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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橙的朋友虽不是什么好人,可拿钱办事还算靠谱。
    几人拖着半昏迷的于梦婷到无人的后巷,踢开一间搬空的脏屋子,终日不见阳光的残破家具散发着刺鼻的腐烂气息。
    她被人随意扔到潮湿阴冷的柜子里,柜门直接锁死。
    妮娜伫立站在柜前,像个高傲的公主般始终冷眼旁观,指挥几人用木棍疯狂击打柜门,听里面的女人撕心裂肺地惨叫跟求饶声。
    “——砰。”
    脏屋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牧洲面色铁青的出现。
    沉迷砸木柜的几人回头见是他,瞬间就怂了,牧洲年轻也是个狠角色,道上的人都知道,没人敢惹。
    “洲哥。”
    作恶的三人低头喊人。
    他见到眼前这幕直接暴怒,狂躁地大吼:“都他妈的给我滚!”
    “为什么要走?”
    妮娜径直挡在他身前,她怒气未散,仰头对上他盛怒的眼睛,“她怎么折磨南南,我怎么折磨回来,哪里做错了?”
    “闭嘴。”
    牧洲气得快要冒烟,拧着她的衣领直接扔到屋外,在她还想据理力争时,冷冷盯着她的眼睛,粗声粗气的吼,“老子待会再收拾你!”
    她委屈至极,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什么,还莫名其妙的被他凶,本就气闷的情绪越发难受,赌气的狠狠踢他两脚。
    男人没躲,努力深呼吸平复情绪。
    索性隔的不远,他几乎飙车赶来,好在事态严重前赶上了。
    屋里的几人迅速做鸟散状。
    牧橙瑟缩着站在屋外,今晚这一系列操作下来,她酒都吓醒了。
    太过刺激的剧情,看得人心头发麻。
    *
    柜子里的人因惊吓过度晕了过去,牧洲赶忙把她带到医院,索性只是些皮外伤,伤得不重。
    闻风赶来的福利院院长听见女儿被人弄伤,愤怒地嚷嚷着要报警,转头见到牧洲跟牧橙,刚那点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火。
    她清楚女儿是什么德行,上次那事若不是魏东没再追究,于梦婷的所作所为难逃法律的责罚,自己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影响今后的仕途。
    牧洲面色淡然的找她谈判,言简意赅地说:“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的错,你可以依法追究,可犯事的人是我嫂子最好的朋友,如果你真要治罪,保不准她会拿之前的事帮助朋友脱罪,至于结果如何,会不会因此影响院长之后的工作,还得你自己掂量清楚。”
    院长自是憋屈,但又无可奈何。
    她跟牧洲打过几次交道,这男人看似和气好说话,实则是个阴里来的笑面虎,上次涉事的两个男人就是被他设计弄进局子里去的。
    再则,于梦婷在国内读书时就因校园暴力造成两人跳楼,去到国外也不消停,没少在学校里惹事,她知道如果深究此事,藏在女儿身后的案底多如牛毛,全都会慢慢浮出水面。
    她思来想去,只能默默吃下这个哑巴亏。
    *
    回去的路上,牧洲脸色阴沉,气压骤低,冷得让人瑟瑟发抖。
    牧橙不敢招惹,回酒店第一件事便是远离他们,跑回自己房间避难。
    硬脾气的妮娜不以为然,直到现在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错,昂首挺胸跟在男人身后。
    房门合上那瞬,他黑着脸用力扯下领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她的双手,妮娜毫无挣脱之力,抗拒皆是徒劳。
    “喂!”
    她气急败坏地吼,“你凭什么绑我?”
    男人不语,直接把她打包扔到沙发上,妮娜滚了两圈,差点掉在地毯上,牧洲眼疾手快地抱起,翻身放在自己腿上。
    她上身是宽松毛衣,下身是短裙加黑丝。
    他阴着眸撩起裙摆,几下扯烂丝袜,两片白皙的臀肉在破洞中隐隐若现,格外诱人。
    “啪!”
    一记重击狠狠扇在屁股上。
    妮娜咬紧牙关,眼泪都飙出来了,“疼”
    “啪!啪!啪!”
    连续几下抽得肉臀一片血红,宛如在火上炙烤过那般鲜艳。
    “错了没?”他倏尔开口,沙哑的低音。
    她脾气犟,不肯认输,“我没错!”
    牧洲眸色阴翳地按住她乱扭的身体,炽热的巴掌一刻不停的扇在屁股上。
    他下手很重,妮娜感觉臀瓣要裂开了,麻木到没有知觉,短暂的停顿过后,火辣辣地灼烧脑子。
    “再问一遍,错了没有?”
    “我没呜!”
    他疯了似的越打越重,恨不得把她的屁股抽烂,妮娜哭哭啼啼,就是不愿意求饶,等他打累了,她疼得浑身发抖,嘴上倒是软了不少。
    “不要了真的好疼”
    牧洲深深阖眼,又生气又心疼,最终还是心软地给她解开束缚,翻过身抱进怀里,大手伸到臀下轻轻揉弄。
    “你欺负人。”
    她可怜巴巴的控诉,眼泪一直在掉。
    男人吻去她眼角的泪,嗓音变得温柔,“嘴那么硬,早点认错哪用受这种罪。”
    妮娜还是想不通,软声质问他:“我帮南南报仇,我哪里做错了?”
    “心是好的,方法用错了。”
    牧洲神情严肃地说:“不管你有多有钱有势,永远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动用私刑就等同于犯罪,你没有审判别人的权利。”
    妮娜乖乖听着,难得没有出言反驳。
    她也不是瞎闹,只是那瞬间没控制好情绪,现在想想,如果真把那人怎么样,后果不堪设想。
    “屁股还疼吗?”
    “唔。”
    她搂着他的脖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哥哥帮我揉揉。”
    男人喜欢她的娇声软语,仅存的那点火气烟消云散,低声哄着,“以后不能再这么冲动,有什么事让我来处理,我又不是个摆设。”
    她点点头,闷闷地问:“这件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牧洲挑眉,“你说呢?”
    她顿时心领神会,闭嘴不语。
    贺枝南太了解她,如果让她知道肯定会原地爆炸,当天便会杀来这里,叫嚣着替她出口恶气。
    “走吧,先去洗澡。”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妮娜一路乖乖的,被人放下站在镜子前,她自顾自地脱去毛衣,内里是米白色的小吊带,刚想用水洗把脸,身后的男人火热地贴上来。
    “你唔唔”
    她转头便被他吻住,顺势抱上身后的洗漱池。
    浴室的门缓缓合上。
    温热的水汽弥散在空气里,她两手无力地撑着池面,裹着黑丝的腿微微岔开,男人的头在两腿间起伏,舌头真的好热。
    “牧洲哥哥!”
    她没出息的很快泄了身,全身都成筛子。
    男人起身贴近,衬衣一丝不苟,低手拉下西裤裤链,紧憋的肉器猛地弹出,赤红的蘑菇头顶着嫩穴碾磨几下,在她的尖叫声中突然整根插到深处。
    “啊——”
    牧洲用唇堵住她的嘴,边狠狠肏她边揉弄柔软的酥胸。
    “好乖的小兔子。”
    他含着她的耳垂,啃咬似的吮吸,情欲里的声音无比性感。
    “腿张开点,给哥哥好好干会儿。”
    ____
    严重怀疑牧洲洲打屁股不是惩罚,只是情趣,为了欺负小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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