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啊,太纯了。
有时候她又觉得周沐白挺欲,就比如下值的时候,他总会在议政堂抱着她不撒手地跟她接吻,吻得十分的欲,季绾要不是碍于女子身份,那真的是分分钟就想从了他。
她也挺纳闷,周沐白骨子里那么因循守旧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么离谱荒唐的事情,非要跟他的男下属在办公的地方热吻,这到底是为什么?
后来,周沐白告诉她,也许是因为守规矩受守得太旧了,就不想再守了。
季绾想着也有道理,反正这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这么沉沦吧,沉醉吧,造作吧,反正有大把时光。
这日下值,周沐白把季绾带到周府的书房里,季绾看着周乌龟,简直都要笑上了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意画的乌龟的被周沐白给买来一模一样的养在书房里。
并且那乌龟也每日跟老黄似的,需要溜,不然就总是想要不安分的逃跑,放出去溜一圈就好很多了,回到缸里,就老老实实地睡觉。
最重要的是名字,周沐白连名字也用她写的,周乌龟,哈哈哈哈,他有种。
季绾看着那挂在墙上的黄金大宝剑,问道:“当时你收下这礼物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周沐白道:“我感觉...你挺有钱的。”
“啊?”季绾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沐白,不是应该觉得她艳俗吗?
“你不觉得我俗气?”季绾问了。
周沐白摇头,“你送我什么我都不会觉得不好,除了那个美婢,其他都很好。”
季绾喝了一口茶,“美婢有什么不好,红袖添香啊,多浪漫。”
周沐白从身后拥住她,“爱上你之后,就只想让你添了,其他女子在我眼中都不及你万一。”
季绾被周沐白说的,简直都要喷茶了,哎哟喂,这个骚浪贱的老男人,说起情话来简直波儿都不带打一下的。
季绾愣了愣,“敢情你的才华现在是不是都被你用来说这些个淫词浪语了?”
周沐白笑了笑,将季绾转过身子,“那有什么不好,不都入了小季大人的耳朵,受用了些。”
季绾听了简直想扶额撞墙,“别说话,吻我吧。”她想要实际行动。
周沐白十分顺从地低下头,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像是在给她提醒,我就要吻你了,你要有个准备。
随后,又开始绵密又十分有节奏的吻。
季绾十分受用可又十分想笑,直男接吻都跟办公似的,自有一套流程,由外到内,由轻到重,由部分到整体。
这骨子里的规矩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
停歇的间隙,周沐白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小季大人可满意?”
季绾被周沐白吻的七荤八素,有点受不住他停下,她轻闭着双眼,“你...别停...”
周沐白像是得了命令,将她抱在桌案上,继续刚才的喘息,季绾微乱了衣裳,甚至露出了半个肩膀。
正当吻的激烈,季绾似乎在隐约之中听到一声门响,周沐白正在她的颈窝之间移动着头,唇齿间品尝着那隐秘的芳香。
“沐白...”季绾轻声叫着。
周沐白被这一声叫得像是中了蛊,更加疯狂的啃咬季绾的锁骨。
“周沐白...”季绾再次叫了一声。
周沐白吻得更欢了。
季绾蹙眉,“周沐白你给小爷我停下,你康康那是谁?”
周沐白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脸茫然地从季绾的颈窝中抬起头,看着她平静的眼眸,不禁回头一看。
房中正站着梁氏和云桃。
云桃一捂眼,一脸害羞地走开了,就只剩了梁氏。
周沐白又转过身,将季绾的衣服合拢整理一番,又伸手把她抱下桌案。
两人纷纷整理了一番衣袍,周沐白拱手,“给母亲请安。”
梁氏拉着脸,“沐白,你拒了那陆家小姐,就是因为你想要断袖?”
周沐白十分沉静地回,“是。”
梁氏叹气,“我以后周家香火怎么办?”
周沐白道:“不要也罢。”
梁氏一拂袖,“胡闹!”
季绾吓了一跳,忙摆手,“伯母,您莫生气,或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如果让她生,她还愿意的。
周沐白倒是不卑不亢的,“儿愿凭母亲处置。”
梁氏一脸失望,她幻想了无数次周沐白喜欢的女儿家,万没想到,这特么最后会对一个男人动了心,自己养的好儿子,还真是奇葩。
梁氏冷道:“你和他在一起我不反对,只要你给我一个香火,我随你跟谁断袖。”
周沐白冷声,“怕是要叫母亲失望了。”
季绾一摆手,“伯母,您莫生气啊,香火我...”
“母亲,我与季韫真心相爱,还望母亲成全。”周沐白一把打断季绾的话。
梁氏仍旧生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说着便离开了书房。
季绾有点担心,“我要不要好好跟你娘和表妹解释。”
周沐白牵着季绾的手,“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晚上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