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和男生多言的意味满到快溢出来。
江潮像是听了个笑话,嗤笑了一声,长腿一抬,抵住了已经被拉开一半的隔间门。
门又再度被狠狠关上,门撞到门框上的声音让关之槐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他大掌一伸,看似随意实则暗含巧劲地捏住了关之槐的后脖颈,又把她轻松捞回自己怀中。
第一次和关之槐做爱时,江潮就发现了,后脖颈是她的一个弱点,只要轻轻一捏,关之槐就会像只猫一样,全身被卸了力道般身子软下来,任他操干。
尤其是后入的时候,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一手捏着后脖颈把她压在床上,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每次都很好使,百做不腻。
江潮捏着关之槐的脖子,嘴巴离她的耳朵很近,一阵热气扑在耳廓上,“比赛没你不行?我一个四分卫*都不急,你急什么?”
关之槐没搭腔,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和江潮对着干,他就会越起劲。
江潮继续开口说道:“我帮你把拉链弄好了,你总得做点什么表示一下吧?”
话语里暗示的意味满满,但关之槐内心不想和江潮再产生过多的交缠,于是开始装傻:“好呀,学长,等比赛结束后我请你吃顿饭吧,感谢你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江潮听见关之槐的称呼,眉心本能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才压下心中的气。
得,直接从名字变成了学长。
她这条叁八线划得倒是够清楚明白。
“不用这么麻烦,我喜欢有恩当场报,免得有人赖掉事后玩消失。”
“那学长你想怎么做?”关之槐转头静静看着江潮,真像是个任凭差遣听话的小学妹。
江潮伸手往关之槐薄薄的,不描而红的嘴唇上来回捻了捻,然后依旧硬挺的鸡巴在关之槐垂落着的手心里戳了戳。
一句话没有多说,意味却不言而喻。
江潮的鸡巴已经硬了很长时间,顶端的龟头上渗出了不少液体,戳得女生满手滑腻。
关之槐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手把黏腻的液体抹在江潮赤裸的胸膛上,有点羞愤地说道:“江潮,你别欺人太甚!”
江潮听见她嘴里的称呼又从学长变回了名字,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你不是马上要上场比赛了吗?这点时间你够吗?”
明明是想嘲讽他,却无意间实则暗夸了他,关之槐气得只想锤爆自己在关键时刻犯蠢的脑壳。
身后的男生闻言,喉咙间溢出了几声低笑,“比赛还没那么快开始,T大那边的负责人之前发消息跟我说有点事要延后一会。”
“当然你要是有急事又嫌慢的话,用手也行。”
说实话,关之槐手上的技术要比嘴巴好得多。
江潮的鸡巴又大又粗,关之槐的嘴巴根本塞不进去,最多只能进到一半就已经撑得慌,舌头在里面都被压得动不了。
有一次江潮逼着关之槐帮他口完全程直到射精,抽出来后才发现关之槐的嘴角已经被撑到出现了一条条血丝。之后一礼拜,她的嘴角都肿着,吃饭连嘴都张不开,喝了一周的稀饭。
那次之后,江潮没再要求关之槐替他口交过,哪怕关之槐主动要求,江潮也极其坚定自己的意志拒绝她。
所以但凡碰到关之槐生理期或者在学校江潮非常想做时,关之槐都是用手帮他解决的。
时间长了,弄得多了,就熟能生巧了。
江潮此时看上去像是非常胸有成竹,甚至还放开了一直捏着关之槐后脖颈的手,站在一边压下眼皮耐心等待,一副我没有强迫,你是自愿的神态。
但关之槐知道,按江潮的脾性,她不帮他解决的话,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扇门。
江潮是完全不怕事情闹大的性格,他有的是法子治自己,她和他硬刚,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毕竟无数的历史经验和结果已经摆在了那里,她也亲身体验了无数次。
关之槐深吸了口气,如壮士赴死般的神情,内心安慰自己,两人做都做过了,现在只是帮他打一下飞机,小菜一碟。
“去更衣室吧,这里......我动作不太方便。”
感觉会随时被你摁在墙上来一发,关之槐后半句话当然没说出口。
江潮立刻让出道推开门,朝关之槐礼貌又虚伪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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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之槐(疯狂给自己洗脑):作为一名预备党员,我是在为人民服务。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党需要我,人民需要我!
江潮(意味深长):?我确实挺想到你里面去的,给个机会?
四分卫:在进攻阵型中站在中锋的后面,球队进攻阵型的最中间,是比赛指挥的领袖,球队进攻的大脑,整个攻击体系的中心,所有进攻战术均通过他传达到场上,同时也是传球进攻的发起者,精准的长传会瞬间改变比赛。
四分卫也是球场上所有球员中对智商要求最高的一个位置,所以不光得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来面对对方防守队员的冲击,还要有一个灵活、冷静的大脑,面对球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作出相应的判断。
当然也不能就此绝对地说四分卫是橄榄球中最重要的一个位置,事实上每一个位置对于球队来说都很重要,只是相对来说,四分卫承担的责任比较大,所以显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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