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跟了他一年多,对于他的脾气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知道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被谁惹怒了,只不过憋着没发泄而已。
傅芷挽住他的手,主动凑过去,声音娇柔地问:“怎么了?”
沉肆年垂下凉薄的眸子,漠漠的扫了她一眼。
他还是没有说话。
傅芷也没再问,但一路上却没松开他的手。
到家后,沉肆年打开车门率先下去,也没等她,肃冷的身影明显透出了怒意。
傅芷连忙下车追上他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两人坐电梯上楼,进门后,沉肆年先是松了松颈间的领带,然后又脱掉外套甩到了沙发上。
他打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傅芷在他对面坐下,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字斟句酌地问:“到底怎么了……谁惹到你了吗?”
沉肆年指了指那瓶红酒。
她识趣的拿了开瓶器打开,然后倒出两杯。
酒液泛着浓郁的香,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猩红的色泽。
沉肆年并不酗酒,但每逢心情不好,便会小酌几杯,她摸透了他这个习惯,每次都会陪他喝,喝完后上床纵情的做一场爱,他心中的不快就能散个七七八八。
傅芷十九岁下海,跟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一直在情欲游戏中进退有度,游刃有余。
所以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过沉肆年与她从前那些男人不一样,他心机深城府重,心里写满了算计。
也是,能爬上市局局长位子上的人,怎么会是个善茬?
他举起七分满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别喝这么急,”傅芷波光流转的眸子落到他身上,“容易醉。”
本来在应酬上就喝了那么多,回来还喝……
“醉了不好吗?”沉肆年抬起一双讳莫如深的眸子,笑得有些阴柔,“醉了,操你才更带劲。”
傅芷也不知道是自己惹到了他还是别人惹到了他,但不管怎样,现在看来,他是打算把这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了。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手指大胆的摸索到他腰间的皮带,“你怎么操我都带劲。”
沉肆年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他觉得她像个妖精。
妩媚、妖艳,但没有心。
傅芷没有着急帮他解开皮带,她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指尖又抚上他的裤链,慢慢拉开。
沉肆年双目落到她高耸的胸前,尽管隔着布料,但还是能看出挺翘浑圆的形状。
她柔软的小手从拉开的裤链缝钻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了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
酥麻感瞬时从腿间扩散开。
男人低低地吼了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傅芷笑得千娇百媚,心道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经撩,她只需略施小计,就能瓦解他的理智。
沉肆年一把撕开她的上衣,为了搭配礼服她没穿文胸,只贴了两张透明的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