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丝带昨晚曾由莱斯利解开,又为她重新系好,现在,解下它的权利交给了安德森。
安德森已经卸下了身上的盔甲,缝有锁子甲的武装上衣也已经整理好放在一旁。血统高贵的他半跪在奥利安娜面前,毫无怨言地替她褪下鞋袜,衣裙。
下身再没有遮羞的私密衣物了,因为被处子血弄脏的内裤被莱斯利强行带走了。当时,不正经的神官给出了同他本人一样不着调的理由,义正言辞地指出不能也不应该把圣女的贴身衣物随意地丢弃在外,至于他到底怎么处理了那一小块布料,恐怕只有鬼知道。
鼻尖飘来浴池中蒸腾的热香,已然湿透的私处袒露在男人面前,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在令人紧张的安静里,奥利安娜的目光被骑士先生胸口一道粗长的伤疤吸引,疤口早已愈合,但新长出的皮肉和周围的皮肤有着不同的颜色,十分显眼,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见缝合线的痕迹。
“这来自于我十七岁时的战斗,当时我驻守凛冬边境,和某只拥有灵智的恶兽纠缠了一整个冬天,最终才用这道伤口换下了它的头颅,”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安德森淡然地提起过往,然后顿了顿,提问道,“您很好奇?还是觉得害怕,认为它暴力,丑陋?”
奥利安娜过电般收回了目光,这其实并不是多难回答的问题,但她对英雄还是有种孩子般天然的崇拜,所以她认真搜刮了贫乏的脑海,试图找出一些得体的词句,来赞扬勇敢无畏的骑士。
但最终,奥利安娜也只能诚实地用一些简单的句子来描述她的答案:“那是属于你的荣耀,不应该用好看或者难看来形容,更不应该根据别人的感受来评判。”
听见奥利安娜的话,安德森抬头,对她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来,很轻,很浅,从他的嘴边浮现片刻便又被收拢回去了,但那是发自内心的。
“谢谢。”
他再度托起奥利安娜的双腿,抱着她往浴池中心走去。
酸胀无力的四肢被温度适宜的水液短暂地治愈,让奥利安娜安然地想要发出一声叹息,布着剑茧的手指却扒开两瓣媚肉,引来了她小小的惊呼。
“唔......”
奥利安娜倚靠在安德森的臂弯中起伏不定地喘息。体内的热度节节攀升,腹部的淫乱纹样也随体温的升高而渐渐浮现出完整的模样。被手指抚慰的私密处已经足够柔软,可以开始真正的欢爱,粗硬得吓人的性器便挤开大腿两侧的软肉,在两片娇嫩的花瓣中心磨了磨,成了这场情事开启的预告。
安德森轻吻她的额头,承诺道:“如果疼的话,您可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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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上方水汽氤氲,折射出少女眼底细碎的一点泪光,即便娇嫩的阴道很难完整地吞下粗大的肉棒,她还是用双腿环紧骑士的腰部,任他随心意肏干。
发尾在水中一缕缕散开,随激烈的动作搅动起波纹,黑色的长发贴在光洁的后背,衬托得她的皮肤细腻洁白,像来自东华的瓷器。
圣女本该是纯洁的代言人,此刻却在护卫骑士的怀中用蜜穴吞吐着他的肉棒。那么窄那么小的孔洞,却乖巧地容纳了可怕的尺寸,不知疲倦地舔舐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简直就是只为了取悦男人才存在的名器。
感觉真的......淫荡极了。
安德森想起传说中的塞壬女妖,蛊惑人心的歌喉,独一无二的美貌,她们就是凭借这两样武器诱惑了迷途的水手,将他们拖入深渊啃食殆尽。
这位新任的圣女,也会把他拖进深渊里去吗?
安德森还不知道命运会将他引向哪里,但与圣女有关的一切似乎都让他上瘾。
在安德森·诺恩曾经的人生规划里,只有纯粹的剑与荣耀,他不会娶妻妨碍他的目标,更不想浪费别的女性的人生。他也并不是重欲的人,此刻的亲近是神殿选中了他要求他这么做而已,细致入微的维护也只是因为他被冠以诺恩的姓氏,又身为骑士,天生的责任感敦使他悉心地给予圣女保护与照顾。
本该如此的。
但是她真的很特别,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不一样。
安德森闭上眼,深深地去吻奥利安娜玫瑰色的嘴唇,吮吸她口中甘甜的津液,感受她在他怀中细微的挣动,以及娇媚的喘息。有力的舌尖扫过齿列,掠夺走所有残余的空气,这让奥利安娜产生了一种窒息的错觉,好像面前的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一只孱弱的猎物,即将把她连血带肉完整地吃下去。
丰满的胸乳被男人握在掌中揉捏得变了形状,雪白的柔软几乎要溢出指缝,蜜穴还在被又深又重地操干着,试图榨出每一滴意味着欢愉的淫液,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鸡巴顶出了一个大概的弧度,恰好在淫纹正中心的花苞上。
同时承受着不止一处的进攻,奥利安娜当然难以招架,她被亲吻得喘不过气,以至于腰肢也微微向后弯折,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对方的胸膛,安德森却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您希望我停下吗,圣女阁下?”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对方的态度太过绅士,奥利安娜反而拿不出应对莱斯利的那一丝不服气来。她支支吾吾地重复了几个没有意义的字眼,早就酝酿好的话语就像融化在了蒸腾的水汽里,不知所踪。
安德森虽然终日与剑相伴,缺乏恋爱的经验,但雄性生物的天赋让他立刻明白了,这是女性在情事里或多或少的羞涩,作为暂时的伴侣,应当予以适当的安慰。
于是他在少女纤细的锁骨处落下细密的吻,然后抬起蔚蓝的眼,真挚地看向她。
他柔和地提出一个折中的建议:“那我慢一点,您会接受吗?”
湿漉漉的头发,微微下垂的眼角,让高大的骑士长在奥利安娜眼中看起来像某种惹人怜爱的大型犬类,忠诚而温驯,在得到主人的首肯之前,是绝对不会咬盘中的那块肉的。
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哪怕只是开口接受对方求欢的请求都太过羞人了。奥利安娜伏在男人坚实的肩膀,藏起了红透的脸,以至于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都有些发闷:“如果你能慢一点的话......”
“我会的。”
话音混着水汽落在耳窝,传来又湿又热的痒,奥利安娜本能地颤抖一下,穴肉也跟着夹紧,埋在深处的肉棒恰好在这要命的时刻开始了挺送,安德森的确遵守承诺做得慢了一些,可他对奥利安娜的索取似乎远不止于此。
柱身顶开紧致的甬道向更深处开拓,没有再退出去的意思,温暖的池水钻入屄肉与性器之间的缝隙,本就让少经人事的女穴变得很好欺淫,奥利安娜又是被托着臀在男人身前上下起伏,很快就被肏到了宫颈。
一个小小的关口,像是一张饥渴的嘴,含住了柱身,对准了马眼讨好般吮吸咸涩的前液,焦急地等待着更加深入的投喂,肉棒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还要往子宫里操,把宫口磨得又麻又涨。
奥利安娜咬着唇呜咽了几声,以为这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直到态度一直温和无比的安德森突然狠戾地撞起了她的内壁。
白得亮眼的两团乳肉随身体的颠伏汹涌地摇晃,难以消化的快感累积在脆弱的阴道内,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几乎要在一瞬间将她吞没,卷入失控的水域。
奥利安娜带着埋怨去咬男人挺阔的肩膀,得到的反馈不是停下,而是更为彻底的顶弄。腰后由强健的手臂牢牢箍住,奥利安娜当然无处可逃,只能顺从地张开双腿,用小穴吃力地吞吐肉棒。
深色的性器没进雪白的阴阜,每次都入得很深,深到只剩精囊挤在穴口把媚肉肏得红艳,有些微微外翻,囊袋拍打在屄肉上的水声更是响亮地回荡在耳畔,在奥利安娜的脸上染出更显眼的绯色来。
不远处传来清晨的钟声,一下一下地击打在她的心脏。触觉,听觉,所有能感受到的一切都令奥利安娜头晕目眩,粗粝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安抚性地摩挲着,接着是一股热流爆发在体内,奥利安娜和她的护卫骑士同时攀上了顶峰。浓稠的精液持久地打在薄弱的内壁上,涌进小小的子宫,过分的刺激让可怜的小姑娘不得不掉下几滴意味复杂的眼泪,在池水中溅起小小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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