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苏敬那张苍白的瘦脸,简直焕发出了回光返照似的好气色。他抓起她血迹斑斑的小手,一个劲地往自己脸上拍。
“小然,你刚才说什么?”
“...... 我说我愿意考虑考虑。”
苏敬选择性收听,他只听到了前头五个字。
赤身裸体被绑在床头的姜然四肢大开,她麻木不仁,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
如此气若游丝的病美人,总算让苏敬的良知回了魂。
天哪,小然说她愿意,他的一番苦心果然没白费。苏敬满心满眼都是欢喜,他告诫自己要悠着点儿,可不能把未来的苏太太给搞残了。
苏敬忙不迭地替姜然松绑,检查她的伤口,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擦身。苏敬洗头的功夫特别好,那双大手轻重缓急地按摩着姜然的头皮,把她彻底按得没了脾气。
“小然,舒服吗?”
“舒服。”
实事求是地讲,姜然所有的屈从,皆因她强烈的求生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硬碰硬往往得不到好结果,远不如就坡下驴来的安全。
再说了,就算姜然真的有意揭竿而起,她也绝对没可能打得过他。
苏敬身高一米八五,只比沈伽唯矮两公分,身强体壮的他若想练死她,根本不需要使出百分之三十的体力。
他一巴掌扇下来,就能让姜然见到彼岸之光。
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苏敬怒发冲冠的时候,暴戾地像一台冒着蒸汽的杀戮机器。在姜然眼里,这家伙就是恶道中轮回的畜生,不知疲倦,不懂节制。
她岂能是他的对手。
幽暗的地窖里,姜然痛苦地弓起背脊去适应身后的撞击。苏敬捏住了她的乳尖,他狠狠一捻,就让姜然哀鸣出声。
苏敬当然是故意的。他想让大哥明白,这只驯服的兔子将是他一人的所有物。
可惜苏敬高调的耀武扬威并未起效。
沈伽唯好整以暇地俯视他们,一派波澜不惊的模样。苏敬凶狠的长眼向上翻,和沈伽唯做视线交流。
对方将双臂绞在胸前,没有回避苏敬的目光。
沈氏的两位少爷,弟弟是晦暗凛冽的邪魔,而哥哥则是谦和稳重的君子。如果不是因为姜然,他们几乎不可能和平相处。
然而,爱不是占有,爱是妥协和成全。
既不可以把姜然从中间劈成两半,那么三人行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苏敬暗暗憎恨着沈伽唯,他高贵的大哥在外游刃有余,在床上也毫不逊色。
沈伽唯给工作减压的妙招之一就是舔姜然。他谈判的功夫高深,伺候女人的唇舌功夫更是无与伦比。虽然沈伽唯常常把可怜的小然舔到失禁,但他的情绪从来不会显得太过高昂。
“小然,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今天早晨才让人换了床单。”
“沈伽唯你别碰我,你...... 啊!”
沈伽唯淡淡地望着绝望的姜然,他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喝掉了她不断涌出的禁液。他是不知廉耻的魔鬼,用食指擦掉嘴角余留的水渍后,他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裤裤链,预备开始下一步的正餐。
第5章 配合 < 与我同罪(草莓炒糖)|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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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配合 < 与我同罪(草莓炒糖)|脸红心跳第5章 配合
沈伽唯料理姜然的时候,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
他不急,也不爱对她动武。貌似教养良好的沈伽唯有自己的想法,唱黄脸的是苏敬,那他就另辟蹊径唱白脸,用最少的精力搞出最大的快感。
变态也分上中下三等,沈伽唯其实挺瞧不上苏敬的手段。他俩已经从体型上碾压小然了,一人牵一条细腿往旁边拽,她压根就没办法抵抗。
何况,姜姑娘修炼成这副娇美的模样不容易,为什么要左右开弓把她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呢。吱吱呜呜地太影响用户体验了。
沈伽唯保持着这般悠闲的姿势又多看了一会儿。
可能是地窖里的空气不流通,也可能是苏敬凶神恶煞般的眼神有毒...... 总之,一直没反应的大少爷悄悄换了个站姿。
他别扭,二少爷也同样别扭着。
对着沈伽唯那张不动声色的俊脸,苏敬的呼吸渐渐纷乱起来。
他预感自己离临界点不远了。被他驰骋着的女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苏敬额角的汗珠顺着眉骨滑落,刺进了他眼里。
他咬牙切齿地拍了一把姜然圆翘的臀部,白皙有力的手指深深嵌入她的皮肤。这是他亲手调教的小妖精,一用劲就剧烈收缩,几乎要绞死了他。苏敬闷哼一声,头皮发麻的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换了种更狠烈的强度打桩。
在前后颠簸的昏沉之中,姜然低垂着眼,冷汗一滴一滴顺着发梢落下来,它们砸在水泥地上,也不知不觉地砸上了沈伽唯的鞋面。
高大的他站在她面前,阴沉地宛若一尊筑像。
“小然。”
千呼万唤始出来,她终于再次听到了沈伽唯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好辨认,低而沉,咬字特别。他叫她小然的时候,那口吻听起来总像是慈爱的兄长。
“你这样不配合,阿敬会很辛苦的。”
姜然呜咽了一声。
她知道身后的四眼变态受到鼓励,开始加速了。
沈伽唯慢慢蹲下来,他单膝跪地,用一只手钳住了姜然娇潋的小脸。这个动作迫使她的细腰低伏下去,像个臣服的女奴一般五体投地,体贴和善的大哥是在给弟弟行方便呢,他知道苏敬喜欢什么角度。
“你看,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姜然被沈伽唯抬着下巴,根本无法躲开他的视线。
她熏红的猫眼里都是泪水,她看不到沈伽唯眼底黑沉的虐。
那抹香软的朱唇颤得他心悸,左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沾湿了,闪烁着惑人心扉的光华。沈伽唯和姜然四目相对,他留恋地抚摸她,他太久没有碰到她的皮肤了。
姜然在他的胁迫下微微战栗,他掌心的温度很低,淡若水,凉如冰,它其实比蛇吻更冷。
“阿敬,你慢一点。小然都快把自己咬破了。”
沈伽唯说完,悄然无息地松开她。
他计算的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