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听说云府大公子来交赎金,人已到了寨口,便有人来押着他们前去会见。没想到押人的就是刚刚那个矮子,云出月见他色眯眯打量自己,心里厌恶至极,觉得被他看一眼都脏,加快步伐躲避着那矮子的触碰。
到了院子门口,又来了个黑高个,络腮胡,一身酒臭味,看着神智也还没有完全清醒,两人嘀咕了一下,高个子突然用一灰扑扑的方巾捂住了云出月的口鼻。失去意识前,她看到母亲也被迷晕,然后自己被什么东西盖上。
云出月意识昏沉时只觉得浑身发热,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移,像是干枯的手,像虫子一样刮得云出月心里恶心得发毛,可是身体却很期待这样的触碰,甚至想要更多,想要更加暴力的对待,被触碰到地方又麻又痒,她努力睁眼,看见那个矮子脱了衣服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啊,滚开!”云出月心头大震,未想自己竟被这无耻小人染指,拢起外衣害怕地一脚踹开他,还好里面的衣服尚未被完全解开。
那矮子被踹了一脚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得意,揉了揉被踹的地方,拿起云出月的腰带想将她双手绑起来,云出月无力站起步步后挪,身下的干草硌的手疼也无心顾及。
眼前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山洞,有点凉意,非常简陋,只听到风呼呼吹着树叶的声音,在微弱的烛火中甚至看不见洞口外面的样子。
感受到头上金簪的掉落,她用垂下的衣袖遮住簪子,偷偷拾起,趁着那矮子低头上前绑她时戳向他的脖子。
他在云出月醒来前收走了石块和其他伤人的东西,却忘了女子的首饰也能杀人。
他来不及说话,脖颈血流如注,眨眼间倒在了云出月的身上。云出月的身上溅到这个矮子的血,温热的感觉让她渐渐安心下来,她推开尸体,爬向洞口,吹着冷风试图缓解身上的热意,搓着发痒的地方希望药效在有人来之前赶紧过去。
可是越搓越痒,不仅胸口胀痛,下面的私处也又热又痒,她忍不住将手伸进裙内拨开下面两片嫩肉,轻轻用指甲刮蹭,不敢深入里面。
她热泪直下,多希望卫岚哥哥快点来救她,还有母亲,不找我情况如何,那个高个子虽然看着还在醉酒可是女子力量也难以反抗,希望母亲能逃出来。
她觉得吹冷风也不是很管用,那股热是从身体里面发散开来的,她躺在地上甚至有片刻想要伸手进入蜜穴止痒,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若是真的破身,不知有多少麻烦。
不仅名声尽毁,卫岚哥哥也会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娶不到门当户对的嫂子,父亲尸骨未寒,报仇雪恨尚且不知等到何日,恐怕人们更关心这些名节的事,凑热闹却拖延清匪。
她将烛火移到洞口,用纱衣挡住风,让光亮能透出去,以期有人看见前来搭救。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熟悉的身影将自己从洞口抱了进来,她模糊中见是卫岚哥哥,终于放下心来,他吹灭了烛火,她有些奇怪,嘤咛着出声问道,“卫岚哥哥是你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一脚踢开了旁边位置那个矮子的尸体,将他拖到了外面。再走进来时,坐在云出月的身边,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
云出月没有得到他的答案,又起了疑心,若是卫岚哥哥怎么不理她。她掐了自己的大腿,痛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会儿,她赶紧靠过去要摸他的脸,那人没有阻止,在他的耳后有一个凹凸不平的牙印,是她习惯了的伤疤。
她恼怒地问:“卫岚哥哥,你怎么不回我话,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吓死我了。”说完扑进他的怀抱,终于定下了心。
精神松懈了,身体上的敏感更加显露无疑,她不自觉用挺拔的双乳蹭向哥哥,上下耸动着腰肢,两人的气息渐渐加重。
“你中了春药,现在不宜动作,这药不同寻常,是用来强壮男子雄风的,药效迅猛,若没有大夫诊治用药,不交合欲望恐怕难以消解。”
她听见卫岚哥哥解释,却觉得委屈,哥哥一向爱护她,说这句话她却没有明白什么意思,要怎么做。
“哥哥带我去看大夫吧,我好难受啊,我好热,下面又痒又烫,我快受不了了……嗯额”说到后面她自顾自抓起云卫岚冰凉的手伸进肚兜揉着肿胀挺立的乳尖,贝齿不自觉轻咬下唇。
云卫岚竟也顺着她的意思用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将她提到自己的身上。
“南苏王府收买了府中的人,你的情况他们都了如指掌,从你被劫的时候就知道了。赎金也是他们出的,也是想要尽力挽回损失,只要你贞洁尚在他们便不会退亲。”云卫岚松开在她胸前轻薄的手,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清醒一点,不要再继续下去。
“现在寨子里因为你和你娘的失踪大乱,人多嘴杂,不知道何时风声就出去了,现下还在火云寨的范围内,附近没有大夫,只要你忍下去,清醒了我们就下山,守宫砂还在,你还是你的南苏世子妃。”说不清是为什么,云卫岚希望她破了身毁了名望,从云端跌落成泥,满足自己对她父母的报复。
可是她自幼在他身边长大,说没有感情也是假的,让这群贱民玷污了自己想想都心里发疼,索性还是来找她了。
因为担心看到不该看的被灭口,寨子里没有人愿意帮忙找,寻着光找到她时,看到她衣不蔽体忽然心里就有什么炸裂开了,一瞬间的想法让自己明白了那在亲情和仇恨中夹缝生存的在意是什么。
她不想让她嫁作世子妃,也不想让她任人侮辱,他都不想她被任何人占有,除了自己。
听他叫着自己,他却不敢回应,他为自己的这份卑劣的爱意感到不知所措。
这种药不交合也能消退,但是过程很长,等药效失去了这消息恐怕也被别有用心的人大肆宣扬了。若是就这样回去纵然可以解释,虽不太体面,但是王府或许还会保留这份亲事。
就让她自己选择吧。
云出月已经不能清醒思考了,她只觉得卫岚哥哥在,她就不用担心别的了,他总是为她打理好一切。可是她现在身体这么难受,卫岚哥哥却迟迟没有动作。
“卫……岚哥哥,帮……帮我,我不要做……世……世子妃,我要……唔……”
“我要为父亲报仇”这句话她还未讲完便被冰凉的唇封住了口。或许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又或许他只是单纯误会了她的意思。
一个中了春药的人,说“我要”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昏昏沉沉,感觉衣服被人脱了,一双冰凉略带薄茧的手抱着她抚摸她。
她从未觉得如此舒爽,满足地呻吟出声,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确定是环境太暗,还是她在自己的幻觉里。
卫岚哥哥脱下衣服铺在她身下,两具同源血脉的身体厮磨相依,原本云卫岚顾念她千金之躯,身体娇弱,又是初夜,想要温柔待她。可是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摸,所有的接触她都说“再重一点,啊……还不够”。
“月儿,你知道我是谁吗?”云卫岚停下动作,虽然就算她选择迷失神智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也不会放弃,但他还是期待着她能够意识到这一夜是同自己度过的。
“卫岚……哥哥,求你,快一点,卫岚哥哥。”云卫岚满意地笑了,也不再顾虑太多,伏到她身下,舔润还不是很湿的穴口,柔软的短毛轻轻擦拭云卫岚的鼻尖,他将双腿掰得更开,从膝弯下抬高,用男根抵在一张一合的蜜洞,试探性地往前入了几下,外面的唇肉被顶开,愈发渴望被进入,分泌出更多汁水。
卫出月双手已然揉起被放出的嫩乳,她不得其法,只能简单地揉着想让她们不那么胀,下身在被陌生的东西撞击时只觉另一种难言的畅快,可那东西却若即若离,她只知道身前的人是卫岚哥哥,却不知那是他的什么东西,怎么不干脆让她痛快。
她伸手摸去,是和皮肤一样的触感,还有绒毛,会微微跳动,她吓得缩回手,隐隐知道了那是什么,卫云岚又拉着她的手抚摸,然后带着她的手送它逼近等待许久的穴口。
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摸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一阵轻微撕裂的疼痛在那里面蔓延开来,身上的男人也有些隐忍地吸气,慢慢推深,云出月松开了抓着男根的手,抓住了按住自己腿的男人的坚实的手臂,这疼痛还能忍受,也没有经历很久,只是让云出月有些意识回笼了。
她在默默反应发生了什么,而伴随着她有些失意的松手,云卫岚才开始在她的穴道内抽动起来,一时间初尝翻云覆雨的滋味,二人皆有些上瘾,忘情地抱紧彼此,唇齿碾磨,水液横流。
在云出月稍微想到自己和哥哥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要情绪崩溃时,欲望得到疏解带来的畅快让她又迷失在了乐不可言的交合中。
在不断变换的姿势间隙,她也不止一次想着这是做梦吗,是真的要怎么办……不断的自我谴责,又埋怨卫岚哥哥趁人之危,最后沉沦在这短暂的美好中。
他们只想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迎来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