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岑目光停留在写了一半的英语作文上,继续开口,“我听说,做这个,是所有快乐的事里最刺激的,我有一点儿想做,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
记忆在亲吻中被拉回现实,孟哲愚被由上而下的罗岑封住了口舌,舌尖顽劣的与他交缠,还有些潮气的发尖垂落,扫在了他的脖颈处。
他终究抵抗不了女人的执着索要,翻身上马,精瘦的男人就趴到了女人身上。
罗岑张着嘴呼吸,身下的潮热却越发浓烈,狭窄的单人床被两人占满,阴精就那么胡乱的喂了进去,盲目又冲动的占领了潮湿软肉。
龟头鲜少得到机会,能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真刀真枪进入女人身体,直爽的触感让两人都有些心惊。
可他依旧大的吓人,刺入的银枪即使敛着锋芒,也不能削弱他是“杀器”的事实。
嫩肉相连,缓慢推腰,沉静的夜被两人同时发出的呻吟打破。
初始的疼痛同时占据了罗岑胸腔,她颤抖着把双腿分的更开,想让自己更快适应c动前的撕裂感。
终于顶到了底,罗岑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挨操的愉悦,借着所剩无几的酒劲,压制着初始的疼痛感,她试图轻晃细腰,嘴里喃喃,“你知不知道…你好大…”γǔsℋǔωǔ.пαмè(yushuwu.name)
一句话,带着多少夸耀与喜爱,却如一记无声的闷拳,砸在孟哲愚的二尖瓣之上,瞬间疼痛难忍。
他未接话,只是低头去吻,而被夸赞的肉身也猛然抽动,用力拉扯着推出了穴肉三寸。
“谢谢…你的喜欢。”闷声说着违心的话,两人嘴唇不愿放松,而话音刚落,男人就猛的顶了进去,震的罗岑一声闷叫…终究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疼痛让眼泪蓄满了整个眼眶。
可她怎么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夸赞”,在孟哲愚听来,却是她“阅男无数”后,一句轻描淡写的点评!
巨刃与嫩穴刀兵相见,没了阻拦,又带着不甘,一时让孟哲愚失了分寸,刚那一下撞的太深,竟把一贯做爱时遗留在外的三指尺寸都推了进去。
可突然的放纵,让他不再想压制自己的欲望,既然感情上得不到你,那就在床上把你要到死好了!
阴道被迫吞食着尺寸太过不符的巨根,整个阴道壁的肌肉群都下意识收缩涌动,咂吮着阴精上的每一寸皮肤和细胞,配合着女人因为疼痛而呜咽的哭声,男人突然觉得心头火光四S。
果然不戴套子更舒服!
瘦腰后撤,缓缓退出,狭小的穴道因为侵略者的离开迅速合拢,可还没来得及喘息停歇,龟头又带着势如破竹的架势猛一下贯入。
“唔!…痛!”一声叫唤,罗岑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猛烈,眉眼瞬间皱在了一起,整个人也蜷缩在男人臂弯之下微微发着抖。
他是真的大,大过她能承受的极限…
“……”
无声的答复,孟哲愚却不想压制欲望,女人刚才的话,他言犹在耳,虽知自己没有资格在意,可他终究是个人,心底悲伤的情绪压不住。
揽住她轻颤的身子,男人的脸就埋入了她的胸前,头左右晃动,来回啃咬那两颗粉红挺巧的乳头。
牙齿带着力道划过,是有些微疼的,可罗岑还来不及开口,男人突然动了起来,相连的下体再也没有喘息的余地,刚才的推拉,已经让整根阴精都沾上润泽的液体,再抽动,比起始更多了华润感,孟哲愚叼住女子耳朵,就猛的用起了力来。
“啊……不!”
突然的用力,让罗岑根本没有防备,以往的欢爱,孟哲愚都是由着她的深度来,插不完就不插,稚嫩狭小的阴道只能勉强吞服他三分之二的j肉,他怕再用力会见血,所以即使自己憋屈,他都只在女人舒服之后匆匆结束战斗,如今突然整根插入,严丝合缝,不留半点在外,罗岑只觉得自己要被一把沉重的巨剑一分为二!
撞击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哭声停止,男人稳住了上身,把她死死固定在臂弯里,而瘦腰却如同上紧了发条般快速的身下肉洞砸捅着。
小床狭窄老旧,被男人的勇猛震的吱呀作响,配合着女人的呻吟低哭,在墨黑的夜晚奏出淫荡暧昧的交响乐。
罗岑不知这是什么感觉,痛苦而美好,她委屈的张嘴想要男人慢一点,轻一点,可郁结的喉咙除了喘息和呻吟始终说不完整一句话来。
今晚的他和往日都不一样,贯穿的扎实而有力,伸手拉来枕头,长指握着她的腰一提,就把枕头快速塞进到了她的屁股下方,“垫高,好c。”
简短的话语,听不出感情和情绪,话音一落阴精也重重落下,锤在不堪一击的嫩肉逼上,如沾了糖浆的闷拳,打的罗岑又疼又甜…
“啊…孟…孟哲愚嗯……慢一点……”断断续续的话出口,她是在求饶,可明明做爱是她提出的,这场游戏哪能如此之快的结束。
男人不止没有慢,反而有了枕头的加持,向下俯冲的更加彻底,他又恨又爱,可被链条捆绑的感情,挣脱不开现实的压迫,但放纵的生殖器,却把两人的情欲相融。
他疯狂的冲刺着,狰狞好斗的j肉放纵了自我的往她身体里贯去,女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伸手抱住了男人颈项,好似被操开了一般,在痛苦被吞噬后,感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别样快感。
(狭小的床,侧身抱着来,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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