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个多星期,再次看到那张熟悉面孔的时候,余好面如死灰地立在原地,那股强烈的恐惧和无助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致使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被抓到了。
她被祁盛抓到了。
她才从那个压抑得令人窒息的男人身边逃离出来,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又要回去了。
身形颀长挺拔的男人立于光线昏暗的楼道里,面无表情眼神暗沉地抿着薄唇,在狭小的空间内给了余好极强的压迫感。他臂弯处搭着黑色西装外套,脚下跨过低低的门槛进入这廉价破旧的出租屋内,单手缓慢扯着颈间领带,一步步朝余好逼近。
“你别过来,别过来……”
皮鞋踩踏地板的响声像一个个手持长刃的侵略者,终于击溃了余好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理防线。她一边摇着头踉踉跄跄地后退,一边将周围能拿动的东西通通朝他扔去,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护自己。
祁盛微微侧头躲避被余好丢过来的一个玻璃杯,杯子砸在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碎片掉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
他看着眼前黑发凌乱披散,眼眶通红、脸色煞白却依旧漂亮好看到令他起了强烈欲望的女人,眼眸变得更加晦暗。他不想再陪她玩什么躲猫猫的幼稚游戏了,改变了之前想要慢悠悠戏弄她的想法,现在只想扯掉她身上这件松松垮垮的睡衣,把她手和脚都紧紧绑住,然后咬着她的唇或者脖颈,干死她。
祁盛停下来。接下来的领带被他挂在手指上,他居高临下地把目光凝在退无可退的余好身上,狭长又薄软的眼皮低垂,低声开口道:“余好,你向我承认你逃走的错误,我今天就不把你玩废。”
余好身体不受控地哆嗦,她清楚地知道祁盛并没有开玩笑。这个男人凶残可恶,自私又卑劣,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尽各种方法逼迫她低头、求饶、哭泣。如果她没有让他如意的话,他就会在她身上使出那些下流又变态的手段,最终让她不止哭肿了双眼,喉咙肿痛得说不出话来,就连隐秘的私处也撕裂出血受伤。
这个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从始至终都不会在意她的感受和意愿。
余好眼睫颤抖得飞快,她指甲陷进了掌心的肉里,瞪着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勇敢地望向祁盛。
“错误?呵,我做错了什么?你强奸我囚禁我没有错,我从这样的你身边逃离反而错了?你个垃圾有什么资格要我向你承认这错误?……祁盛,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放过我不行吗?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能解脱了,你去死吧……”
这话并没有让祁盛情绪有所波动,他偏头轻轻笑一声。余好觉得在这种时刻响起来的这道短促笑声,尤为可怖,如同黑暗世界里的撒旦在欢呼着什么。
“好好,几天不见你胆子大了一点,现在是丝毫不怕我生气吗?”祁盛又转过头来眼神幽幽地看她,“觉得自己没错是吗?好,希望你待会被我扯着腿干的时候也这样硬气。”
“啊——滚开——!”
余好扯着嗓子大声尖叫,双臂挥舞着拍开男人伸过来的手,她缩着肩膀蹲在地上迅速往旁边倒出,趁着祁盛手摸了个空的时候,狼狈不堪地朝着没有阻拦的地方跑去。
这间屋子小得可怜,桌子沙发床挤在一起,脚下能走动的地方少之又少。门被祁盛堵在身后,他双臂环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默不作声地看着余好在他面前做无谓的挣扎。
终于,余好脚下绊到了什么,啪嗒一声瘫倒在地。来不及起身,她被伺机而动的祁盛拽住了脚腕,再也挣脱不开。
“滚开!别碰我!”余好用另一只脚去踹他,又被他抓住。
她躺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因为挣扎而长发凌杂,露出一边圆润雪白的肩头,面颊酡红且气喘吁吁,眼里还泛着泪花。
看得祁盛一股燥热上身,他攫住余好两只细细的脚腕,将她扯到自己身下,捏住她的下巴并抬高,毫不避讳且直白戏谑地打量她,随后勾着嘴唇恶意满满地嘲笑:“我这还没操呢,怎么一副已经高潮了的样子?底下已经湿透了吧,我看看?”
“滚——啊……你要做什么?”猝不及防间,余好被男人拖抱了起来。
祁盛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紧扣住她后颈,带着她朝床边走去。在她不听话扭动身体的时候,手掌在她屁股上狠拍一下,低哑着嗓音回答她:“做什么?检查你有没有湿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做……”余好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双腿在空中不断踢动,手掌拍打祁盛的背,都无济于事之后,猛地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几乎是下了死力地咬着。
男人隐忍地“嘶”了一声,说:“好好,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你现在让我出血,待会我也是会让你出点血的。”
慢慢的,余好松了嘴,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脖颈间,小声叫着他的名字:“祁盛,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祁盛带着她一起倒在那张小床上,此时此刻她那双氤氲着雾色的眼眸里映满了他的影子。还没有操她,甚至都没有亲她,她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祁盛跪在床上,上半身直起,这时候他已经不急了,一只手按住余好的肩膀,一只手慢慢解扣子、抽皮带。余好感到身体发冷发颤,她在朦胧不清的视线中仰视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极度恐惧之中听到他轻柔得像片羽毛一样的声音。
“你要我怎么放过你呢?是不操你,还是放你走?”
余好说不出话来,只是流着泪摇头,
祁盛俯身下来吻去那些泪珠,然后咬住她嘴唇,声音含糊不清的:“说话啊,好好。”
“不说话那我就操了。”
他用之前解下来的那条领带捆绑住余好的手腕,再将那双手环在自己脖子上,边亲吻她脸颊和脖子,边分开她双腿。没有脱去她任何衣服,指尖将她的小内裤勾到一边,胯间性器就这样重重地插了进来。
“唔……”干涩紧致的小穴突如其来地被一根如同棍棒一样的粗大性器残忍撑开,余好伸长了细白的脖子,难以忍受地痛呼出声。
她泪流得更凶,耳边是嘎吱床响,眼前是男人紧绷得凶狠的面容,她被操干得半边奶子露在睡裙外头,雪白乳肉晃得若隐若现。
流不出一点润滑的淫液,祁盛被这要命的紧致感弄得难受,他抽出肉棒,扬起手掌朝余好脆弱的腿心间用力扇了下,之前被撑得发白的花穴一下子变红,像是经历了无数操干一样淫靡了起来。
余好哭叫了一声,扇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想要去抓住祁盛的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早已被绑。于是伏在他肩上小声啜泣:“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她以前在床上忍受不住的时候,都是捂着嘴或咬着唇无声哭泣,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从嘴里泄出半点声来,只有在被男人逼得实在受不了时,才会不可抑制地闭着眼睛细声呜咽。
今天眼泪却掉得格外凶,再没什么顾忌的,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又一声哭泣。像是在跟这几日轻松安宁的日子道别,又或者知道了自己以后的日子能够一眼望到头——她重新落入祁盛的手掌心中,这个做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的男人不会再让她抓到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了。她每天只能被他压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欺负,就跟在这个微凉的秋日里一样。
男人咬住余好的耳垂,又从她脖子一点点啄吻到她胸上,动作亲密无间又情意缱绻,可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狠意,手上动作不断,他说:“你不出水,就把你逼扇肿。”
“不要……”
男人扯下了余好环住他脖子的手,但仍旧没有解开对她的束缚。
她仰躺在硬邦邦的小床上,雪白滑腻的奶子脱离了衣物的遮掩,完完全全裸露于空气之中。双腿被祁盛用膝盖顶开怎么也合不拢,腿心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被顶入了他的两根手指。
不算柔软的布料裹挟着修长直硬的手指,将娇嫩窄小的花穴填充得满满当当,余好紧皱眉头扭动屁股,想要把这些令她难受的东西挤出去。
“不要扇逼,不要指奸,你很挑啊,余好。”祁盛垂眼嘲笑。
觉得隔着内裤插她还不够爽,也怕这材质将小逼磨蹭得起皮,于是这一下脱掉了她身上所有衣服,手指没有任何阻隔地再次强悍戳插进去。
他今天势必要让余好淫水流个不停,如果能够潮吹喷水就再好不过了。
用指甲刮蹭着,两指稍微分开扩大穴口,在里面不断地搅弄和抽插。大拇指按压小小的阴蒂,甚至恶劣地去刺激另外一道小口子。
余好闪躲不及,只感觉到祁盛的手指碰到了她什么地方,刺激得她脚趾蜷起来,小腿肚绷得有些紧。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拒绝不要的话,祁盛的身体又朝她俯下来了点,他并拢那两根手指,手腕带着凶狠吓人的力道,在这一时候猛地朝穴道里某一处软肉捅去。
余好哽着声音发不出一点声音,耳边是男人沉重异常的呼吸和喘气声,以及淅淅沥沥的水液作响声。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遭一样,泪痕满面的面颊酡红一片。
“啊!”尚且还没缓过气,又被覆压下来的男人提着腿,操得薄薄的小腹隆起来个独属于他性器的形状。
“唔——!”
男人捂住她的嘴,笑得凉薄又阴沉。
“好好,别叫。”他说,“我怕忍不住真的把你操死在床上。”
ps:番外与正文无关!只是想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