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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那里,看着刚才的他们,他仿佛看到了高二那年刚在一起不久的他们。
    高中学校要求大课间要跑步。
    而李轻轻不爱运动,那一天她又犯懒了,躲在教室角落里,没有去操场上集合跑步。
    学校向来都是好学生担任多项职务。
    恰好陈年是那天检查教室还有没有人在的检查员,如果发现有不去跑步、留在教室里的同学需要记名扣分。
    也可能是李轻轻本来就知道他在那天值日,所以才故意挑那天不去跑步的。
    那天谢时也没去跑步,他打篮球的时候脚受伤了,有老师批下来的假条,有正当的理由。
    他看到了李轻轻拉住陈年,两人笼罩在被风吹起的窗帘里接吻。
    陈年干净整洁的校服被她捏皱,扣子也松掉几颗。
    他拿来记录的本子被放到了附近的桌面上,那双做题很厉害的手扶在了她的腰间,克制着只是扶着。
    谢时还看到了,陈年吻得下颌微动。
    他舌尖舔去她唇角溢出来的液体,恨不得将眼前人彻底地捏碎在胸腔,似乎想通过这样一个吻,直接剥出她的心。
    谢时没再看下去,转身去了厕所。
    他硬了。
    谢时想,也许在那时,自己就已经回不了头了,却还是执迷不悟。
    什么天之骄子,都是假的,从小生活在纸醉金迷的世界的他曾经以为自己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
    可总有例外的。
    于是天之骄子沦为了不折手段的恶徒。
    ……
    亲完后,李轻轻尴尬地站回原位,有些像做错事的小孩儿,陈年低头看着她。
    许久,他才开口,声音很哑:“李轻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轻轻手还牵着他,心脏跳得有些快,她张了张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亲上去了,抱歉。”
    她说到后面,生怕他不高兴,匆忙地松开了手。
    陈年眼神暗了暗,看了一眼李轻轻垂在腰侧的手,冷笑着说:“我就知道。”不会是因为喜欢。
    李轻轻没说话了。
    ……
    李轻轻被一道强悍的力量以绝对的优势压在床上,陈年吻过她的后颈、蝴蝶骨、脊背、臀,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热得能把人烧化的温度贴上了她,李轻轻不禁楸紧了面前的被子。
    忽然,她臀缝间挤进了极烫极硬的阴茎,隔着还没脱掉的衣服,力度有些遏制不住地顶撞了好几下。
    然后李轻轻听见了陈年的喘息声,很低沉,却又很能撩拨人的心弦,让人听了脊椎骨都是酥麻一片。
    她在某一个瞬间很想看他。
    李轻轻转头看后面,陈年那干净利落的短发凌乱地散着,警服还没完全脱开,只是松开了几颗纽扣。
    房间没什么光线,拉了窗帘也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小台灯,放在床头柜上面。
    淡淡的光映照着陈年染上情欲的脸,竟能让李轻轻产生一种比看别人的手更具有快感的情绪。
    他又俯下身亲吻她,不是很温柔,像是野兽啃食着自己来之不易的食物,下一口也许就是穿破皮肉。
    李轻轻莫名升起一股恐惧。
    有种自己即将被完完全全地占有、从内而外地占有,啃得连渣也不剩的恐惧。
    但花穴又因刺激奇怪地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泥泞的下半身把棉质的内裤濡湿了。
    他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她的皮肤,覆上内裤边缘,一寸一寸地往下拉,露出她隐秘的地方。
    脱开内裤后,陈年又掰过李轻轻的脸,想要跟她接吻。
    他貌似很热衷于跟她接吻,享受着津液交替的过程。
    手也没闲着,两指在那粉嫩的地方揉了揉,没有着急着进去,而是撩拨性地戳了戳。
    等李轻轻忍不住呻吟几声后,再不急不缓地插进去,搅动着,轻扣着里面柔软的壁肉,为接下来的容纳做扩张。
    大概也知道李轻轻就着这个姿势接吻很累,陈年揽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
    李轻轻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要掉不掉,两条细腿还是像以往那样挂在陈年腰间。
    李轻轻很敏感,没一会儿陈年插进她阴道里的手指就湿漉漉了,水渍流出来,弄湿了他那能与神圣纯洁对上号的警服。
    不知为何,李轻轻看着穿着警服跟自己做爱的陈年,更湿了。
    不过他很快也把警服给脱了,露出叫嚣着要她的阴茎。
    李轻轻没见过别人的,但看过小说的描写,也就知道陈年的阴茎应该是属于漂亮的那种,虽然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
    下一秒,陈年握住了她的腰。
    阴茎抵在了狭窄、水液流个不停的穴口,像一根棍子一样捅进了她湿润的阴道,直捣黄龙。
    李轻轻忍不住哼了一声,低低地啜泣着。
    肉与肉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
    水液被进出的阴茎带出又插入,在他们的交合处翻出白沫,然后又化成水往下直淌,看起来十分淫乱。
    陈年的动作越发快速,掐着她的腰,顶弄着她的阴道。
    李轻轻像一片随风而飘的叶子,漂浮在空中,她双手搂着他,害怕自己会被猛烈的顶撞撞出去。
    太快了,她感觉陈年似乎是想从阴道撞进某个地方。
    身心都受到灭顶的刺激,哗啦啦地,她犹如失禁般地喷出水液,弄得床单仿佛被水泼湿了一样。
    李轻轻受不住侵略性十足的抽插,不自觉地想合拢腿,却又被陈年掰开。
    他的气息将她包裹起来,貌似两人本就一体。
    永无止境地索求。
    带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的阴茎尽数地没入她小小的阴道里,暧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李轻轻失控地“啊”了一声,陈年以唇封住了她的声音。
    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插进来李轻轻的体内,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阴茎还在深入,似想戳破她薄薄的一层肚皮,破体而出。
    明明暗暗的灯光打在凌乱不堪的床上,两具躯体抵死缠绵着。
    在接连不断的情潮涌动中,李轻轻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直到一把带着冷冰冰寒气的刀温柔地划过自己还装着陈年阴茎的小腹,她猛地睁开迷离的双眼。
    “陈、陈年,你要干什么?”
    陈年没说话,改为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流下,和着汗水,滴到李轻轻那赤裸的身体上。
    李轻轻的阴道口因为害怕,甚至缩得更紧了,他疯狂地抽插着,不要命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斥着血腥和绝望。
    每一次地抽动都会导致他手腕流出更多的血。
    阴茎用力地塞进她的体内,她听见他从唇齿间溢出的微弱声音,“李轻轻,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黑暗的房间里,李轻轻惊魂不定地掀开眼。
    她满身大汗地看遍房间,没有陈年的身影,窗帘被风吹得微动,空气中也没有情欲的味道。
    幸好,幸好只是一个梦。
    白天陈年送她回到出租屋楼下,问了她那个问题后就走了。
    李轻轻摸了一把自己被汗浸湿的头发,手还是在抖的。
    那个梦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从来没见过那样的陈年,拿着刀划破自己手腕的时候,眼底是死寂一片,弥漫着无尽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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