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太阳正盛的时候,光月宫的值守宫女正守在正殿门口,昏昏欲睡中。
大宫女馥馥端着一个水杯,用手沾了沾水,洒向两个在打盹的宫女。“快别睡了,树上的蝉儿叫得紧,快去拿网子扑了,免得惊扰了公主。”
两名值守宫女又惊又恐,马上起身,领命去捉蝉。
正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让尚未人事的馥馥不免脸一红。
“唔嗯~快点!再快点!我要你的大肉棒肏我!”
“快说,肏你哪里?”
“骚穴,琅儿的骚穴,啊,啊啊,要去了,快点,再快点!”
“给你,都给你!”
两具肉体的碰撞之声,啪啪作响。
此时若有人偷看,还能看到飞舞的纱幔下,一张大床上,有两个裸露的男女,正抵死缠绵。
女人又黑又长的头发已经散落,铺在床上,雪白的胴体,两只硕大的乳儿随着身上之人的动作,不由得上下晃动。
男人用膝盖分开了女人的双腿,胯下庞然大物正快速的在女人的肉穴里抽插,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还带出了一些白沫。
女人晃动的巨乳,让男人失了心智,一手一只乳儿,一开始只是用力的抓着巨乳做着各种形状,然后又用手指去掐粉红的乳头,敏感的乳头一下子让女人身下跟着收缩。
“嘶,别用力吸我,我还要多肏你一会。”男人用力拍了一下女人的乳儿,立马就涌现了一个掌印。
女人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光滑又纤细的双腿挂在男人腰上。女人把伸出舌头,把嘴送上去,男人俯身吸起了女人的小舌。
唇齿间,水声不断。
男人最爱女人的唇,总是喜欢含住女人的唇,像吃糖一样,又舔又吸。
下身的动作还在继续,女人却觉得眼前有白光,身体一颤,已经爽的翻起了白眼。男人却及时抽出肉身,上下撸动几下,将微热又浓稠的白精射到了女人的小腹上,而女人的肉穴也喷出了略带黄色的水。
男人用手接住女人喷出的汁水,一边目光灼灼看着女人,一边将手指都舔干净。
“谢公主赏赐的甜汁。”
因为潮吹,女人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已经累得不想说话,只伸手摸摸男人脸,当作是表扬了。
男人的头发并没有多凌乱,只是束了一个简单的高马尾。肤色白皙均匀,一张薄唇似是无情,但是眼眸深邃,看向人的时候,又觉得多情。
“请九千岁自重!公主寝殿,无诏不得入!”
殿外,馥馥的声音响起。
又似是多人脚步慌乱的声音。
“荀蔚,扶我起来。”司马琅的喉咙干涩,声音有一些粘腻感。
荀蔚小心翼翼托着司马琅的腰身,将司马琅扶坐起来,让司马琅靠在自己的身上。温柔的问道:“公主,要更衣吗?”
司马琅点点头。“拿件外衣给我披上就好。”
荀蔚起身去拿宫女们已经放好在长椅上的外衣。
司马琅看着荀蔚的背影,因为长年练武,一身腱子肉,就算是后背都是紧实有力的肌肉。
收回目光,司马琅的眼神已然没有了在和荀蔚做爱时那样的毫无防备。司马琅揉了揉太阳穴,任由荀蔚给自己披上黛色的纱衣。
衣服没有任何遮挡作用,衣服下的肉体若隐若现,一对巨乳,把纱衣都顶起来了,宽松的纱衣,被司马琅穿得玲珑有致。
一个穿着暗黄色蟒袍的男人,踏着脚上那对镶了两颗夜明珠的靴子走进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变的笑容,只是眼眸沉了沉,随后躬身请安:“奴才请公主安。公主,皇上驾崩了。”
听到这个消息,连荀蔚都愣了愣,司马琅却毫无难过之色。只是轻轻说:“知道了。”
“公主不想知道皇上的遗诏?”
司马琅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摸了摸他胸前衣领上的刺绣图案。“不愧是九千岁,不仅穿着蟒袍,还用着最好的料子。九千岁,想不想和本公主一起行乐?”
司马琅朝桓远的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
桓远的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立马就出现了一片的小疙瘩。
桓远右手抱住司马琅的腰,用力一拉,死死的按住司马琅,坚硬的胸膛紧紧的贴住司马琅的巨乳,摩擦了几下,乳头竟立马又硬了。
“呵。”桓远低头看到司马琅立起来的乳头,轻笑了一下,左手伸进衣服里面,肆意玩弄着司马琅的巨乳。
“公主的乳儿可是奴才玩大的,公主不记得了?”
“哈嗯~”司马琅被桓远揉的舒服,又开始呻吟起来。
桓远喜欢先轻轻的抚摸着乳晕,一边打转,一边舔司马琅的耳朵,然后再用力的抓住乳儿,随意抓几下又松开,如此反复,就在司马琅被弄得心猿意马的时候,再快速的用手指弹乳头,把乳头弹得又硬又红,立马有种又舒服又略痛得感觉。
桓远玩弄了司马琅的巨乳后,就松开了她。一下子离开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司马琅睁开眼,满眼都是迷茫。
“公主,请更衣,奴才带你去勤政殿。”
司马琅看着桓远一本正经行着礼的样子,眼里都是嘲讽。
“馥馥,替本公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