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和没有掀开被子,倾身覆在了褚衿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呢喃,“衣服脱好了吗?”
“……好了。”褚衿垂下睫毛,下眼睑投着扇面般的影子。
杨启和的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他一点也不心急,温热的掌心贴着褚衿柔软微凉的皮肤辗转,“自己检查了吗?还红吗?”
昨天两人太动情了,杨启和最后几下没收住力,顶得狠了点。
褚衿又太稚嫩,涂药的时候那里一直泛着红。
杨启和心疼坏了,在外面的时候一直叮嘱褚衿自己看一看,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不要忍着。
褚衿确实没看,因为早上就已经不疼了,真没什么感觉。
而且杨哥不管在床上怎么发狠,他始终都是知道别弄伤自己的。褚衿也纵着他杨哥,受着力的时候总是配合得分开腿,所以那几下真没伤着他。
“怎么不看看?”杨启和见褚衿羞着脸不回答,就知道孩子今天没听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一脸严肃得掀开被子,再拉开褚衿的腿。
“真的不疼了。”褚衿有点想夹腿,在床上不自在得扭了扭,两个人一共没做过几次,他还是受不了杨哥检查般的视线。
看到那里真的不再发红之后,杨启和才终于放下心来,在褚衿脑门上轻弹了个脑嘣儿,“以后不用你检查了,我自己来,这是你的身体,怎么能这么不在意。”
褚衿拉着被子遮住下巴颏儿,“你不会弄伤我的,我知道的。”
杨启和淡淡一笑,覆下身子把褚衿软乎的下唇含到了嘴里。
杨哥的吻很温柔,褚衿甚至能听到他们勾缠在一起的呼吸,此起彼伏,环环相扣,爱人间的耳鬓厮磨总是跟欲罢不能联系在一起。
但今天杨启和似乎有意控制褚衿的情绪,他吻得很深情,却一点也不激烈,手上的动作也停留在上半身,一旦接近那处秘密的禁地,就会绕一个弯再抚上来。
可褚衿已经被推搡到了悬崖边缘,他焦灼、难耐,只想求一个解脱。
“哥哥。”褚衿的嗓音湿哒哒,黏糊糊的,“我……我可以了。”
可能是太臊了,就连求爱都是小小声。
杨启和的唇贴着褚衿的,微喘道,“乖,今天不做了,你下面得再缓缓。”
哪有这样的!一个人都被撩拨得不行了,另一个居然说不做!
褚衿听了这话,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
“我不要!”孩子扣着杨启和的肩膀,嘴撅得老高,“我忍不了,我难受,你做。”
杨启和被逗笑,撑起身体危险得眯了眯眼睛,“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杨启和的模样太让人犯迷糊了,褚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脖子一拧,揪着枕巾道,“我都准备好了,下面……”
杨启和闻言先是挑了挑眉,然后才明白了褚衿的意思,手探下去,果然触到一片湿软。
“什么时候准备的?”杨启和再能控制自己,现在这种时候也是情难自抑的,他用舌头卷着褚衿的耳垂,一声声喘息全数喷进了孩子耳道里。
“就……嗯……”
褚衿往杨启和那边缩了缩脖子,断断续续着说,“刚才……你洗澡。”
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杨启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翻滚着浓浓的情—欲,他的胸膛随呼吸起伏得越来越剧烈,停在褚衿唇上的吻终于失了分寸,来势汹汹得掠夺着他的空气。
褚衿沉浸在杨启和的热度和气息里,身上泛起连绵的红潮
第二天就是颁奖典礼了,褚衿早上醒来得早,站在地上锤着腰,让杨启和给他穿衣服。
“腰疼?”杨启和低着头,帮他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系上。
“疼啊,我后来都要被你对折了。”褚衿垂着眼睛,看杨哥灵巧的手指摆弄着扣子。
“下次我们从后面来。”杨启和帮褚衿系上一条暗红色的领带,这是褚衿特意选的,领奖这种喜事,还得是中国红。
褚衿生得白,让杨启和这句“后面来”一刺激,直接从脸颊直接红到了脖子,皮肤都要跟领带顺色了。
“一会进了会场,我会把你带到会议为我的亲属留的座位,你坐在那儿等等,领完奖我会回来找你。”杨启和温声叮咛。
褚衿踮起脚吻了吻杨哥的嘴角,“记住了。”
颁奖仪式请了很多行业专家和媒体,杨启和在大厅门口牵起了褚衿的手,领着他穿过拥挤的人潮和鼎沸的人声。
“坐在这儿,去卫生间的话给我打电话,尽量不要乱走。”杨启和捏捏褚衿的手指,“人太多了,怕你走丢。”
褚衿第一次出席这么高规格的会议,坐在座位上左顾右盼得,都没听见杨哥说了什么。
好在会议为获奖者安排了专门的接待人员,小姑娘一看杨教授领着人坐了下来,就赶紧走过来问候。
“杨教授,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杨启和闻声转头,对着接待的小姑娘温和得笑了笑,“别的都没有,就是我家这位小朋友,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
褚衿站了起来,手伸到杨哥衣服后面拽了拽,谁是小朋友啊,我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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