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快来吧!”我知道一会就要忍受电击的痛苦,向着孙常理说道“你还电击不电击了。再不电击,我可也上楼了!”
“电击!电击!”孙常理一面把铁线的一头儿插在了地上的电源插座上,一面向我走来,一边走还一面说着“我说语白小子啊!这开始给你喂下那药片是因为义父我想要急着做实验,现在搞得你半死不活的还真的心里有些愧疚。我也是没有一个亲人,你说你这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义父将来这一大笔财富死了让谁继承啊!”说着,孙常理一脸悲容的还好像要用手去擦眼泪。
“行了。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愤愤的向孙常理说道“赶紧给我来个痛快吧。再晚了,我可不受那电击的苦了,上楼不理你了。”
“嘿!你这小子!”孙常理一边说着,一边趁我不注意,把铁线的一头插在了我张开说话的嘴里。我心里一紧张,正要吐出带着电流的电线,却是被孙常理按住了嘴巴,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我的宝贝儿子,你可不能把铁线吐出来。吐出来,你这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义父我也检查不出来啊!”
我心里虽是紧张,可是那带着电的铁线插在了我的嘴巴里面,我却是没有丝毫感觉,再看室内也是没有丝毫变化。我还记的我在康城大学实验室里最后一次被电击的情景,不但校园里的路灯,学生宿舍里的灯都爆了,就是校园门口的大霓虹灯牌子也爆炸了!可是,这一次,室内的吊灯却还是亮着。一切如初,就像是孙常理插进我口中的是一根普通不带电的尼龙绳。
孙常理也是觉得不大对劲,向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的细胞重组期结束了?不对啊?生化先生,生化先生笔记上不是这样写的啊?”
我听了孙常理的话,忽然想起了在天物城地牢里发现的那本生化先生的无限能量笔记下部,里面记载着这笔记的上部在生化先生慌乱时候交给了孙常理保存,不禁的想要张开问孙常理。我的嘴巴刚刚微张,却是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涌入,那感觉恰似实验室里被电击的感觉,顷刻间,感觉犹如无数黄蜂从口部向下涌动叮咬,我只疼的全身大汗淋漓,想要张开大叫,却是被孙常理按住了嘴巴。
啪啪啪!室内的吊灯全部爆裂,不要说城堡室内的吊灯,以我超出了普通人的听力,我听见了城堡外也有灯泡爆裂的声音,有人在喊叫。
痛苦中,我手脚乱蹬,猛地把孙常理推开,张开了嘴巴,吐出了插在口中的电线。
紧紧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阿娇和那欣雨急着冲楼上跑了下来。那欣雨一边跑下楼梯,一边喊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再看孙常理已经在我慌乱中被我推了一个大屁蹲。
“五级长老星使!”孙常理乐呵呵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向我笑着说道“你小子,这力气真是长了不少!不行喽,义父是按不住你喽!下次电击看来是必须用铁链子给你绑起来了!”
我听了孙常理不着调的话,向着他瞪了一眼。却是见孙常理沉思着向我问道“最近你吃过什么丹啊?药啊?什么的吗?怎么开始我把带电的铁线插在你的嘴里,没有反应了呢?这,这不对啊?不像是生化先生笔记上面写的啊?”
“我爹爹的笔记。”我还没有说话,刚刚跑下楼的那欣雨却是抢先的问了起来“孙伯伯,您是说我爸的无限能量笔记?”不用问,看来那欣雨也是记起来那次在天物城地牢里那本无限能量笔记上说的上部笔记在孙常理手中的事情了。
我眼睛盯着孙常理,看这老头子如何向那欣雨编瞎话,我心里知道他才是不肯把怎么从生化先生手中得到无限能量笔记的事情告诉那欣雨的呢!谁知,这孙常理却是长叹了一声,脸上似有悲容,向着那欣雨说道“欣雨姑娘,我对不住你父亲啊!那晚,东宫飞雪,她去你父亲家寻仇,我本是,本是应该出手搭救的,可是,可是我太害怕东宫飞雪了,我……”
“你!出手搭救生化先生!”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着孙常理问道“以你的伸手,去搭救生化先生也敌不过的劲敌,不是自寻死路吗!”以我了解的孙常理,那简直就是一个自私透顶,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他在康城大学实验室说教我他的功夫,那无非就是想用我做实验。就是他认我做义子,那在我眼里也是因为他没有亲人,想要有个精神寄托罢了。这样一个家伙,又不傻,怎么能明知不敌别人却是要去送死呢?
却是听到孙常理向我解释着说道“哎!你有所不知。那东宫飞雪虽是说疯疯癫癫的,却是言出必行。她曾经欠着我一个人情,答应永不杀我。这也是为什么孙在医在临死前,把自己药片总代理权交给我的原因。那孙在医曾经因为生化先生得罪过东宫飞雪,就他这毕生所学的药品制作总代理权,交给任何人恐怕早就被东宫飞雪所害了!”
“说说我父亲的事情。”那欣雨对于孙在医的事情此刻已经一点也不关心,她想要知道的只有自己父亲以前的事情。从小那欣雨的父亲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的笼罩着她。是的,那欣雨生活在他父亲的光环笼罩之下,但是她对自己的父亲却是一无所知,所以,那欣雨不会放过任何可以知道她父亲过去事情的机会。
“你父亲。”孙常理叹了口气说道“神殿岛上你父亲是唯一一个在探索中真正接近了无限能量的科研人员,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一直希望和你父亲走的近一些。我虽然是我博士导师黄自强物理部的助理,但是有事没事却是常往你父亲的生化部跑,帮助他准备一些实验器材,打打下手什么的。这样一来二去的,就和你父亲的关系走的很近。作为一个科技人员,对于未知科技的探索,对于神殿岛的中级课题无限能量,我一直抱有无限的愿望去了解。而你父亲却是对这个课题的研究对我一直只字不提。由于你父亲的生化部在无限能量科研方面取得超出其他部门的成绩,自然赢得了别人的尊重。比如医学部主任,孙在医就是你父亲的追随者。话又说回来了,这医学生化两个课题本就关系很近,所以孙在医是我在你父亲生化部看见的常客,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在生化部看见孙在医几次,和你父亲一起讨论有关人体科学的奥秘。要说另一个常去你父亲生化部的常客,那就要算是东宫飞雪了。而,东宫飞雪去你父亲生化部的目的却是和孙在医不同。那纯属于东宫飞雪对你父亲的爱慕。”
“东宫飞雪爱慕生化先生。”我打断了孙常理的话,不禁向他问了起来“那后来为什么又是东宫飞雪杀死了生化先生的妻子,并且甘愿做神殿岛的爪牙把生化先生从康城掠走。”我话刚刚一出口,就觉得自己问的真的很幼稚,一个神殿岛上唯一的女子,爱上岛上最年轻最才华出众的青年,这本是很好理解的事情。而这由爱生恨,还不是人世间常有的事情。我侧头看了一眼那欣雨,一提起东宫飞雪,那欣雨的脸上就显露出怒容,也是,哪一个孤儿提起自己的杀母仇人,把自己父亲从自己幼年时候掠走不愤恨的。要是换了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