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蕤旖旎,缱绻温柔。
“唔啊~”破碎的少女音韵从两唇交合处溢出,在空中打了几个弯,飘飘转转的落下来。
沉修白贴着她的身子,压迫感不言而喻,少女退无可退,背后传来大树坚硬粗糙的触感。
“沉……嗯啊!”沉修白手抚上少女的背脊,将拉链拉下,淼淼感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清凉。
接着那团白软又被一双温热的手覆盖,轻轻揉捏,听着少女情动的叫声,犹如惹人怜爱的小猫,勾的人想更过分的对待。
沉修白闭着眼,攻略着少女柔嫩的口腔,将牙齿一一舔过,像个大人在检查小孩有没有蛀牙那样细心,耐心的,有野心的,像种一枝花,想看这朵花在自己的浇灌下盛开。
手下动作不停,粉嫩的奶头从指缝中颤巍巍的挺立,像颗未成熟的樱桃,被沉老师在手指间把玩,揉捏,轻轻拉起,重重弹回。
淼淼如他所愿的轻轻颤栗,嘴里耐不住的喘着,腰已是不受控的摇起来,粉白的裙摆轻轻荡漾,在沉修白的心里荡起涟漪。
少女两条腿并起,难耐的摩擦。
“沉修白,”淼淼眼尾泛红,眼里水光潋滟,她觉得自己的小逼已经湿透了,淫水渗透了内裤的布料流到大腿,她将腿并紧不想让水留下,同时也刺激着骚蒂带来浅浅的快感。
但是差太多了,远远不够。
“淼淼,”沉修白目光沉沉,破碎的阳光照在他的头发上,在白皙的脸上留下阴影,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更显深邃,“想要的东西自己来拿。”
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仿佛是人生导师的教导。
淼淼此刻只觉得这个男人闷骚的要命,明明他的鸡巴已经涨的要把裤子顶破了,像个暗器顶着自己的大腿。
实在是馋沉老师的大鸡巴,树林外面安安静静的,一圈树密密麻麻的遮掩住他们,隐秘的反叛油然而生。
她伸手将男人的裤腰往下拉,让硬挺的直尺一般的鸡巴弹射出来,在空中怒气冲冲的晃了晃,但并不触碰,反而指尖向上,触碰到男人温热紧实的小腹。
这里,腹下两寸,似乎是沉老师有些敏感的地方。
淼淼的手没有做复杂的美甲,也没有留长,干干净净的涂上了亮亮的护甲油,粉粉亮甲轻轻的剐蹭,柔嫩指腹揉捏的男人小腹上的肌肉。
少女笑意盈盈的看着沉老师呼吸的加重,脖颈边凸起的青筋,甜笑着在耳旁吹着气,满意的看着白皙的耳廓染上粉红。
“沉老师,是你想要吧。”
不算多高明的手段,但媚骨天成一般,水汽氤氲的眼睛如稚子,两相交融却更为致命,清纯又魅惑。
沉修白握住软嫩的小屁股,将那湿透的布料往一旁移了移,抬腰就往那湿淋淋的肉缝撞了上去。
这不是他的风格。
“唔!”
“嗯啊~慢点!”
皱眉感受着身下紧致的美妙,轻喘着看着怀里面色酡红的少女,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又在她额发上落下一吻。
猴急的猛进有失格调。
他在性爱中从来都不会落于下乘,他或许绅士,或许野蛮,但永远都自恃清高,让自己欢愉。一些小手段不会迷惑他,他永远是清醒猎手,猎枪在他手上,看着猎物上钩是他的惯用手段。
沉迷的不会是他,他一直只是在发泄成年男子正常积累的性欲,至少今天以前是这样。
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沉修白有些无措的收紧手指,掌心软嫩的臀肉,饱满多汁。身下紧致的肉洞,动情的,活跃的裹紧了他。
抛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沉修白只想操穿这个淫荡的小逼。
饥饿的骚逼仿佛永远都吃不饱,好像生来就是给他操的,与他如此契合,将他拉进深渊。
或者,是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
疯狂的性爱还在继续,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有些响,身前的男人好像忘了从前的技巧,像个他鄙夷的毛头小子一般野蛮狂干,激烈的抽插让淼淼失声尖叫,她还在意着树林外是否会有人经过,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加重了快感。
淼淼爽的眼泪沾湿眼睫,全身都羞的透着粉。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太快了啊,鸡巴慢点操~嗯啊好爽!”
逼里的鸡巴毫无章法的操着,但却让肉穴里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重重的剐蹭,撵撞,让淼淼爽的两腿直抖要站不住,沉修白用力的掐着她的屁股让她不至于跌下去。
裙子腰处是收紧的设计,以至上衣因为拉链被拉开虚虚的挂在胳膊上,胸前的乳肉因为剧烈的操逼而激烈的晃荡,乳波迷人眼。
而粉白的裙摆层层迭迭,里面缝了很多层纱让它看起来蓬蓬可爱,现在身前的裙摆被掀起,屁股后挂着的还在一下下的摇摆。
让沉修白觉得自己好像在和中世纪的贵族小姐在后花园偷情。
这颗橡树也仿佛被这大胆的男女偷欢羞了脸,绿叶簌簌的落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快感累计,淼淼已经是爽的叫不出声,鼻子里哼哼的出气,眼泪漫出眼睫,泪眼瞪着身前的男人。
“唔~快点,给我!嗯啊!”
已经是第三次了,自己每次想要高潮都被这个男人敏锐的察觉,在小逼里狂干的鸡巴毫无征兆的退了出去,紧缩的逼穴难耐的绞紧挽留,发出不舍的“啵”的一声。
情潮渐息他又插了进来,先是缓慢的试探,接着又抛下伪装的面具用力驰骋。
沉修白被那双水润的眼瞳瞪着,有些意动,喉结滚了滚,“淼淼乖,今天就高潮一次吧。”
少女太敏感了,随便插插就要高潮,太频繁的泄身容易体虚。
“呜呜啊!就这次~嗯啊~马上要!要被大鸡巴插高潮了!”淼淼哭着尖叫,紧紧抱着男人不许他抽出去。
男人闷哼一声,身下的肉洞开始疯狂地痉挛搅动,骚逼里大股大股的汁液积累许久般铺天盖地的浇下来,全淋在沉修白的龟头上。
沉修白也不憋着了,更加激烈的顶撞起来,冲刺了最后百余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干的又深又重,对着柔嫩的宫口猛烈进攻。
“啊啊啊!”淼淼被迫延长着高潮的时间,被一波波浪潮推上更高的高峰,“嗯啊!又要!”
沉修白的鸡巴将肥厚的阴肉撞的通红,逼穴像被操熟操烂一般肿胀,甬动绞紧,狂乱的嘬吸硬挺的鸡巴。一个深入干进柔嫩的骚心,少女的潮吹随着尖叫应声而至。
“到了!嗯啊~小穴被大鸡巴操烂了呜呜~”
大量的精液与滚烫的淫水对冲,喷洒在骚逼的每个角落。逼肉饥渴的挛缩搅动,仿佛不舍得每一滴的精液一般要将他们留在身体里。
“哈——”沉修白将半硬的鸡巴抽出,喘着粗气安抚着怀中少女颤抖的背脊。少女软着身体已经是站不住,沉修白将她抱在怀里。
红肿烂熟的肉逼浠淋淋的泄出混着淫水的精液,针眼似的洞被鸡巴撑大在颤巍巍的收缩,骚肉还在痉挛着抖着。
沉修白掏出纸巾为少女擦拭,看着可爱的肉洞忍不住伸出手指捅了捅。
“嗯啊!”敏感的小逼又被捅的射出一股淫水,沾了沉修白一手。
男人好笑的擦了擦手,“真是个水宝宝。”
一片树叶落在少女头上,沉修白抬手拂去,揉了揉少女的栗色长发,将少女抱在自己怀里休息。
树林安安静静,仿佛刚才激烈的性爱只是幻境,绿叶葳蕤,散发着清新的香气,万物生长的灵性。
“唐淼淼,你还记得古希腊悲剧的起源吗?”
沉老师沉稳的声音还带着些哑。
“哈……哈……”淼淼觉得很好笑,沉老师果然还是沉老师,这种时候还在说着专业问题,但还是喘着声音答了,“狄奥尼索斯。”
沉修白低头在她的栗色卷发上轻不可闻落了个吻,“淼淼好棒。”
酒神狄奥尼索斯,她在他这堂课上躲在讲台下给他口交。
但他想的不是这个。
酒神狄奥尼索斯,酒神精神,他好像体会到了。从前是指从个人的痛苦和毁灭中获得的悲剧性陶醉,现在不一样了。
是狂喜的,肉欲的,非理性的,又充满创造的能量。
是极大的快意,挣脱束缚。是强力的意志,凌驾于一切悲观主义之上。
玫瑰下不再是坟墓,是他渐渐积聚的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