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我还是白色的吗?]
[小花的直播间由我来守护!开车达咩达咩!]
仇明觉得这是他说漏了:“我观察你打翻食盒的位置,离床还有一些距离。”
小二郎反驳:“我是被马公子恐怖的面容吓到,打翻了食盒,然后又去探了探他还有没有气。”
“所以你摸了?”
“我摸了。”小二郎也反应过来,意识到什么,强调一句,“我摸了,他硬了。”
白莲:“……”
美人失语。
沈万三暴躁:“能不能别打擦边球啊哥,我也开着直播间哪,要是被你搞封了我可太冤了!”
白莲忍耐着想打人的手,颤抖着唇楚楚可怜地跟一句:“同上。”
直播间的粉丝刷屏:[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压下去压下去]
小二郎心虚,连连点头,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沈万三也没法再说什么,毕竟个人的直播风格不同。
这一页揭过不提。
“刚才说到哪了?”
小二郎:“我的时间线,最后一次见他也是昨晚十点在大堂看到他回来,今天早上我刚才推开门,成为了发现案发现场的人。”
沈万三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让你给上房送饭,怎么把马公子这一份落在厨房?”
他对不知情的其他人解释道,“我们客栈就两个上房住了人,天字一号住贾小姐,天字二号住马公子。”
小二郎喊冤:“不是我不送,是马公子不开门啊。”
仇明继续飞舞笔墨:“几点不开门?”
小二郎:“我早上十一点就敲了一次门,然而门都推不开。于是顺道送了天字一号的饭,贾丫鬟能作证。”
他“嘶”了一声,细想:“说来也奇怪,马公子昨晚回来后让我今早不要打扰他,早饭不必送了。我才只送午饭送上去,十一点没敲开门,十二点多再上去轻轻一碰门就开了,房门好像是虚掩着的。”
苟会计直接叫道:“密室杀人啊!”
贾丫鬟反驳:“这不叫密室杀人吧,密室杀人是房门反锁,人死在房间里。”
“小二郎两次去的时间差中间发生了什么看来很重要,很直接的现场线索。”
白莲缓缓道:“有没有一种可能,第一次敲门的时候,凶手就在里面。”
小二郎:“!!!”
这么刺激的吗?
为了成片播出,他们可是真实地加速演绎了早上的行动。
等于说小二郎真的和凶手有过一门之隔的瞬间?
这场凶手的作案体验也太刺激了吧。
仇明:“暂且是一个思路。下一位嫌疑人请陈述,死者未婚妻贾小姐。”
仇明:“贾小姐,请说出你的故事。”
即使主播看不见直播间,粉丝也积极地自娱自乐:
[灯光已就位]
[音响已就位]
[摄像已就位]
[请开始你的表演]
白莲慢慢坐直了身体,起了个范,惭愧一笑,开始了她的表演:“大家的名字都有寓意,我起的就比较简单了。我们富贵人家的小姐不能随意说闺名,奴家家里人都以花为名。”
随着她的低头,头顶“贾白莲”三字愈发醒目。
那一低头的温柔,犹如一朵盛世白莲不胜娇羞。
众人:“……”
白莲:“我是青水镇隔壁的夏义镇里贾员外的大女儿,到青水镇这里是为了和我的未婚夫马公子完婚,没想到他……”
“他……”白莲哽咽,静静地拿起了手帕。
弹幕开始激动:[她开始了!]
[她来了,她来了,这个戏精带着她的祖传眼药水来了!]
白莲像博物馆影碟里真正的大家闺秀,玉手交叠,把手帕掩在琼鼻前。
三二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众玩家叹为观止。
粉丝们:[我愿意称之为绝活,嘻嘻。]
贾白莲语气慢而轻愁,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我和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也没见过几次面,倒是听说了不少他的花边传闻,唉,我一直躲着他,房门紧闭,好几天没见过他。”
沈万三:“可你们终究要成婚的,现在躲着没意义。这么不愿意,你有没有采取一些行动?”
沈万三在暗示贾小姐的杀人动机。
白莲戏到深处,带着哽咽:“其实,我有求助过我亲近的人——庵堂的师父,她建议我假死,然后剃度出家。但是我只是笼中鸟、金丝雀,无法下定决心脱离这个身份。”
苟会计问:“亲近的的人和庵堂的师父?你经常去上香吗?”
他以为是逗号,其实这里是个破折号,白莲道:“我亲近的人,就是庵堂的师父。因为一些原因,我小时候寄养在庵堂。”
“你最后一次见死者是什么时候?”
贾小姐:“几日前……七月二十五日。”
“下一位是贾小姐的丫鬟,请说出你的故事。”
贾丫鬟人如其名,因为游戏微调,样貌老实憨厚,她面无表情,棒读:“奴婢贾翠花,俺爹说贱名好养活,就给俺起了这么个名儿。”
贾翠花甫一开口,几人直接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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