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兰的尾巴沉甸甸的,重得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偏偏他又喜欢看她面露难色却不敢言语的隐忍表情,像逗弄没有安全感的宠物一样,有趣极了。
“迦兰先生……”可因哼哼唧唧的,推搡着他的大长尾巴。
“嗯?”迦兰好整以暇地坐在软垫上,并不在意她的想法,卸去所有力气压在她身上。
可因不得不观察着他的脸色说:“您的尾巴好重。”
“我知道。”
“诶?”可因拍了拍手里光滑的蛇尾,“您故意的?”
“是啊。”他单手撑在尾巴上,手心托着下巴,歪头看她,“我在想,你要什么时候才会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那我现在说了。”
“嗯,我听着呢。”
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怪异:“如果我说错了很抱歉,但我觉得、您好像在……”
“逗你?”他接过她后半句支支吾吾的话,并不避讳,反倒轻嗤她,“你的感觉没有错。”
可因呼吸一滞,没想到他真的这样说,讷讷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能带给我更多的乐趣。”他捏住她的下巴,冰凉的大拇指按揉下唇,“毫无保留地揭露你的秘密,对我来说很有意思。”
这个人,好恶劣。一进屋就笑眯眯地好心让她休息,但屋里可没椅子——大概蛇不需要椅子?她只好坐在床边,随后他自己也游了上来,粗长的沉重尾巴一缠,她压根没法反抗,直挺挺栽倒在他身旁。
他稍稍凑近了,距离近得很危险,可因被他金色的蛇瞳盯得浑身寒毛竖起,不由想起自己答应他的条件,试图把自己从这诡异的氛围中抽出身来。
“先生,您要孵的蛋呢?”
迦兰勾起唇角:“不急,还没出生。”
“需要多久才能出生?”
“那要看你。”
牵制住她下巴的手缓缓下移,体温凉得如同雪山上的坚冰,那双手滑过脆弱的喉咙一路向下,越过高耸山丘,落在不受控制微微战栗的小肚脐眼上。
“看你能用多久孵出来。”
他的身形完全覆在她身上,森绿的发丝垂下,与她纠缠不清,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了,只需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眼底的郁色,苍白的脖颈,还有冰凉的长发遮掩住他坚实的胸肌。可因盯着他的胸膛沉思:明明长相看起来斯文清秀,为什么身材却和卡斯利尔他们天天活蹦乱跳的人一样?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的手已经摸了上去。
饶是见多识广的迦兰也诧异:“在想什么?”就这样摸他?不怕他反咬一口?
她迅速瞥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没有异常便放下心,老老实实说:“……卡斯利尔。”
“这么念念不忘?”迦兰冷笑,这个人类真是蠢透了,被抛弃了还在想他们。
“我担心他们。”可因叹着气,虽说是他们主动让她离开的,但那时候他们的状态也不太好,还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迦兰嗤笑,“你该担心找他们麻烦的对象。”
“可是——?”
“好了,没有可是。”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优柔寡断,“你知道该怎么孵蛋吗?”
可因诚实摇头。
“很好,我是不是要从头开始教。”迦兰若有所思点头,手腕翻转,指尖上挑,便解开她的衣裙。
“看起来并不惊讶,你们做到过什么程度。”
衣物完全褪去,可因的胸前灌入一阵凉风,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回答,脖颈间的刺痛让她惊呼出声。
“……还有标记,可真碍事。”尖利的牙齿划过卡斯利尔的梅花印,在上面留下一串血珠,“除掉吧。”
“啊,这个不可以……”
“宝贝,我可不是在跟你征求意见。”舔掉齿间的血痕,迦兰眯起细长的双眸,“你把自己抵押给我,那这副身体也就是我的东西了,没有别人还可以打上标记的道理,懂吗?”
他的宝库里全是人们求而不得的宝贝,既然已经是他的了,那喊她宝贝没什么不妥。
可因被他的歪理说得一愣一愣,表情依旧抗拒。
迦兰没耐心等她明白道理,乱糟糟的衣裙被丢弃,除去繁杂的外物,剥开里面白嫩可口的肉体,蛇尾缠住她的腿,她的腰,把自己完完全全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现在猎人该享用他的所有物了。
修长的手指揉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他沾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有些意外:“这么快就湿了,会是个很棒的母体。”
腰腹下大约三寸处,绿幽幽的鳞片开合,显露出他交配的粗大性器。迦兰难得思考片刻,还是没有将第二根一同释放出来。
嗯,下次再说吧。
前端微微弯起的阴茎抵着她汁水淋漓的穴口磨蹭,她有些动情了,细碎地喘着,双腿自然而然缠上他的蛇尾,扭动腰肢邀请他进入。
他神色一暗,沉下身体,狰狞的粗壮肉棍挤入,生疏地让小穴吃了进去。
“我还以为很难进去呢,宝贝,你好像很熟练?”
可因被突如其来的胀痛和酥麻快感逼得不得不抬腰缓解,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嗯哈……您不喜欢吗?”
“怎么会呢,你能为我孵蛋,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的唇角天生上翘,配合着他总是带着几分嘲弄之意的狭长双眸,总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嘲讽人。
“知道吗?人类总有无数种可能,我也想试试。”
腰身用力一顶,翘挺的阴茎破开媚肉长驱直入,一路碾过紧缩的甬道,直直地抵住宫口。
“现在,宝贝,告诉我这是哪里?”
蛇尾死死缠绕着她,藤蔓一般攀附扎根,不断地夺走她的空气与哀求,抵死缠绵,仿佛要将她的一切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