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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为谢非只是带着自己过来折腾一番,却没想到他将祭祀典礼安排的格外隆重正式,高稚按着大祁礼法参拜完祖宗先辈之后,才得以去给先帝先后烧香,她静坐于二人牌位前,净手誊抄波罗蜜多心经,直到黄昏时分,才将所有礼行毕。
    四周无人,高稚将经书摆在父母灵位前,呢喃了一句:“父皇,稚儿很累。”
    恍惚中,她记起自己少时,作了篇文章,引经据典,条理清晰,父皇赞许了一番后轻捏着她的脸庞:“不知哪家的郎君,能娶到朕的宝贝嘉宜。”
    她却只是伏在父亲肩头撒娇:“只要稚儿不嫁,大明宫就永远是稚儿的家。”
    父皇朗声大笑,而后默默看着她那篇文章,反复读着那第一句话:“君王死社稷……”
    “稚儿若为男子,必然是个好储君!”
    高稚的眼眶有些模糊,她是怎么回的?
    哦,她那时尚且天真,无知无畏地回道:“女子又如何,女子也能替父皇守好社稷。”
    那么骄傲,又……那么稚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宫女从殿外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公主,谢元辅让奴婢来传话,礼毕后请您去麓山温泉一趟。”
    麓山风光殊绝,半山腰处更有一潭泉水,四时温暖,此处是皇家陵园,又有专人值守,少有人能前来,故而这温泉的存在,亦是鲜为人知。
    高稚没什么兴致,回道:“替本宫回了谢元辅,就说心意领了,本宫有些累,回房休息了。”
    这边儿才卸下了厚重的祭祀冠服,谢非的推门声就响起。
    “为何不去温泉?”
    他嗓音清冽,对待她的态度也不似那般轻佻。
    高稚望着他:“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十年前本宫就去过了,里头太闷热了,不喜欢。”
    谢非似乎心情还不错,听她拒绝也不恼,只是走到她身前,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带你看看稀罕玩意儿去。”
    门外伺候的宫女们见怪不怪,知趣地背过身去。
    高稚一路被他抱着,脚都没沾地,忽然间,层层墨色的竹子映入眼帘,许是挨着温泉,连竹子都是常绿的,而这几排竹子错综重迭,竟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风。
    竹子屏风里头,就是麓山温泉。
    氤氲升腾的水汽缭绕,池边还有皑皑积雪,冷与热,冰与火,竟能如此和谐地共存于此处,而借着月光眺望,四周亦是群山环抱,静谧又美好,处处都是相斥又相融的美景。
    和她从前来的时候,大相径庭!
    谢非熟捻地解下了她的衣袍,将人放入水中,自己也叁两下除去衣衫,当他走入水中时,发出哗哗的声响,泉水叮咚,在这安宁的夜色下如风铃作响,悦耳动听。
    他从身后拥着她,在她耳边低喃:“温泉中赏雪,算不算得上稀罕?”
    如此美景之下,教高稚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水汽将她的脸颊染上绯色,她微微侧身,轻轻嗯了一声。
    身后那人得了她的回应,便得寸进尺起来,手不规矩地从肩头往下,覆上了她白嫩的胸乳上。
    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在她脖颈上蔓延,时而舔舐,时而轻啄,慢慢地,抵着她腰窝的某物也渐渐硬挺了起来,悄悄探出脑袋,在她的腰上,臀上扭动着,试探着。
    “臣不在的这两个月,公主有想过臣吗?”他的嗓音沉沉,似一弯鱼钩,轻轻钩住她的欲念,高稚正想着该怎么回复才能称他心意,谢非又径自说道:“不管公主想不想臣,臣、一直思念着公主,无时无刻,不盼着能早些回来。”
    他从身后环抱着她,一只手绕到她胸上方,按着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抵靠在自己的胸口。
    谢非沉浸在这脉脉温情的时刻,殊不知,高稚却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裴澜传来的消息——
    谢非在南方时,俘虏了蛮夷国的太子,那国君为保护儿子,提出和解,然谢非当着他的面,只用一只手,就捏断了太子的脖子,最后惹得敌方盛怒,五千精兵倾巢而出,殊不知,正巧落入了谢非早就设下的埋伏之中。
    全军覆没。
    而如今那只手,就这样覆在她的脖颈之上,捏死一个成年男子,尚且只需单手,若是掐死她,是否只用得了他几根指头?
    谢非不知她脑中想的时什么,只当她也情动,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随她一同向前,移到了最内侧的边缘。
    那里水已经没到了谢非的肩头,这样的深度已经让高稚足不能触到地,她只得吊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他猝不及防,一下子挺身而入,准确地寻到了那一处秘穴,洞穴内又软又热,让他不禁想要探索地更深。
    方才被他亲吻的时候,高稚身下就湿透了,此刻被谢非塞了半根阳物进来,倒也不觉吃痛,只是胀得厉害,穴内的软肉,因为她的紧张,正在拼命地挤压着他。
    谢非吸了两口气,不知是调戏她,还是真奇怪:“公主的小穴儿让臣插了两年,怎么还是这样紧致,哦、真是销魂,真难想象,那么大的胎儿,是如何从这一处小穴里出来的。”
    高稚的脸蛋早已通红,水汽附在她脸上,遇见了冷气,凝成粒粒细小的水珠,水珠聚集的多了,又缠成一团,沿着她秀美的脸颊滚下,再落入水中。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谢非取了放置在边上的蜜酿饮尽,再以口哺入她的口中,清凉甜蜜的果酒渡进了她的口中,只觉得从唇间到脾胃,都凉爽了不少。
    果酒虽不容易醉人,但喝多了也上头,叁杯喝了下去,高稚的脑袋就晕晕乎乎,她仰着头枕在温泉边的石头上,凝视着满天繁星。
    她忘记了害怕,忘记了羞耻,只觉得自己犹如天地间苍茫一粟,悬浮在宇宙洪荒之中。
    清泉荡漾,谢非深入浅出,抽插中激起层层水波,高稚的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顺从地凭他予取予求,滚烫的巨物深深地刺入身体,带给她巨大的满足感,而稍稍退出离开,又让她陷入无尽的空虚。
    她应该是醉了吧,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不是一场掠夺,而是情投意合的交融。
    高稚迷离着双眼,伸手轻轻抚着谢非的侧脸,被他身下地动作带出阵阵娇吟,这样懵懂的天真少女模样,下身又紧紧绞着他,再一次让谢非绷紧了神经。
    难得公主如此动情,他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
    谢非停住了动作,然而高稚已然有几分醉了,她捧着他的脸,不满地扭动了两下:“怎么停下了。”
    这番质问从她的红唇中喊出来,是他致死无法抵抗的靡靡之音,谢非忍不了,快速地抽动了起来,身下巨龙胀得更大,想要射精的念头在脑海里炸开,他已汗如雨下,极力在压抑着。
    “不许夹我。”他感受到身下的小穴主动在吸,险些就要缴械投降,便重重地拍打着她的玉臀,咬着她的耳朵斥责:“夹这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吗?”
    高稚听了谋杀亲夫四个字,竟咯咯地笑了起来,被那样剧烈的晃动,她整个人已经彻底醉了,眼神落在谢非的脸上,却是没有聚焦:“那么……你是我的夫君么?”
    谢非重重地往里顶她,原本清冷的嗓音被情欲蒙上了一层暗哑,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粗重:“我不是你的夫君,谁是?说、谁是!”
    她只是浅笑,抿着嘴不答话。
    谢非执拗,偏要得到答案,纵然她醉了,也是不肯罢休:“嘉宜,谁是你的夫君?”
    “嗯……哦……”她柔柔地闷哼了两声。
    忽然身下一紧,谢非再也无法克制,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将那小穴给灌得满满。
    “成昀、谢……谢成昀。”高稚满足地抱着他,脸靠在他的肩上,还在回着他方才的问题,忽然谢非的肩头有灼灼的水珠滚过。
    “可是,他拒了父皇的赐婚。”
    明月将清辉洒遍人间,温柔的月光化作细腻的柔纱,盖在公主的后背,她安静伏在他的肩头,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暂时栖息于此。
    这是他的肩上蝶,也是他的小公主。
    谢非的心中忽然为从前执拗的行径懊悔,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今日她祭拜先帝先后之时,虽是轻声呢喃,却被他听得清楚。
    他也隔空与她回话。
    “稚儿,若是觉得累,就这样靠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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