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桌子旁从晚上八点坐到凌晨一点,裴栖月几乎没换过姿势,他却从一开始的正襟危坐变成后面的趴着、瘫着、躺着。
关键是他还看不懂裴栖月画的什么,除了她给他的速写,其他的专业画作都抽象得不行,凌乱的线条,看不清具体形状的色块,看着看着,他就如同当初高中上语文课一样,感觉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我先去睡觉。”煎熬了半个小时,他揉着眼睛说。
裴栖月没给他一个眼神,只勾起嘴角,说:“好。”
裴栖月一直忙到凌晨两叁点,才终于疲累地爬上床。临睡前脑子一直十分活跃,却没想到睡着得很快,应该是白天运动得太累。
身边的秦泽也已经呼吸均匀。
秦泽醒时已经过了十点。
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屋子里几乎没透进一点阳光。
秦泽动了动,身边的人就呻吟了一声,翻过身去。
裴栖月睡觉粘人的紧,屁股贴着他的大腿,还大有往鸡巴上蹭的趋势,小洞洞也有淫液潺潺流出,把床单都沾湿。
晨勃一向都很难熬,要是换作以往,他会在床上躺到欲望散去再去洗澡,但今天身边躺的人就是他喜欢的,自然不能放过这么一个绝佳机会。
他侧了身子,将鸡巴贴在裴栖月的屁股上,微一用力,就在上面印下一个凹洞,再拉开时,马眼流出前精,拉出几根银丝。
他舒服得皱紧眉,脖子上的青筋隆起,裴栖月睡梦中已经撅起屁股,发出的娇喘也是将醒未醒时特有的,有些哑,还带着无意识的娇嗲,很轻易就将男人的欲望勾起,只想着用胯下的凶器来狠狠罚她。
手在被子里来回探索,顺着臀沟一路往下,裴栖月的私处早已湿透了,手刚刚贴上去,她就“嘶”了一声,双腿发颤。
“别弄……”她想要又不想承认,迷迷糊糊睁开眼,回头对上秦泽的,幽深,在黑暗的环境中微微散发着光亮,“几点了……”
秦泽说:“十点,适合干你。”
小穴被毫无预兆塞进来一根滚烫的棍子,他那么粗那么长,还没完全进来就存在感极强,裴栖月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按得越深,一点点将他的肉棒整根吞入,再自发地上下吞吐。
“啊……好舒服……”秦泽贴过来吮吸她的脖子,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留下的战栗感遍布全身,让裴栖月大脑一片空白。
“小嘴怎么这么会吸。”秦泽一边捅她的小穴,一边将另一只手放进她嘴里,裴栖月渴极了,舌头缠上去吸吮,口水从嘴角溢出,滴到下巴上,锁骨上。
身体无法拒绝秦泽,这是她从认识秦泽的第一天起就意识到的可怕状态。
他从头到脚都极致符合她的审美与艺术需求,就连胯下的那个东西,都是她最喜欢的。
裴栖月被送到高潮,骚逼痒到不像是自己的,秦泽一边操她一边揉她的乳头,舌头从脖子上舔过,汗水都被他的舌头吸进去。
“秦泽……”
裴栖月在高潮中迷蒙双眼,忽然感受到了一种情绪,她忍不住开口:
“秦泽,你知道什么是浪漫吗?”
极致的浪漫主义能成就一个画家,也能摧残一个画家。
裴栖月在和秦泽的性爱中体验到了什么是极乐,自然也并不满足于身体,她渴望一种心灵上的,绝对的自由和欢愉。
“大概懂。”
“那你带我……”裴栖月说。
婚姻消磨掉了属于爱情的浪漫,那她自然要从别的地方寻找。对象是谁,她并不在乎。
“好。”秦泽答得简短又坚定,鸡巴狠狠插进去,因为插得太深,从小腹上几乎能看到肉棒的形状,将肚子顶得凸出来了一些,淫靡得让裴栖月眼角泛红。
秦泽在一片黑暗中将精液射给她,裴栖月好像真的感受到了滚烫的精液,明明隔着安全套,但身体传来的触感却如此真实。
裴栖月抱着秦泽的胳膊缓慢恢复神智,秦泽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在她的湿发上落下一道道吻痕。
之后洗澡,也是秦泽帮她完成的,沐浴液打成丰盈的泡沫揉在腿间。裴栖月浑身都是软的,又敏感出奇,两只胳膊撑在墙上,下意识就要躲。
“不弄你,”秦泽抱着她说,“怎么这么敏感呢。”
裴栖月不想说自己只要在他身边就会有欲望,强忍着洗完澡,又被他抱着放回床上。
“我今天回去。”裴栖月说。
秦泽看着她,说:“不回去不行吗?”
裴栖月斩钉截铁:“不行。”
“有点舍不得。”秦泽过来拥着她,胸膛紧贴,把她的柔嫩乳房压得挤压变形,可只要是贴着,就舒服到难以言喻。
“下次再见。”裴栖月安抚似的、奖励似的,在他脸上印下湿湿的吻。
说完裴栖月坐起来穿衣,一条米白色的裙子,款式简洁大方,秦泽就在她身后,趁她拉完拉链又给她扒下来,光是看着露出来的光裸的背,以及勒在中间细细的内衣带子,他就感觉身下又硬了起来,
“别弄,”裴栖月瞪了他一眼,“赶紧起来了。”
秦泽不知为什么心里空空的,压着裴栖月又吻了很久,起来时,裴栖月的嘴唇都不似之前那么淡。
看到这样的痕迹,秦泽才觉得心里舒服一点。
磨蹭到最后时间,裴栖月将他的衣服丢给他,命令道:“起来。”
秦泽一个鲤鱼打挺,长臂一伸,T恤就盖住了性感的胸肌和腹肌。只身下的肉棒还是挺着的,被衣服遮住一截,越发显得朦胧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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