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怡披着裴嘉洛的外套坐在冰冷的审讯长椅上,怯生生的,连过路的脚步声都能将她吓一跳。
处理案件的警察却在看见她时纷纷感觉下体一凉——
二十分钟前,他们接到报警,市中心国际酒店的宴会场发生了一起不法侵害事件,比警车先到的,是急救车。
一个男人捂着满裤裆血已经疼晕过去,而那个满手鲜血的女孩跪在嫣红的大床上,被另一个男人拥进怀里,他一声一声地安抚她:“别怕,别怕。”
她没有哭,也没有害怕,神情说得上冷漠,那双冰冷的眼睛盯着警察,连最有经验的老刑警都感觉心头一寒。
带血的刀叉落在床上,谁能想到这把刀叉曾狠狠地扎进一个男人下体里,又被拔出。
她那冰冷的眼神在抵达警局后逐渐变了,先是茫然,接着一点一点清明,很快惊慌起来。
警察向她做询问笔录,她翻来覆去说自己只是在甜品区等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到楼上房间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
监控调起来很快,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男人将一个走不动路的少女扶进顶楼房间里。大家心里都有了猜测,但案件事实需要证据和逻辑链复证,还要等另一方清醒后做笔录,再结合证据综合判断。
她涉嫌人身伤害,原本是要被拘留的,但她还不满十六岁——她身份证上的年龄比实际年龄小了几个月,所以即便涉嫌防卫过当,也不会予以刑事处罚。
一个小时后,她便被裴嘉洛接回了家。
回到房间洗手时,她还在牙关打颤,轻轻战栗着,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全然陌生的自己,遍体寒意。
忽地,她动作一滞,再抬头,镜子里的她古怪地看了自己一眼。
她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又用湿纸巾擦了擦脖颈上沾染到的已经干涸的血迹。
白裙子被血染红,腥臭脏污,她拉下身后的拉链,踩下裙摆,仅仅身着内衣内裤,赤裸地走出浴室。
浴室外,靠在墙边的男人正在抽烟,看到光裸的她就这样走出来,呛咳了一声。
“怎么不穿衣服?”他打量着她。
“脏。”她说。
他拿下烟头,正要掐灭,却被她伸手抽走,她顺着他抽烟的位置抿了一口,烟味呛人,她低低咳嗽了几声。
安静片刻,一晚上劳心劳力的男人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而冰冷地说:“嘉怡,我让你等我的。”
“我等了,没等到你。”她一侧头,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为什么要接别人的烟?”
他不相信她不知道那根烟加了料,也不相信她不知道那人不怀好意。
“啊,这个啊,”她耸了下肩,无所谓地说:“当时正好想抽,他递过来了,我就接了。”
见裴嘉洛青筋直跳,眼中怒火燃烧,她抬起腿,从他的小腿一点一点勾到他的大腿内侧,娇娇道:“我都听你话了,还那么生气干嘛。”
他从她手上拿回了烟蒂,在墙上摁灭,抓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探进去,就这样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声里将她扔回了床上。
床垫软弹,重重落下后她又弹起,然后陷进羽绒被里,男人解开皮带,皮扣声哗啦作响,她被摔得眼前发晕,还没反应过来,被整个翻了过去,男人扣住她双手手腕,冰冷的皮带锁住她的手腕,她挣扎了一下,完全挣脱不动。
“裴嘉洛…!”她扭动身体。
他将她揽在膝盖上,手掌朝着她的软肉重重地扇了下去,清脆的响声和钝钝的痛感让她挣扎起来,他却毫不留情,一巴掌紧接一巴掌,她半边臀瓣很快烙下巴掌印,嫣红起来。
“啊——”
一百下,她两瓣臀肉都被扇肿了后,他才收住手。
她埋头在被子里,从最开始的挣扎到放弃挣扎,只有在极痛时才忍不住屈膝夹住他的大腿。
“嘉怡,这一百下,是打你不听话。”他冰凉的声音说。
他把她扔回床上,不一会儿,她听到了他离开的脚步声,捆住的手腕解不开,连摸摸受伤的屁股都做不到,她跪趴在床上,嘶嘶吸冷气。
还不等她缓解完臀肉上的疼痛,又听到他的脚步声回来了,她回头正要去看她,忽然感觉臀肉一凉。
那冰冷坚硬的触感,是木尺。
臀肉火辣辣的,她毫无原则,立刻求饶,哀哀切切道:“哥哥我错了。”
她委屈巴巴的声音让他手上动作一顿,他用木尺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故意装可怜的眼神,他便知道,还是另一个“她”。
“趴好了。”他声音沉哑,木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轻一点……”
见求饶无效,她放弃了挣扎。
“啪”的一声响,戒尺狠狠抽在了她本就嫣红的臀肉上,她“嘶”一声,腰肢一下塌软了。
他挽起了袖子,露出虬劲有力的小臂,挥起戒尺,又一下打在她臀肉下的大腿肉上,这比打在屁股上疼多了,她呼痛,嘤嘤哭着,挪着膝盖直躲。
“跪好了,让你动了吗?嗯?”
戒尺立着从她胯下往上抬,他有意抽拉,摩擦得她阴户又疼又爽,让她不得不抬起屁股。
“哥哥轻点……”
这声哭腔真心实意。
“自己数八十下。”他轻轻拍打着他的阴阜说。
下身像发了水,明明是被打,却还忍不住汩汩流水。
她忍着眼泪,闷声说“好”。
“啪!”
又一下打在了她臀肉上部,腰际火辣辣的疼。
“一。”她闷声数数。
臀肉中部,最高的臀尖肉上,她屁股抖了抖。
“二。”
“屁股打开。”他说。
她打开双腿,露出臀缝。
“啪!”
臀肉中间,肛门位置,又痒又疼。
她轻“呜”一声,失力地用肩膀抵住床,哑声道:“叁。”
……
“五十八。”
阴阜中间,汩汩流淌的逼水和阴穴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抽,疼得她险些弹起来。
“五十九。”
阴蒂位置,重重地打下,敏感的阴蒂神经将痛感转换成快感,她忍不住夹住了腿,也夹住了他的木尺。
冰冷的空气让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被抽打时旺盛分泌的肾上腺素又让她浑身燥热,还有那根原本加了料的烟,她当时装模作样抽了几口就装晕,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才猛烈发效起来,小穴里紧紧缴着,渴望着什么塞进去,堵住那个不停流水的地方。
“六十……啊!”
又一下打在阴蒂上,她再也承受不住,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小腹紧贴着大腿壁,上下摩擦着试图用冰冷的被褥来缓解阴户火辣辣的痛感。
“起来。”他却毫不留情,警告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臀部发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真怕自己被他打死了,缩着不肯再抬起来。
手腕也发麻,身上像是冰火两重天,她回过头,用泪眼婆娑地眼睛看着冷酷无情的男人,她往后挪了挪,转过身,将下巴磕在他腰腹上,胸部感觉到了他的坚硬,她故意摩擦着,声音低且软地道:“哥哥不要用木尺打我了,哥哥用鸡巴打我吧。”
至少鸡巴比木尺软——
她是这么想的。
男人的眼神顿时深黑了下去,他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扣住她滚热的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低哑的声音问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想要哥哥,哥哥不想要我吗?”她故意卖乖,唇往下移,轻轻亲亲他隆起的下体。
他幽深的目光看着她,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指却已经往下移,解开了她内衣的纽扣。
被绑住的双手动不了,下身还火烧火燎地疼,她用牙齿咬着他的裤拉链,嘶拉一声拉下了拉链。
他的硬处早已高高肿起,在她用鼻尖拱他时,甚至不住流出了淡淡精水。
他紧紧闭了闭眼睛,清楚她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很可能,另一个“她”也会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可,那又怎样。
他们是兄妹,是最该从出生一直陪伴到死亡的人。
如果要下地狱,那就一起进坟墓吧。
他揽起她,将她放回床上,一粒一粒扣子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接着将一个软枕放在她腰下。
嘉怡用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麻痒的小穴迫切需要什么止痒,她哭泣道:“哥哥进来。”
他的手指按压着她被抽打敏感的阴蒂,仅仅如此就让她敏感的小穴直抽,流出的水像尿一样从穴口流向后缝,又沾湿了被单。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沾湿淫水后,轻轻探进她的穴道内,依然很紧,他逐渐深入,她压住了喉咙里的痛吟。
说痛也不对,那是一种异物进入的不适,但很快,小穴就自发地吮吸起来。
她的小穴里像湿润的流沙,只要一陷进去,就难以自拔。
但他抽出手指,还记得这是对她的惩罚。
扶起坚硬的阳物,就像她说的那样,用阴茎抽打她的小穴。
“啊……”
滚烫的肉与肉的接触,抽打下来,竟然比木尺还难忍受。
是疼,是痒,是淫靡的水声,是欲望。
“哥哥……”她啜泣出声。
他却像一个无情地施刑者,一下又一下拍打下去。
阴蒂越来越硬,阴茎也越来越硬,最后一下打完,他的阴茎已经像水洗过一样湿淋淋了。
她在他身下直躲,又挺胯来迎合他,怕他打,又渴望他的宠爱。
他那坚硬滚烫的阴茎在最后一下打完后,难耐地贴上了她的小穴,他俯下身抱着她,激烈地冲击,摩擦。
阴茎与阴蒂的摩擦让他们几乎要发狂,她无法抱紧他,只能用下巴紧紧地夹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喊着:“哥哥,哥哥……”
喘息声,哭泣声,激烈地摇晃碰撞声。
高潮的时候,小穴里吐出了不止是水,还有黏黏的,像是男人精液一样的东西。
他仅仅靠摩擦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可这对他而言还不够,被她撩起的火已经难以熄灭,他拎起她的脚踝,就像真正做爱那样一次次冲打着她的穴肉,没有扩张的小穴除非硬挤,否则是难以吞下他的巨物的,但他的强硬也让小穴不时吞下了他半个龟头。
重重撞击,浅浅咬住,又滑出。
阴蒂的高潮被满足了,阴道却还叫嚣着渴望,她发哑的嗓子在他耳边喊着:“哥哥给我……”
可他还是没有插进去,撞击了不知道几百下后,他被她含住的龟头留在她身体里,阴茎膨胀,精囊蠕动,快速地将精液喷向了她的身体里,尽管只是浅浅的处女膜外,但不妨碍有些精子穿过处女膜,到达她的身体里。
精液原来不是滚烫的,而是有些冰凉的,她能清楚感觉到小穴里精液的滑动,她低低地喘息,在男人动情地吻她脖颈时,她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已经完全哑了的声音轻声问:“哥哥,你要我帮你生孩子吗?”
他抱紧她的腰,微微用力地咬着她胸前的茱萸,低哑的声音说:“不会的。”
我和你,谁都不会有孩子。
你和我一体相生,紧密相连,没有人可以参与我们之间,直到我们共赴死亡。
她抚着他的头,像一个喂奶的母亲那样喃喃说:“啊,那还真是遗憾呢。”
——
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吧,其实两个都是疯批(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