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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沉间每天准时准点的嘱咐她记得喝牛奶后,每天晚上,周清兼职回家沉间都会准时的在大门外等她,然后两个人再慢慢一起走回别墅,起初周清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很快又习惯了。
    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人等待自己的感觉。
    这天,商场有活动,问她要不要早上就过去活动帮忙到晚上,工资叁倍,周清听到价钱,没有考虑就应了下来,将沉间留下的早餐全部吃完后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又跑又站的,晚上下班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周清觉得自己腿都在打颤,脚后跟都有些辣辣的疼似乎磨破了。
    以往见到沉间,她便会尽量走快点上前,今天她只是慢慢走着,累得在沉间面前都面无表情。
    但还是尽量的扯出笑脸,唤道:“沉先生。”
    沉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下头回应她,接着转身一起往小区里走,虽然脚疼,但是周清看到沉间在等自己,心里扫去了许多痛楚。周清没忍住偷偷的撇过头偷偷看他,在路灯的光影切割下,沉间的侧脸轮廓优越挺拔,像是被精心雕刻的完美艺术品。
    周清正在心里感叹,沉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就要转过头,被抓包,周清窘迫的快速回过头,因为心神缭乱,鞋居然不跟脚的绊了自己,眼看就要平底摔。
    还是沉间及时的搂住了她。
    晚风凉爽,可被沉间搂进怀里的那一瞬,周清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在燥热,心在快速跳动,也不知道是此刻心的异样使然,还是用脚过度的一天,周清腿软了几下整个人撞进沉间怀里,被他用力的搂住,自己也下意识的搂进他的腰才堪堪站稳。
    大约沉间是沐浴过了才出来的,此刻身上是居家服,布料柔软,她的脸贴他胸膛,还闻得到他沐浴露好闻的薄荷香味,不像之前的松雪味的冷冽,是另一种的清新柔和,很适合被人靠近细闻。
    沉间将怀里的人搂着,贴得很近,他也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低头便能看见她发红的小巧地耳朵,脖颈上也有些许红,应该是晒伤的,裤腿没有全部遮住脚踝,露出一截白,在鞋后跟的位置隐没着一道红痕,还是被沉间发现了。
    “今天工作很累?”沉间问道。
    头上传来沉间的询问,周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看穿自己。
    是因为他一只在在意自己吗?
    意识到这个,周清只觉得脸又更烫了,借着沉间的力赶紧站稳推了推他,想要结束这个让她有些无措的拥抱。
    只是感觉到她的推拒,沉间故意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周清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周清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矫情,意识到挣脱不掉后干脆也放弃挣扎了,在他怀里闷声道:“跑了一天,脚有点疼。”
    “你快放开我。”周清难为情道,说罢还用余光看了看四周。
    沉间放开了她,依靠的热源消失,周清又有点儿空落,然后便看到沉间在她面前半蹲,背朝向她,说:“上来。”
    语气平淡又不容拒绝。
    “沉先生,你不用这样。”周清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他,居家服柔顺贴身,路灯下周清能看清他后背脊骨线条和骨骼轮廓,直角肩,宽厚的背让人看了都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是周清还是在扭捏。
    “再不上了,回去的路就走不完了。”沉间语气轻松,带些揶揄。
    让周清觉得自己小气,总是想那么多。
    最终还是让沉间背了,双脚离地,腿上的酸楚少了,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以后我去接你下班。”沉间说道,这样她就不用每天都要在公交站下车然后再走回家了。
    “不行。”周清拒绝道。
    沉间沉默,周清知道他又暗自做决定了,明天说不定就会去商场那边等着,她不想麻烦他那么多,她本意就是想要好好完成和他的交易其他不要再有瓜葛了,接着说道:“沉先生,你不要总是帮我做了所有的事情,那样我会觉得,我很废物。”
    这样以后,交易结束,我该怎么做自己了呢。
    这一句话周清没有说出来,她总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划清界限,分明一些。
    但是此刻,她并不想说。
    沉间走着,没有回答她。
    “沉先生。”周清没忍住,语气软儒的带着撒娇意味叫他。
    发出这样娇软的声音,周清又觉得难为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和奶奶撒娇一样,此刻自然的就说出口了。
    周清揪着沉间的衣服,头埋在他后颈处,发烫的脸颊触碰到他后颈微凉的皮肤,舒服得很,周清于是又贴了贴。
    这个动作却让沉间呼吸急促了一下,而后沉沉呼吸,后背那柔软的胸脯在自己脊背上蹭动的感觉突然清晰起来,喉结微动,沉间只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发热,拖着周清大腿的双手不由地抓紧了一些她柔软的腿肉。
    周清本来就因为害羞紧绷着,所以没有发现沉间的异样,见沉间还没有回复道,又叫了一声:“沉先生?”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沉间觉得自己真的在自找罪受,压着嗓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平淡说:“好。”
    得到想要的回复后,周清不再乱动,数着路灯,在心里计算着还要走过几个路灯才能回到别墅。
    沉间也很快就平复了自己身体和气息的异样,就这样背着人慢慢地走着。
    他还是觉得她很轻,有些懊恼,还没有把人养好,不应该答应她出去忙碌的,如果她害怕被他照顾太过周到会让她变得废物,那他就永远照顾她好了。
    反正他乐意,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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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要问当事人可不可以才算数啊!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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