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鬼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啃了喉结还不够,又去啃他锁骨,小舌头扫来扫去的,那黏糊劲,直叫他血气上涌。
穗禾把他两边的锁骨啃得满是口水和牙印,得意洋洋的抬头问他讨要奖励。
池晏清哭笑不得的亲了亲她撅起的小嘴,心想,这小醉鬼许是来治他的吧。
穗禾还醉着呢,更多的是想要醉酒逞凶,她甜笑了下,低着脑袋又去啃他的胸肌。
滑过乳头的时候,她舔了舔,张嘴含上去,吮了几下觉得没味道,就用牙齿小口的啃。
池晏清身体越发绷紧,抬手拨开她垂落的长发替她挂到耳后,纵容着她在身上胡来。
穗禾玩得起劲,小嘴吧唧着,咬了吸,吸完啃,啃完又舔,小手胡乱的在他腹肌摸了几下,滑动着探到下面,隔着裤子摸他胯间高高鼓起的小山。
鼓囊囊的,是真的大,散出的热度都有些烫手。
她也不知道害怕,一只手包不住就用两只,乱无章法的捏,期间还不慎脱力重重地按在了上面。
池晏清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忍无可忍的动手解开皮带把那硬到发疼的肉根放出来,粗紫的一根,耀武扬威的直接打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
她啊了一声,懵懵懂懂的低头往下面看去,嫌弃的话脱口而出,“好丑。”
池晏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抓着她的手紧紧握上去,“嫌丑?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穗禾仰头讨好的在他下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的,“只要是爸爸的我都喜欢!”
她看上去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偏偏说出的话又显得那么的暧昧招人。
池晏清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不等她呼痛,抬手就将她掀翻在床。
他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嫩唇,同时火热的肉物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贴着她敏感的花唇插进到她的腿缝中去。
肥硕烫热的一根,直挺挺的贴着她细嫩的腿心肌肤,磨了又蹭。
圆滚滚的龟头隔着底裤蹭开她紧闭的花唇,他用了点力,一下下的往那处戳。
穗禾被磨得身子发颤,想叫又叫不出来,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甜腻的花汁在他的顶弄下不自觉的从深处流出,打湿了底裤。
她下面又痒又热,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
池晏清感受到隔着底裤渗到他龟头上的汁液,在她唇边低低的笑出声来,“湿成这样,水做的?”
“难受……”穗禾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深处如同被啃噬的痒,让她空虚的想要被填满,“爸爸……给我啊……”
池晏清掰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贴着她的眼睑亲了亲,不顾她的央求,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就在腿缝处狠狠抽送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就像是真的在做那样,贴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反复地插进抽出。
每次抽动,龟头都顶着她的花唇剐蹭而过,不多时,敏感的花唇就被磨得充血肿胀,连带着腿心娇嫩的肌肤也被磨得又红又热。
穗禾受不住的掉起了眼泪,身体的感觉太陌生了,忍不住想要更多,但偏偏身上的男人光是逗她。
把她点着了,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想到他一直都没肯要她,连着这会儿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肯真正的将她占有,心里的酸涩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她起初是真的醉了,大着胆子想把他吃了,后面意识回来了些,她也不愿醒,想逞着酒劲把事情做全套。
眼下,两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是在外面蹭。
委屈的情绪一上来,收都收不住。
她的眼泪男人抬手给擦了,还一直掉,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来将人搂进怀里,“弄疼你了?”
穗禾不说话,光是哭,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原本压抑着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她不是爱哭的性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
池晏清以为是哪里弄疼她了,心急的检查她的身体,特别是腿心,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
只是白嫩的腿心除了红了些,也没见哪里伤了。
于是他又脱掉她的底裤,看着有些红肿充血的花唇,以为是这疼,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亲。
“亲亲就不疼了。”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这个小醉鬼。
穗禾羞恼的把腿收紧了,不让他亲,男人也没做过多纠缠,起来搂过她的身体,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好了,疼就不弄你了,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穗禾抽噎着继续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凑到脸上亲她泪痕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把脸转开了。
池晏清这才意识到,她许是酒醒了,把她的脸掰过来,固执地在她脸上亲了一番,才低缓的开口,“哪里还疼?你能哭成这样。”
穗禾不自在的撇开眼,哽咽的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要我?你宁可在外面蹭,都不肯……不肯进来。”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
池晏清闻言,却是沉沉的笑了,薄唇吻她闭上的眼,“你醉成这样,我不至于真对一个小醉鬼下手。况且明早你不是还有会,宿醉加一夜运动,你明天还起的来?”
他见她在意,也是想跟她提的,只是她刚好又醉了。
穗禾听完沉默了,脑子再迟缓,也明白过来他这话是对的,她还是第一次,宿醉加上破处,她第二天哪怕起得来肯定也会不舒服。
想到自己不顾后果的,这么急着要睡他,她的脸更烫了。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太随便了?
池晏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吻落在她的眉心,“相信我,我只会比你更想要彻底的跟你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