体语言表大了她的意思,也将他的理性也几乎g磨成烟。
就在裴约恒用烫y高挺的肉根蹭压了微湿的花穴两下时,却没想到惹来了怀里小人儿一声轻轻的倒抽声,还有小穴口一记阻挠似的闭缩和小身子一颤。
比起舒服,那声倒抽更像是疼。
于是他松开了她,低头便看到了肿得泛红的花唇正战战地翕合着,似是害怕再被折腾,又似是泛着泞光在g迎他操进去。
“痛?”蓝眸紧紧的盯着肉刃抵住的花穴口,心头挣扎地问,“很痛?”
“嗯.....”在情动与疼痛之间来回的小女人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有一点,但没关——啊!”
最后一个『系』都还没说完,原本挡在她上面的黑色卷发已然向下移,最后停在双腿间。
下一秒,一条湿湿热热的大舌就舔上了半湿的花穴上。
“等、啊、等等....约恒....嗯啊....”肿痛的花唇被湿软的舌面来回地舔了几下,刺刺麻麻地带出了舒服感,“还没洗...啊啊...嗯...老公...不...嗄啊....”
不期然地突然被刚到手的小女人喊唤成老公,裴约恒舐在花穴上的舌头一顿,换了个角度他舔得更卖力更仔细。
“...嗯嗄....别...嗯嗯...啊啊啊....”上下舔弄着花唇的舌尖在她禁不住溢出一波水液时,轻巧地一左一右拨出了藏在里面的小肉珠,“嗯啊啊....停....啊啊嗄....老公.....”
得了她娇娇媚媚地唤自己老公的男人似是受了某些刺激,舌尖故意舔撩着敏感的小肉珠,舔得她连花甬都不自觉地缩绞起来。
“晓晓,继续叫,叫老公,”裴约恒吮了一口小肉珠,舌头指有所意地舔戳了溢着情液的花缝一下,“老子给你更舒服的。”
“...呜...老公....嗯啊啊...”微疼而敏感的外侧媚肉被软绵绵的舌尖顶戳着,一种想要更多的渴求感涌现,“...嗄啊...老公啊...嗯嗯嗯....”
被舔得情水涌现的小女人听话,又乖乖地下意识地把腿张得更开,不知道自己已然舔尝过花穴无数遍的男人心头掠过一阵怦然激动,灵活的舌尖就以和肉刃不同的方式破开紧窒的媚肉,舔抵进细嫩的窄甬里。
“呜啊....我....啊啊!不.....”大舌侵进花甬里打圈捣搅,刮磨着敏感不已的肉逼,“....嗄....嗄...快..呜啊啊...不行....老公....嗯啊啊....”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随着舌头仿似肉刃进出小穴的抽插而溢出,她刚喘上半口气,另一阵巨大的欢愉感又跟着在花甬里从左到右划了半个圆的舌尖而被勾起。
明明裴约恒没有抱住她,但宋初晓却觉得身体在热水雾渐重的浴室里,体温愈来愈高,神绪也愈来愈在白茫茫的水雾里化开。
深进浅出的大舌在花甬里偶尔轻刮一下,又偶尔在她受不住时点戳上舌尖碰到的小凸点,惹来了一声比一声更媚的Y声在唤他老公。
“呜...不行....老公...嗯啊...要.....”熟悉的快慰感海啸般淹来,在一阵有节奏的缩纠下她颤着腿根胡乱地抓住了他的黑色卷发,“啊啊啊啊啊啊......”
腻甜的情液猛地从花宫溢出,在紧缩的花甬里被挤喷出来,把舌头还被夹在狭甬里的男人的下巴全都喷射h。
似是尝到了甜水般的裴约恒困难地抽出舌头,贪婪地在还一缩一缩的小穴口上舔走小女人的情液,半滴不剩地将她的腿心舔得干净。
在情潮里荡游了一圈的宋初晓眯着眼喘着气,在热气水雾迷漫中有点缺氧失焦。
最后还是裴约恒高高顶着胯下没有解放的肉根将她抱进淋浴室里,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也仔仔细细地被男人爱抚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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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儿阿,镜子play我们下一个剧本玩,晓晓的x先给你舔好不?
恒︰好!(舔嘴角
晓︰妈!?
这回粗长的肉,能给个珠呗?
求珠珠集中到简体字版点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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