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理所当然认为他要给自己治疗,坦诚地背对他趴下,被水洇湿的半透明衬衣紧贴在身上,显露出少女躯体的姣好弧度。
卡莱恩垂下眼眸,她的无心芥蒂,反倒衬得他心思龌龊。
她主动拨开后颈的头发,咬痕赤裸裸地映入眼帘,这让他更清楚地看见卡斯利尔留下的标记。兽族的爪纹是独一无二的,认定了伴侣就是一生,也许在不久之后,亚德利尔也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雌性的稀缺不是新鲜事,更别提她还是最为珍贵的人类,拥有两个雄性伴侣就和呼吸一样正常。
“克莱恩先生?”
可因等了许久,见他迟迟未动,不由出声。
“安静点。”克莱恩捋下她置于后颈的手,衣服不合身,她稍稍抬手,衬衣就什么都遮不住了,露出半个富有弹性的白嫩臀部,太不礼貌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移注意力的。
可因立刻噤声。
她耐心地等待着,克莱恩先生的步伐朝着窗台那边走去,她听见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什么东西,清脆的容器碰撞声回荡在屋内,紧接着走到自己身边,往她脖子上抹了什么东西,颈间一凉。
“躲什么,伤口还要不要愈合了。”
他的语气像极了曾经指导过她一段时间的家庭老师,可因心跳漏了半拍,脑子没嘴快,条件反射说了句:“对不起。”
“……”他有这么严厉吗?
绷带绕着脖颈一圈圈缠绕,草药的味道令人安心,但熟悉的被禁锢住而呼吸困难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可因忽然碰了碰他的手,趴在床上眼巴巴地望他。
“又怎么了。”
“克莱恩先生,能不能绑松一点,我难受。”
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手下的力度果然松了许多。
可因松了口气,克莱恩先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冷酷嘛。
绕了几圈固定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在最后也给她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和她腿上的那个蝴蝶结一样,但那个已经在洗澡之前被取下了。
“好了。”他不动声色地放下她的头发,金色的发丝顺滑地从指尖滑落,晕着几分他的气息。
可因以为结束了,撑起身子就要起来。
“别乱动,”他皱起眉,语气不善,“躺下,转过来。”
是要正面对着他的意思吗?可因犹豫着躺下,歪头看他。
“对,就是这样。”克莱恩先生终于眉头舒展了,赞许地点头。
然后呢?
她疑惑地等待医生的动作,他又去换了副新的手套,原先那副沾满了药,被他毫不留情地丢掉。
“只是做个身体检查,冷静,别害怕。”
他一边换上手套,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暗示。
可因眼睁睁看着他走进,弯下腰来,用崭新的手套,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
银白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冰凉凉地落在她颊边,她循着发丝往上看,那张脸精致得看不出一丝瑕疵,也没有丝毫情绪,就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
可他做的事却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
趁着她的注意力被他漂亮的脸蛋吸引时,衬衣被一丝不苟地剥开,露出里面赤裸裸的柔软胴体。
若隐若现的风景完完全全袒露在他眼底。
克莱恩先生面色如常地用食指抵住她的胸膛,可因虽然有点呼吸急促,但医生本人那么认真地为她检查,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异样的心思。
粉嫩的乳尖随胸膛起伏而微微颤抖,精灵先生的手慢慢向下划过,精准而轻柔地捏住奶油上的一点小樱桃。
她忍不住低低叫唤一声。
“疼?还是别的什么?”克莱恩推了推掐丝金边眼镜,直勾勾地与她对视。
可因咬着下唇,拼命憋回快感,努力为他描述感觉:“不疼,痒……唔,有点酥酥麻麻的……”
“是很敏感吗,如果再用力一点……”
强烈的刺激如细碎的电流贯穿全身,她不自觉握住他的手,嘴里囫囵地喊:“嗯啊啊……先生、克莱恩先生……”
乳尖被捏得变形,皮质的手套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她被捏住脆弱的那点,弓起身体追随他的指尖,止不住地呼喊他的名字求饶。
她好糟糕,明明是在帮她做检查,她却不知羞耻地有了湿意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