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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被秦泽摆弄成后入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从后面都能看见红肿的花穴。
    裴栖月只觉得难受又刺激,身体却因为这而止不住地流骚水。
    秦泽掰开大小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
    裴栖月爽得头皮发麻,曲着腿想躲,却被他扯回来,含得更深。
    腿间倏然贴上来热烫的物体,秦泽握住她丰腴的臀,鸡巴在肉缝上来回摩擦着,沾上粘稠的淫水。
    “嗯……好舒服……啊秦泽……”
    裴栖月撅着屁股想吃肉棒,却被秦泽躲开。他一边磨蹭着她敏感的阴蒂,一边咬住她后颈,“喜不喜欢被我插?”
    裴栖月什么都不顾了,“喜欢……”
    “喜欢我还是许铭远?”
    他慢慢将龟头送进去。
    被异物撑开的快感让裴栖月来不及回答,她想要更深,想要被插到哭喊,偏偏秦泽不让她如愿,只进去一部分,就慢吞吞的蹭了起来。
    裴栖月仰着头,湿漉漉的嘴唇一张一合:“喜欢你。”
    原本才进去三分之一的鸡巴整根送进来,力道大得裴栖月受不住,她被插得一个趔趄,身子扑在座椅靠背上。
    “肏死你,”秦泽舔她的耳朵,“栖月……”
    裴栖月脑海里闪过一片白,浑身上下的快感都升腾起来了,她止不住的哭喊,脸上都是不自觉流出的生理性眼泪。
    小穴缩紧得厉害,秦泽被夹得马眼一紧,差点当场射出来。他整根拔出来,又重重地送进去,阴囊在阴唇上拍出带着黏腻水声的脆响,他咬紧牙关道:“别夹……嗯……好爽……”
    呼吸声交杂在一起,沉闷厚重。
    裴栖月转头去寻秦泽的嘴唇,口水互渡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舒爽地叹气。
    “真想肏死你。”秦泽说。
    裴栖月身体战栗,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抚上他通红发热的脸。一滴汗顺着下颌线滴落,滑进脖颈。
    *
    一场性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结束时车窗已蒙上一层雾气,看不清外面的风景。
    裴栖月浑身湿透,头发也黏糊糊地贴在肩膀上。
    秦泽跑出去买了纸巾和水,回来时帮她擦身上的汗。裴栖月忍不住问:“到底去哪儿?”
    秦泽仍旧说:“待会儿就知道了。”
    “我身上都出汗了。”裴栖月将头发撩起来,让他擦汗涔涔的肩膀和脖子。
    “出汗也是香的。”秦泽说着一口咬上来,身下又有变硬的趋势。
    车子在市区开了一个小时,裴栖月累得不行,趁机睡了会儿觉。
    到时只看到外面昏黄的路灯,白色的雪都被映照得变了颜色。车门打开,裴栖月拢紧披在裙子外面的大衣,吸进鼻孔里的空气冷得渗人,吐出来时又在空气中凝成肉眼可见的水汽。
    这是一栋稍显破败的居民楼,电梯里贴着随处可见的小广告。
    裴栖月按捺住好奇,跟在秦泽身后从三楼走出,听到一阵还挺悦耳的音乐。
    到正门,竟然有侍应生站在门外,穿着考究,面带微笑。
    秦泽帮她脱掉身上的外套递给侍应生,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一瓶还未开封的酒,倒了一杯递到她嘴边。
    裴栖月唱了一口,味道甜甜的,到舌根才有些苦。
    “里面是什么?”
    秦泽说:“舞会。”
    到里面,发现是一片布置得有些复古的舞池,墙上挂着一些画,竟然有不少是她的作品——就连她认为画得特别烂的那些都用昂贵的画框装裱好,放在最高处。
    “老板是你粉丝,”秦泽在她耳边说,“不过他今晚不在,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裴栖月点点头,坐在一边小口喝酒。
    这里面的氛围她很喜欢。
    喝酒都是席地而坐,周围一张桌子凳子都没,想跳舞就自己上台,不管跳成什么样,只要高兴便可。
    每个人都是自由自在的,不仅外表如此,灵魂更是如此。
    裴栖月穿了件深v的墨绿色及膝裙,和秦泽坐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有人围上来主动聊天。这些人性格开朗,经历有趣,就连裴栖月这样慢热的人都被他们逗的前仰后合,逐渐打开了话匣子。
    “跳舞吗?”秦泽手撑地站起来,问她。
    裴栖月喝完最后一口酒,脑袋有些晕还发胀,她站起来,看着秦泽站在舞池边缘。
    灯光打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华美的衣袍。他像欧洲中世纪贵族那样抬起一只手,在空中画了几圈,却并不刻意,反倒贵气十足,又夹杂着他身上无法忽视的少年感,看得裴栖月怦然心动。
    修长的手指递过来,他说:“栖月,能跟我跳一支舞吗?”
    略显低沉的声音像踏着裴栖月的心一样。
    “好。”
    裴栖月许久没跳过舞了,一开始步态生疏。但随着对音乐的熟悉和对秦泽的适应,她开始享受。
    微醺状态下做什么都是美妙的,包括耳边流淌的音乐,贴的过紧的肌肤,还有一曲终了的亲吻。
    裴栖月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从居民楼出来时,秦泽看着她,抚摸她的脸。
    “喜欢吗?”
    裴栖月点头。
    秦泽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玫瑰形状的耳钉,中间是金色的花蕊,外面用红色花瓣包裹。
    “不用这么多礼物。”裴栖月说。这一晚上的衣裙,鞋子还有首饰就已经不少了。
    “比不上你给我的。”秦泽说。
    “我给你的什么?”裴栖月有些迷茫。
    “画的画,”秦泽笑的时候风雪都没那么冷了,“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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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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