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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说是首领想找禁司骨不得以以禁司为尊?”
    八卦的人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问下后厨管事的,难道你不认为首领对谢知年有旧情?半个月前,首领亲自下厨熬粥,就是送给谢知年的,两个祖宗之前如胶似漆,我怕我们不能给先辈报仇。”
    王座上坐着正把玩戒指的沈永羹,前天他交代下去选拔精英,今日没看到年轻的勇士,反而聚集着老者,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白苍苍的一片。旁边的沈阳北面色凝重扫自家主子。
    “你们有什么要事要跟我商讨?”
    沈永羹气氛僵持不下,他收起戒指,车辆已停在门口,谢知年已被他送到车上。
    大殿上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出来,可谓是高手云集,他没话气息压出来:“首领大人,你不可带谢知年去绝境深渊,咱们不能认贼作父。”
    “嗯?”
    沈永羹微微挑眉,吐出来的字冰冷:“不带他?”
    “带你去?你知道禁司骨在哪?”
    老者面露难堪:“我虽然不知,但我知不能和他同流合污,谢知年与我们白翼有天大的仇,我们即使利用他夺取禁司骨,也没必要一路上听从他的命令。”
    “我们不能拥护他,他是我们白翼的仇人。”
    附和的老者跪下,胡子拉碴地开口:“另外谢知年一日不死,我们这些罪人无法给祖先报仇。”
    “谁来替我们偿深渊之痛?”
    “还请首领收回奉谢知年为主的指令。”
    沈永羹坐在神殿里,他拿着手中卷册,昨天嘴唇咬伤的太狠,他现在还在出血,派人拿了点药膏给谢知年,自己则是随意倒弄两下:“那依照你们的意思。”
    “我怎么对他?”
    老者几个对视几眼,走出来的老者忐忑不安地开口:“不如首领大人你把谢知年交给我们。”
    “这一路上吃点苦头,酷刑伺候,我们定能逼他贡出。”
    沈阳北的额头滴落汗水。沈永羹听完过后,他冷硬开口:“你们小看他。”
    “我没用过折磨的手段么?他走过的路比你们吃的盐还要多,一般的酷刑对他而言,无疑是不痛不痒。”
    老者不肯放弃:“有个地方定能恐吓住谢知年,相传他被关在禁司楼有三百多天,从此以后患上黑暗恐惧症,我们去绝境深渊会路过中心地带禁司楼,不如把他关在那里三天三夜。”
    “待他招供,再打伤他,扔进禁司楼里喂鬼。”
    沈阳北的耳朵滴血,大殿里面的玻璃出现裂痕,老者滔滔不绝地继续开口:“恶灵吃恶人,天下第一绝配。”
    作者有话说:
    沈阳北:叔叔们,你们踩雷了。
    第78章 不死鸟的病娇禁神司17
    “我们就不信这禁司楼不能逼他屈打成招, 他前些日子冲破结界,恶灵已缠身,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以暴制暴, 定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
    老者纷纷狞笑, 以肉偿肉,以血偿血,白色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舞, 他们无不把沈永羹心软刻在脸上, 沈永羹是他们的祖宗不错, 容貌却比他们个个都年轻,心里若不是忌惮,白翼首领的宝座易人。
    活的太久越活越糊涂, 俘虏审问也做不好了?
    老者们蠢蠢欲动, 他们跪在地上:“首领大人,意见如何?”
    终归是要沈永羹表态, 他们不认为沈永羹为所谓的爱灭亲人。
    沈永羹猜出众人的心思, 他手指把玩着戒指, 不想磨蹭太久, 冲着的阳光绚烂无比, 冷硬道:“关起来, 我们跟之前冷血无情的他有什么区别?”
    这一出很明显不同意老者的做法。
    禁司楼那种地方去一次就够了,去第二次要人命。
    老者脸色惊变, 眼皮子晃过蜈蚣般的邪恶,炸开偌长的黑线:“首领您难不成要我们认贼作父?一路上好生伺候着谢知年, 等找到禁司骨还把禁司一族接出来, 好气地招待?”
    沈阳北察觉不妙, 拦住说话的老者:“力云大人,首领大人自有他的意思。”
    “我和首领大人讲话,你个小小秘书插什么罪?”
    老者面色铁青,继续追问:“首领大人我们不死雀蒙受的屈辱不能轻而了之,您立谢知年为禁司大人还请慎重考虑,我们坚决不同意在拿到后恢复禁司制度,禁司一族就应该扔进深渊里。”
    难怪三十年也只混到震司,这么没有眼力见。
    沈阳北衣领跨下,他冷的双唇禁眯。
    沈永羹的气息已席卷大殿堂,沈阳北也没阻拦劝架的意思,他安静地呆在旁边。
    “谁不同意?”
    茫茫天地传来冷不丁的声音。
    沈永羹戴上戒指,他站起身,为了旅途方便,穿得是黑色披肩,用作来当风沙的。此时和座位后的万人伏尸图融入一起,侧面的轮廓大半被黑暗取代:“站出来。”
    “分为两边,左边同意。”
    沈阳北不难听出沈永羹话外之音,依照自家首领不爱解释说出一长串,已在震怒的边缘,说到底这也是两个人的仇恨,牵扯出一大家子也够人生气。
    更何况谢知年还在等着沈永羹。
    他心里也有点不认同沈永羹做法,但还是听从沈永羹的指令。
    老者吃瘪地堵着气,站在左边,按照分队而投票。
    其他议论者捏了把冷汗,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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