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又勾了她的小舌出来吮吸,随后滚烫的唇沿着下颚往下,热吻也如雨点般洒在她身上,滑过脖颈,越过胸上山峰,落在平坦的小腹上,竟然还在往下。
随他在情海中翻涌多时,公主怎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红着脸抵抗,原本被他抗在肩上的脚,此刻正踩在他的肩头,十根圆滚的玉趾微微蜷缩着,抵抗着探在她身下的头。
“公主真是柔嫩。”
谢非口中呵着热气,吐在她下身的檀口上,激得公主又是一阵微颤。
她扭动得厉害,仍然抵不住他强烈的攻势,谢非轻轻叼着那被雨打湿的花瓣,爱怜地舔舐,灵巧的舌头探入,轻轻搅动,倏然间,舌尖被温热的潮水包裹,如同置身于温泉之中。
探入得更深时,被某个硬物阻挡住了前进的步伐,原本冰凉的棋子,已经在温暖的泉水中侵泡了好些时候,也被暖意包裹,柔柔地与他的舌尖对弈。
“公主,臣这就帮你取出来。”
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随即又被他孟浪的动作激得更甚。
他张口对着幽穴一阵猛吸,两粒棋子却仿佛吸在了公主体内,死死不动,他便多用了几分力气,继续吸吮,两片花瓣被他嘬得摇摇欲坠,风雨中飘摇着。
接连用力地吸嘬了好几口,棋子顺着汹涌而来的波涛被冲到了穴口边,谢非的鼻尖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蜜液打湿,晶莹透亮。
他的舌尖一卷,轻松就将棋子叼在口中。
随意地将它们吐在一边,他继续发起进攻,因为方才的刺激,内里已是潮湿一片,就是这样温暖、潮湿的洞穴,每每总引得他想要插得更深么?舌头继续往里推,一边前进一边搅动那一池春水,不消片刻,一粒小豆子含羞地探出了头,望着闯入的异物。
公主被他吻得失了神智,只觉得脑海中好似花火在燃放,时而炫彩漫天,时而白芒一片,她的双腿无力地耷在谢非的肩头,任由他随意亵玩。
从前的欢爱虽也尽兴,然而她或被压制在身下抽插,或背对着默默承受撞击,羞辱感始终伴随着全程,每每折磨地她心中罪孽更深。但这回的体验却让她觉得不一样,谢非不再像压制在她头顶的乌云,变成了在沧海中托起她的一方轻舟,周围尽是汹涌波浪,然而身下始终有人托着她,教她不再害怕。
被人服侍着,竟是这样的舒服……这哪里是在罚她,分明是在疼她。
她的身体接收到了反馈,及时地给出了回应,谢非的舌头与那粒小豆子难舍难分之际,扑面而来的浪花汹涌而至,打湿了他的唇瓣,当他抬起头时,几根银丝粘连着,拉扯得很长。
“公主尽兴了,接下来轮到臣了。”
他身下昂扬着的巨物早已心痒难耐,甚至不用扶持,就径自寻到了洞口,因为已经足够湿润,挺进地毫不费力,稍稍刺深了几分,就可抵达最深处。
甫一进入,就通体舒畅,令人神清气爽,他满意地发出着闷哼,抽插地更为凶猛。
直来直去地尽根没入,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断抽插,看着身下的公主脸上层层绯色,忽然抱起公主,将她放置在自己身上,沙哑着嗓子指示道:“公主,试试自己动吧。”
以骑坐的姿势压在他身上,身下那根肉茎插入得更深,柔软的囊袋挤压在她的玉臀之下,那绵绵的触感,令公主的脸更红了。
“我、我不会……”
谢非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喘着粗气教她:“就像骑马那样。”
懵懂的公主仍是一脸茫然,他索性抱着她的腰,将人上下晃动,一边猛插一边问:“这样动,会了吗?”
他急切又生猛,用力举着她,再重重放下,下身愈发硬挺,每一下都戳到了宫门口,公主被他顶得酸胀不已,连连点头,按着自己能够适应的节奏,缓慢地上下摇晃。
总算不那么磨人了,公主轻轻扭动着腰肢,渐渐感受到了舒适的快意。
被她骑在身下,能够窥见她全身所有的情绪,娇柔的公主半眯着双眼,长长的羽睫耷拉着半遮她璀璨的双眸,鲜红的唇微微张开,不住地往外呼吸吐纳,胸前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摇摆,白花花,娇嫩嫩,晃得他心神不宁。
他握着她胸前两团嫩乳,不断揉捻,将它们挤压作一团,绵白的高山上两朵娇艳欲滴的红梅绽放,越发硬挺。
穴中的肉壁不断向内挤压,巨龙无法喘息,似有东西就要喷发而出,然而它却依旧硬挨着就是不肯释放,龙身肿胀得更加坚硬,穴内的空间也越来越小。
“公主……稚儿……”他仿佛在梦中,手中揉着柔滑的乳肉,下身不停地往上顶。
“稚儿爱我吗?”他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
公主没有听清,轻喘着问:“什么……什么……”
谢非有些清醒过来,仿佛内心深处不能见光之处被人戳穿,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无措的情绪,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咬着牙猛地剧烈抽插,狠狠地顶她。
“呃……轻点,轻点。”公主无助地啜泣,“插坏了。”
“不会,插不坏的。”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举着她的腰摇晃,令她每一下都坐到了最深处,“只会越插越舒服,越插越浪,越插越想要。”
公主无助地摇头,一阵剧烈的快感瞬间袭来,她的眼泪不受控地滴落在他的胸膛,下身收紧,死死地衔住他的分身,叫他不得动弹。
滚烫、灼热的液体喷洒在最深处,烫得公主颤抖着泄出更多水来,透明的爱液混杂着浓稠的精液,满满地聚在了狭隘的洞穴中。
他还未曾软下来,不急着抽出,按着公主趴在自己的胸口。
两人的心跳均是砰砰不止,汗水将他们的发打湿,交迭在一处,难舍难分,纠结缠绕。
他的大掌覆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热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来回滚动。
“公主给臣生个孩子吧。”
高稚闻言一惊,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两人的身体暂时分离,谢非又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他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平滑的小腹:“不准再喝避子汤。”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还好此时被他揽在怀中,教他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怀中的人安静沉默,却不答话,谢非的嘴唇动了动,然而还是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谢非不喜欢将没有把握的事挂在嘴上说,他想要赠给她的聘礼还未准备好,此刻说了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再等等吧。
一阵阵粘腻的液体从公主的身下滑出,小穴也因为方才剧烈的抽插还未完全合拢,谢非伸出手覆在方才两人交合之处,阻挡着液体继续流出。
夜色渐深,首辅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公主起身推了推他,暗示道:“夜深了。”
“唔。”他应了声,又问道,“唤人准备些水,臣与公主一同沐浴可好?”
这是准备留宿长乐宫的意思吗?
高稚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今日不宜。”
她的眼中氤氲,语气柔软,似乎在服软求他,谢非玩笑着问:“今日不宜,何日宜?”
他把玩着她的青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我偏要跟稚儿日日欢宜。”
高稚被他吓得几乎都要垂泪,已经有了状元夜宿长乐宫的谣言传出去,若是再让有心人瞧见了首辅也留宿长乐宫,她要如何继续面对其他人?
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谢非也不忍继续逗弄,起身穿好衣衫。
“记得和陛下说,建公主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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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想要子嗣,纯属做梦。
公主不答应,小皇帝不答应,亲妈也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