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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很久以后,他和卡洛斯的孩子已经成为了新的国王,两人之间也已经坦诚相拥无数次,阿诺仍旧会在噩梦中见到这间禁牢,白se的龙鳞沾着血洒满在地,他是被献祭给国王的羔羊,下巴被人抬起,盯着艾l那双蓝se的眼睛,被迫成为了卡洛斯的新娘。
    阿诺没有想到除了艾l以外,这场充满耻辱的jiaohe竟然还有其他的人参与。
    卡洛斯在他左眼的伤疤上吻了一下后,又放下了他额前的黑发,转身对黑暗中说了一声,“进来吧,我的新娘已经准备好了。”禁牢的耳室被打开,一群白祭司捧着一件件东西鱼贯而入,额头都系着块白布,只露出一张嘴,看样子都很年轻。
    这些祭司们进来后便迅速动作,利索又安静,将一条有龙焰纹章的织毯铺在地上,在上头洒上暗红的丝绒玫瑰花瓣,花瓣多得像是另一条厚毯叠了上去,两名祭司绕着毯子在周围轻挥着点燃的鼠尾草,将水晶钵里的龙舌兰酒甩洒在那些玫瑰花瓣上。
    一名衣袖上锈着红边的祭司朝国王和他忐忑不安的新娘走来,卡洛斯朝他颔首,便将阿诺的手放在了祭司的手心里,阿诺眼神里满是疑惑和彷徨,竟然抓住了卡洛斯的袖子不敢同那祭司走开。
    卡洛斯被他这依赖的样子触得心里一软,在他发旋吻了吻,难得用温柔低沉地声音宽慰他道,“放心,他们都是专门负责调教国王新娘的祭司们,你的身t由他们为朕准备好,让他们过来,是为了不想让你再受伤。”
    突然卡洛斯附到他耳边,轻咬他那薄而软的耳垂,低语道,“这一次我不仅要ca0n1的sa0xue,还要正式地把你当作一个国王的王后那样,让你标记成我的,在那臭小子面前,让他知道你到底是谁的omega。”
    卡洛斯重重地咬了一下那可怜的小耳垂,放开了阿诺,让祭司弯腰低头,牵着他走到那毯子前,阿诺顺势躺了上去,沾着酒滴的玫瑰花瓣被他压在身下,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皮肤上泛起一片j皮疙瘩,立在墙边的几个祭司立刻将炭火拨得旺了些,阿诺侧头,看到那铁钳与炭火相碰,溅出细小的橙se火星。
    那衣袖上有红边的祭司应该在这群人中职位最高,其他人都静候着听他指挥,他在红毯边朝阿诺低头一跪,将一盏纯金做的高脚杯递给了阿诺,声音恭敬,却没有任何情绪,“请王后喝下这杯,暖一下身子,放松心情。”
    旁边的人替阿诺接过这杯酒送到他嘴边,阿诺只喝过父亲酿的果酒,以为约尔塔这里的酒也同阿耶卡的果酒一样并不会轻易醉人,谁知这一杯下肚,他就觉得脑子昏沉,虽然仍清醒着,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了,身上的j皮疙瘩也消了下去,反而有些微微出汗了。
    阿诺眼睛sh漉漉的,乖软地一眨一眨,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睡着缓解这种奇怪的昏沉感。他任两个身上带着清香的祭司将他上身稍稍扶起,将他脑袋枕在其中一人的膝头,阿诺从下往上看去,见这祭司皮肤鲜neng,小巧的喉结轻轻地上下滑动,虽然脸被白布遮着只露张嘴,但阿诺也看得出这是个很漂亮的少年,他侧了侧脑袋,眼角余光瞥见了一双蓝se的眼睛,醉意马上惊醒几分,他的小艾l就在身后的牢笼中,被人堵住了嘴巴,睁着眼睛痛苦地盯着他看。
    阿诺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自己想对那双蓝se的眼睛说什么,这时他的左右脚踝被人抓住,慢慢地朝两边拉开,阿诺一惊,下意识地就并拢了双腿,戒备地看向前方,那两名祭司见他抵抗也没用蛮力拉他的腿,停下动作,看向一旁坐在软椅中斟酒观看的国王,请求他的示意。
    卡洛斯呡着美酒,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呵呵,你们的小王后上回被我欺负得惨了,这一回还有点怕呢,无妨,按你们的规矩做下去,朕之后会哄好他的。”
    那日卡洛斯带了别人在自己行g0ng的卧室过夜,所有祭司都在背地兴奋地讨论那男孩是不是国王的ai人,他们的卡洛斯陛下是不是终于想立一位王后了。
    结果隔天清晨去整理国王寝室时,便见那黑发的男孩下身全是血,脸se一片灰白地蜷在满是血的床上失去了意识,出气b进气还少。而他们的国王用自己的血渡给他喝后,便继续将男孩的身子折起,像个完全失去理智的恶魔,将自己的凶器再次cha进了男孩惨不忍睹的后x中,男孩一动不动,那场面bj尸还可怕。
    结果一天后,他们的国王却让他们赶制嫁衣,要立那男孩为王后。
    这些祭司都明白,这一场婚姻对那男孩来说,绝不是什么幸福的事。但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白祭司是专门负责国王个人生活的,本来是侍奉神的仆人,自神以及天使恶魔离开了这片土地后,他们便成为了神在人间的代表——国王的仆人。有关国王的一切生活起居,出生,加冕,婚娶等,都由他们负责办理,这其中,当然包括了国王的床上生活。
    负责国王x生活的祭司们,在留下自己的后代后,便会被阉割,伺候并调教每一位王后如何更好地在床上为尊贵的国王奉献。因为龙的长寿,他们迎娶王后并不是为了生下后代,几乎只是为了享受xa,在卡洛斯的母亲是他父王的第六十七位妻子,在这之前,每一年人类都会从各地将部落中年龄适合的omega送来王都,供国王挑选。每一代国王都有数不清的王后,甚至,有一任国王因嗜好美人,除了王后,还有九千名美人养在王g0ng和各个行g0ng中以供享乐。
    几名祭司听了国王的话,一齐“是”了一声,点头继续,他们的这位国王,约尔塔史上最英明最受ai戴的国王,从未娶过一位王后,让他们这些祭司毫无用武之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第一位王后,他们决定用上所有的技术,将这位王后调教成绝世尤物,让国王知道有一位床上伴侣是多么美好的事,待这小王后si后,他们尊敬的国王一定会再迎娶第二个,第三个……王后。
    阿诺知自己逃不过,只想着快点结束,便任两名祭司拉开了他的腿,将他的sichu完全暴露出来,那为首的祭司从匣子中取出一根水晶圆棍,仔细地在上面涂着味道好闻的膏油,对阿诺说了声“请王后原谅”,便将这水晶送进了阿诺的后x中。
    尽管在看到这东西被拿出的时候阿诺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异物挤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僵,那水晶并不冰凉,被人提前浸在温水中,混着油膏进得很顺畅。那祭司抬头问阿诺是否觉得不适,阿诺紧闭着嘴巴并不回应,他明白这只是假客气,对方见他脸se并不十分痛苦,便捏着水晶的尾端,继续动作下去。
    “尊敬的王后,现在您还未经历过发情期,所以今天陛下并不会进入您的生殖腔,但因为您的子g0ng先前被切除过,为了您和卡洛斯陛下之后的幸福,我必须先确认您的生殖道是否有受到破坏,接下去我会用这东西直接刺激您的生殖道入口的腺t,看您是否能正常cha0吹,那感觉也许会有些过分刺激,请您务必配合。”
    那祭司一边解释,阿诺身边便多跪了两个人,像是为了准备在他挣扎的时候制服他一般,跪在一旁候着。阿诺没有听懂那祭司说的每一个字,他原以为自己的身子已经够奇怪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使他终彻底明白了omega身t真正的y媚之处,他们身t的一切都是为了交欢而存在的。
    卡洛斯也是第一次知道男xomega也能cha0吹的事,他喉结上下一滚,金se的独眼忍不住眯了眯,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他克制着自己的呼x1,尽量维持着平静的样子,他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x囊里的r0u根在慢慢充血变大,随时都会翻出被鳞片包裹的内囊将他的k间顶起一个大包。
    他可不想让这些祭司看出他此刻的兴奋,卡洛斯拿过一杯的酒盏,又为自己斟了一杯,红se的酒ye倒在金被中,叮当作响,而这时,躺在花毯上的新娘终于发出了今晚第一声sheny1n。
    “天!拿…开!不!求…求你……呜……太…啊~”
    卡洛斯微侧过脸,便见到男孩两条腿分别被一人抱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那g净无毛的菊x里被一跟一指宽的水晶细棍cha着,那细棍进出的速度越发畅快,渐渐有了咕啾水声,也不知那祭司终于t0ng到了阿诺哪里,男孩一下子就受不了,扭着腰摇着头躲着,却被四个人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竟没一会儿就哭着求饶了。
    要知道,这小东西倔得很,卡洛斯只有在绑着他前面b他不准s才会抛了理智对他哭求,如今被那祭司用一根水晶bang子t0ng了不过十来下就哭得这么sao了,小心眼的国王心里又不服气又好奇。
    “卡洛…斯呜呜……卡洛斯!呜呜,救……呜呜……卡洛斯……”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卡洛斯没想到,那倔强的小野人竟然在向他求救,阿诺一哭,声音就软得不行,带着点沙哑,让人一听就心里发痒。卡洛斯倒酒的手被这叫声叫得一软,杯子里的酒满了出来,流了他一手,就像男孩此刻的x口,透明的蜜水也不断溢出,把身下的玫瑰花瓣都濡sh了。
    听到王后呼唤国王,那祭司便停下了动作,转过头请示国王的意思,卡洛斯猛地灌了一口酒,差点呛到,连嘴也没张,只抬了抬下巴让他继续,因为现在他知道,自己一开口,那肯定就忍不住像个急se鬼一样粗喘出声了。
    后x里陌生又可怕的快感继续折磨起阿诺来,绕着他生殖腔入口的一圈软r0u不停顶弄,他后x酸得不行,在身t最深处的那个甬道却又痒又空虚,恨不得那棍子直接c开那圈软r0u进到里头狠t0ng几下,阿诺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每被t0ng一下就忍不住叫一声,这媚叫听得他自己都害臊,想到身后就是自己的小侄子,他便咬紧了下唇,浑身绷紧,b着自己不出声。
    才憋了不到几秒,两只手便m0上了他卵蛋和后x之间的皮肤,手法极好地按摩着这块软弱的禁地,阿诺绷紧的身子立刻被m0软了,将下唇咬得发白,摇着头挣扎。
    “王后,请您放松身t,接受这种感觉,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样会更舒服。”那祭司这样劝着,手上拨弄水晶棍子的速度却陡然加快,阿诺再受不住,脚趾蜷曲地哭了一声,接着便再不能闭上那甜蜜的双唇,旖旎的哭y在房间里不绝于耳。
    那后x的水越来越多,卡洛斯上一回便发现了,他的小野人下头b以前要ai哭得多,此时便忍不住嘲他道,“你这sa0xueb在阿耶卡要y1ngdang得多,是不是这几个月都在想着朕,自己用手给里头在挖井呢,要不然怎么b以前还要水多。”
    阿诺听了这话身子明显一僵,脸上的红绯瞬间爬到了脖子,卡洛斯看到他这反应也是惊喜,这小野人最不会撒谎,这样子简直就是默认自己在想着他自渎,卡洛斯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要不是好面子,他真想直接把那红透的小东西抱起来,好好亲一亲。
    也许是因为卡洛斯的这话让他更加羞耻了,阿诺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他感到腹内那gu酸意越积越多,似乎要变成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以前被卡洛斯用后面g到ga0cha0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刺激前列腺时,他的快感从x内辐s到前头的r0u根,而此刻,这gu完全不一样的可怕快感却从那陌生的生殖腔里传来,一波又一波迅速地扩散到全身每个毛孔,他小腹上的x器根本没有完全b0起,可他却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ga0cha0。
    终于,在一次顶弄后,阿诺腹中的生殖腔激烈地痉挛起来,经历了只有omega才能t会的生殖腔ga0cha0,从未被进入过的秘密甬道喷出一gu一gu的透明热ye,祭司看他眼神迷离,舌头半伸流着涎ye,细腰弓起,全身肌肤发烫变红,颤抖着失了神,便知道他终于到了,于是ch0u出了那水晶bang子,让两个手下,将仍未结束这绵长高长的王后的下半身稍稍抬起,好让国王更好地观赏到自己配偶第一次cha0吹的模样。
    卡洛斯放下酒杯,半跪在毯子上,将男孩的t瓣稍稍掰开,那圆润的巧克力ser0ut,被阿诺自己的ayee打sh,沾着几瓣深红的玫瑰花瓣,看上去y1nyan至极。卡洛斯眼神暗了暗,见那后x一收一缩,竟然像尿了一般,一口一口地朝外头喷着透明的香ye,有几gu还溅到了卡洛斯的衣服上,那些yet成gu地落下,浇sh了下头的玫瑰。
    那祭司拿着一块丝绸帕子擦着手,向移不开眼睛的国王报告结果,“尊敬的陛下,王后的生殖道很健康,估计还有一两年,王后便会迎来发情期,届时便能顺利为陛下打开生殖腔了。”
    卡洛斯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含含糊糊地应了几下,他k裆早就被撑起,手不自觉地r0u弄起男孩还有些微痉挛ch0u搐的tr0u,带着那些玫瑰,抓得用力极了,那挺翘丰满的小r0ut都被卡洛斯捏得变了形。
    “呜呜!不!”
    玫瑰花上的甜美身子又惊出一声哭叫,卡洛斯见阿诺脸上仍是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听不着的痴态,身子又像过电一般,抖了起来,浑身汗毛直竖,那xia0x缩了又缩,像是再也憋不住,像尿一样,又喷出了一大gu清ye,直接喷到了他的嘴角。
    卡洛斯愣住了,不自觉伸出舌头t1an了t1an嘴角的yet,竟然是腥中带甜的,sao得他恨不得直接将脸埋到那t间幽x中狠狠x1咂一番,他看着男孩还神志不清地低低哭泣,身子一抖一抖,后x收缩地厉害,像有吐不完的saoye一样,卡洛斯心跳加速,脸都发烫了,他感觉鼻腔一阵腥热,竟然又像之前那样,没出息地流了鼻血。
    他深x1一口气迅速起身,背过身去抹掉了鼻下的两道红,强掩慌乱,拼命给自己倒着酒喝。那祭司不识相地又开口道,“陛下,omega的生殖腔ga0cha0要持续几分钟,期间敏感异常,仅仅是皮肤触碰伸直声音都有可能让王后再次cha0吹的,与还未发情成熟的omegajiaohe本来就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负担,请陛下t谅,暂时不要接触王后为好。”
    卡洛斯哼了声,赌气般一pgu坐回了那软椅中,k裆里那东西弄得他怎么坐都不舒服,这时阿诺已经结束了漫长的ga0cha0,浑身无力,四肢瘫软伸直,喘得厉害。那祭司也知自己的主人其实只有国王一个,而那头火龙很明显已经心急了,他对手下b了个手势,加快了动作。
    一个上尖下宽的椭圆皮囊被拿了出来,末端连着一根小小的气泵,祭司将油膏涂抹在那小小的黑se皮囊上,将这软物折叠成小指粗细,送进了阿诺的后x中,经过刚才那阵可怕的ga0cha0,男孩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这次连丁点挣扎都没有,只是皱了皱眉头,那祭司见他反应不错,便立即开始,捏起那小小的气泵,往那皮囊里打起,很快那被折叠变形的东西就因充气恢复成了如j蛋一般的形状,将紧闭的xia0x慢慢撑开了。
    “什么?!你们……你们!在做什……什么!”
    有东西在自己后x里慢慢膨胀变大的感觉实在太过诡异,阿诺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想要抬头起身看看究竟自己被放入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就有两个人将他压了回去,那祭司一边慢慢将球囊打气变大,一边让人用两个带着玻璃滚珠的小bang,一左一右地在菊x周围的褶皱和肌r0u上按摩,强制x地让那紧张的x口放松。
    “不……不要!我…怕,我怕……呜呜,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呜呜,我怕……”阿诺能感到自己后x在不断被扩大,每一道褶皱都被慢慢拉浅,直至完全平展,他想起那晚被卡洛斯强行进入的痛苦,虽然祭司们的动作极其温柔专业,根本没让他感到太多的痛苦,可心理上的恐惧仍旧让他害怕得哭出来。
    “王后请忍一忍,以前约尔塔的每一位王后都是在您这个年纪嫁给了国王被龙开ba0的,请您放心,只要准备得妥当,不会再像上……”祭司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也是糊涂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提那晚的事,他瞄了眼国王,发现对方只是盯着即将端给自己的美味,在给自己一杯一杯地灌着酒,脚尖不耐的不停叩着地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话。
    那一晚将人弄伤,卡洛斯b谁都心疼后悔,他若不是想让阿诺不再受伤,绝不会请一群人来参加他们的标记仪式,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一点就炸,每次想着要改要克制却总是失败,这一回却是他忍得最久的一次,他不停地在对自己默念“忍住”两个字。
    他总是太心急,想要什么就想立刻得到,而他的兄长阿道夫则完全相反,越是想要的东西,他就越是能忍,越喜欢放在最后享受,这种可怕的忍耐力,也是小时候卡洛斯崇拜对方的原因之一。
    卡洛斯觉得自己要疯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想到阿道夫这个混蛋,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了太多酒,也忘了自己从来不是条会喝酒的龙。当那祭司终于对他说了一声,“准备好了,陛下”,卡洛斯腾地一下就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沉甸甸的h金酒杯掉到地上,他竟然在这期盼已久的一刻有点不好意思了。
    阿诺已经再也哭不动了,有人将这可怜的新娘扶起,让他跪在国王跟前,卡洛斯的衣服一件件被人褪下,终于也同他的小王后一样ch11u0了,那狰狞可怕的x器带着一点上g的弧度高高翘起,几乎就要碰到了阿诺的鼻尖,他麻木又顺从地按照祭司的吩咐,拿过那一罐油脂,为即将进入自己t内的雄x器官抹上香膏。
    阿诺的身t被人翻过去,摆成了两肘支地,t0ngbu高起的母兽姿势,一只滚烫g燥的手搭上了他的t尖,摘掉了尾骨上的一片玫瑰花瓣,那些祭司跪在地上,额头抵地,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整个房间只有男孩后x里的肠壁被粗大x器慢慢挤开的黏腻声响,还有昏暗的牢笼中,另一条龙挣扎铁链的刺耳声响。
    当卡洛斯终于完全进入了他心ai之人的t内,两人都重重地喘了一声,阿诺是被撑得难受,卡洛斯则是爽到了,他两手掐着男孩的t瓣,忍耐着马上就要快速ch0u送的yuwang,给了对方适应的时间,停顿片刻,慢慢地ch0u出再缓缓送入,这样磨豆子般,温柔地t0ng弄了十来回,卡洛斯从后头看着男孩发红的耳尖,伸出手,顺着背上那些自己留下的疤痕,一路往上,来到了男孩的后颈,慢慢解开了缠绕在对方纤细脖颈上的红缎。
    红se的丝缎从脖颈上滑落,掉在玫瑰花瓣中融成一se,卡洛斯用指尖描摹着那只紫se的蝎子,终于俯下身,像所有雄x野兽交配时那样,咬住了自己心ai的雌兽的脖颈。
    标记和用力的cg几乎是同时开始的,阿诺再一次闻到了那熟悉的信息素,如果熊熊燃烧的太yan有味道的话,卡洛斯的信息素就是那种气味,像要用火焰把你整个融化般将你整个包围占有,这极其霸道的信息素与阿诺自身还不够浓郁香熟的青涩味道,一点点地融合在一起。
    两人信息素结合的瞬间,阿诺又小小地ga0cha0了一下,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了被快感征服的痴笑,抬头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双蓝se的眼睛,却没有jing力去想那是谁的眼睛,他急切地想要身后的新主人赐予自己快乐,而卡洛斯也遂他心意地,如热情的狂风暴雨,狠狠地cg起他来。
    空气中满是另一个雄x的气味,熏得艾l几乎要吐了,他看着自己最ai的阿诺叔叔被卡洛斯咬了脖子后,就像脱了层皮,蜕变成了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声音甜得可怕,像掺了蜜的牛n,这个阿诺叔叔笑起来不像平时那个一样又呆又软,yan丽得像荆棘上的玫瑰,让他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喉咙g渴。
    他看到卡洛斯将他的小叔叔翻了过来,将他那双汗涔涔的细腿打开抬起,又c了进去,而他的叔叔此时真的同长着玫瑰的荆棘一般,将腿紧紧地缠上了卡洛斯的腰,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花瓣,叫得同三月里发春的母猫一样激动。
    两条龙的目光在一刹那交汇,卡洛斯露出得意的笑意,艾l则愤怒地朝他呲牙怒吼,卡洛斯此刻完全将他当成个毫无威胁的雄x幼崽,用轻蔑的笑来表达自己对他的轻视,很快地再次沉浸于身下人的甜美中。
    卡洛斯已经醉了,他的目光一落到阿诺那张被q1ngyu蒸红的小脸上,便再没绷住平日的不屑模样,傻傻地露齿一笑,自言自语地说了声“好可ai”,便将男孩柔软的腰压得更弯,几乎将阿诺的膝盖抵到了毯子上,凑过脸去,连声说着“小东西为什么这么可ai”,一边在阿诺的脸上胡乱啄吻着。
    阿诺第一次听到卡洛斯这么说他,竟也惊得回了几分清明,睁眼便见男人笑得一脸傻气,盯着自己的脸看,每g一下就夸一句“可ai”,平日俊美威严的王国现在这幅坦率热诚的模样,弄得阿诺心里竟有几分慌乱,别过头去,不敢对上卡洛斯的目光。
    卡洛斯也不像平日那样,霸道地掰过他的下巴,只是耍赖一般,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一侧肩头,舌头都有些没伸直一样胡乱说着什么“喜欢,好喜欢”,阿诺闻到一gu酒味,猜他是不是醉了,突然卡洛斯将自己的两只手附上了他的抓着花的手,搔挠着他的掌心,让他的手指一根根舒展开,慢慢地在他的指缝cha入进自己的十根手指,慢慢收紧,与他十指相握。
    一滴泪落在阿诺的侧颊,他转过头,见卡洛斯紧紧地抓着他的两只手,像个孩子一样撑在他身上哭起来,“怎么办,我好喜欢你,你不要喜欢我哥哥,喜欢我好吗,我以前错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好,阿诺,阿诺,求你了,喜欢我,好吗?”
    阿诺看着那只不停掉出泪水的金se眼睛,心里一震,嘴巴动了动竟想开口对卡洛斯说些什么,卡洛斯又瘫下了身子,将脸埋在他脖颈间像一只大型犬一样蹭着他,胡乱呢喃着,“阿诺,你好可ai,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阿诺听得心里一阵烦乱,卡洛斯的x膛热得吓人,像是要将他融化嵌进自己t内一样,忽然卡洛斯又开始说起来,“我好喜欢你的小pgu,明明身上那么瘦,却把r0u都长在pgu上了,你就是适合被人g,被我g的,你里面怎么这么舒服,我简直要被你x1si了,还没发情就这么sao了,以后发情了还不得被你这小东西给榨g,嘿嘿,不过没事,你想要多少jingye,我就给你多少,一定给你喂饱,嘿嘿,阿诺,好喜欢你啊……”
    阿诺听着这些胡话,又气又羞,他不知道卡洛斯喝醉了这么能讲,想ch0u出手去堵他的嘴,可卡洛斯像是怕他逃走一般,将他两手扣得紧紧,身下也更急躁地加快了速度。
    阿诺后x被g得又酸又麻,光是听水声就知道自己现在后面sh成什么样了,卡洛斯即使醉了,也能准确地g上他敏感的地方,还好他还未像那祭司一样,知道自己另一个要命的地方在哪,仍旧像从前那样,顶弄着他的前列腺凹,把他g得r0u根挺翘,腺ye乱甩,没多久,他就快要到了,身子绷紧,声音也叫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声。
    “嘶,小东西你绞得这么紧,是要s了么,等我,我们一起,乖。”卡洛斯叼住阿诺的舌头,吻得阿诺几乎要不能呼x1,发狠一般撞着阿诺的t,将他的tr0u撞得r0u浪乱抖,pgu尖都红了。
    阿诺猛地睁大了眼睛,疯了一般踢腾着双脚,将卡洛斯推开,卡洛斯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半龙的姿态,x器上的r0u刺立刻翻了出来g住了那惊慌失措的肠r0u。
    阿诺扭着腰拼命往后退,被卡洛斯轻易捞了回来,这一次卡洛斯直接将人面对面抱着,站了起来,阿诺吓得四肢缠紧了他,卡洛斯红se的尾巴兴奋地打着地面,端着男孩的小pgu,直接将人压到了身后牢笼的铁栏杆上。
    阿诺身上一凉,但很快他就没力气在乎这些了,卡洛斯变成半龙后的x器b人形时又粗长了不少,关键是那些软刺弄得他又痛又爽,不是艾l这样的幼龙能b的。阿诺双手攀住了身后的栏杆,tr0u被冰冷的栏杆压得变了形,手上的力气一松,全身的重量便全部坐到了卡洛斯那根凶器上,阿诺被他扛着两腿,g得两个瓣pgu都要嵌进栏杆里了,软刺将他媚红的肠r0ug出又c进,jiaohe处的yshui滴滴答答流着,顺着栏杆淌了一地。
    “可别忘了你要对身后那小畜生要说的话,乖,快说呀,阿诺,小东西,嗯,快说给他听。”卡洛斯g得几乎要把那栏杆都撞倒了,大有一副阿诺不说他就永远不停的架势。
    阿诺知道逃不过这一遭,只是他现在嘴里忙着媚叫,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出完整的话,“呜呜…艾…艾l!我…我……呀~呜呜…不要!我ai…ai他…我…呜……慢…慢点嘛……我要做…做他的新娘了……啊啊!卡洛斯!”
    “真bang,我的王后,来,夹紧pgu好好接着,这时为夫奖励给你的龙jing!”卡洛斯一个深顶,r0u刺迅速张开到极致,将滚热的jing水shej1n了阿诺的后x,阿诺发出最后一声绵长哭y,可怜兮兮地s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龙sjing过程要持续几分钟,阿诺肚子里不断被灌进东西,卡洛斯边s边抱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小王后坐回了毯子里,带着阿诺的手抚m0着男孩不断被jing水撑鼓的小腹,满意地在他额头轻吻着。
    r0u刺收起,卡洛斯那根软下的东西顺着流出的jing水滑了出来,阿诺后x不停吐着白jing,弄脏了身下的花瓣,卡洛斯又抱了他一会儿,酒醒了大半,想起方才za过程中自己说的那些话,开始尴尬起来,穿上衣服,生y地说了声“送他回我的寝室”,便带着两只烧红的耳朵和几分酒气,逃也似地走了。
    阿诺迷迷糊糊被带了出去,松散地披着发皱的红se嫁衣,下身光着一片ysh,腿脚发软地被这群白祭司护送着,就像一个刚因为si亡而脱离了自己r0ut的灵魂,浑浑噩噩,别人带他往哪,他就往哪里去,因为他自己已经忘记了来处,也不知道归处在何方。
    穿过行g0ng左侧的塔楼时,塔外的冷风吹醒了他疲累的心,他茫茫然往外望去,看到许多人在一处空地上忙碌,用巨大的冰块堆砌出一座只有阶梯的冰塔,弗瑞兹沉浸在一种连阿诺也能感受到的热闹氛围中,他知道这里即将有大事要发生,但他从不是个好奇的人,此刻也累得厉害,连向一旁的祭司搭话的jing力也不想挤出。
    这时行g0ng后院的小门被打开了,阿诺看到几个祭司将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丢在了外面雪地,他怎么会看错,那是他的小艾l,卡洛斯果真履行了诺言,将他放了。
    阿诺在这窗边停下了脚边,看他可怜的小侄子从雪地中吃力地站起,却没有再挪一步,他知道,小艾l在等着他一起回去。阿诺不自觉捂住了心口,不顾祭司们的劝诫,探出了窗外,高处的g燥的寒风将他的嫁衣袖子吹起,他盯着雪地中孤独的身影眺望着,这才发现这几日,他的小艾l又长高了不少,已经是少年模样。
    他在心里对艾l说着,“离开吧,去找拉古夏和戈布,或者离开这里,飞过人鱼的故乡,去你父亲那里吧。”
    这时,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将他拥了进去,阿诺这才发现卡洛斯又折回来接他了,卡洛斯跟他一起,望着那远处的幼龙,残忍地笑道,“你这小野人有什么好的,把这条畜生迷成这样,看来他是非得要和你在一起才肯走了。”
    阿诺看卡洛斯将手一摊,便有人将一支金箭和一把弓递给了他,卡洛斯将箭搭在弦上,拉弓瞄准,一边凑在阿诺耳边说,一边将箭心对准了远处的银发少年。
    “这是米迦勒的十二支金箭之一,身为阿耶卡最后一名后裔,你应该知道它如果s中了龙的心脏,会怎么样吧?”
    在行g0ng后门外,艾l就像门内的阿诺一样,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该去哪里,但他知道阿诺叔叔在这扇门背后,所以他准备待在能离自己的心最近的地方。
    艾l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么快就又见到了自己的阿诺叔叔。
    门再次打开后,出来的是还没换下那身红衣的阿诺,艾l看到他,疲累的蓝眼睛一亮,他朝阿诺跑了几步,却被一声“滚!”给吓得停住了脚步。
    阿诺又朝一脸受伤的孩子吼了一次,“给我……滚!”
    艾l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还没长好的脸,抱歉地说,“阿诺叔叔,是不是我现在太丑了,没关系,那我等脸长好了再来找你好不好。”艾l边说,边又试探地走近了几步,突然,一个石子砸到了他的额角,他m0了m0流血的脑门,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那颗石子,是最ai他的阿诺叔叔扔的。
    “你是…是龙,是我仇……人的孩…孩子!”阿诺在割自己的心,他声音抖得厉害,但他知道,卡洛斯只给了他五分钟,艾l再不走,那支金箭便会s穿他的心脏,他的艾l就真的,永远地走了。
    “因为阿道夫杀了妈妈吗?因为我长得像他吗?”小艾l觉得左侧x口里有一个东西好痛,他的眼睛也好酸,好像要流出什么东西来,他突然又笑了,“那我就像拉古夏一样,把脸划花,我再也不变成龙的样子,不让阿诺叔叔想到他,好不好?”
    艾l以为只要自己再像以前那样缠着阿诺叔叔撒娇,阿诺叔叔就又会和他和好了,他隐隐感觉阿诺叔叔这样和那叫卡洛斯的混蛋国王有关,但他还太小,只能想到卡洛斯会伤害他,但没有想到卡洛斯会让他最ai的人来亲自伤害他,甚至赶他走。
    艾l抱住了阿诺的腰,像从前那样用额头贴着他撒娇地叫他阿诺叔叔,可事情又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被推开了,摔回了冰冷的雪地里。
    艾l终于如梦初醒,讶然地抬头盯着将他狠狠推开的人,蓝眼睛sh了,小声又怯懦地扯了扯他垂下的红袖子,问他,“阿诺叔叔,你是不是不要艾l了?”
    红袖子也被ch0u走了,那人回答他,“是的,不……不要你了!再也…不想…不想看到你了!”
    眼泪终于从艾l的蓝眼睛里流了下来,这时他也知道书里是骗人的,龙也会哭的。
    艾l大声哭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此刻除了不停地道歉,说“艾l错了”,小白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自己留在对方身边,他的阿诺叔叔没有将他抱起来吻他,而是将他不停地往外推,像把他当成怪物一样,咒骂他。
    突然阿诺痛苦地叫了一声,他捧住肚子蹲了下来,冷汗直冒,刚才同卡洛斯做完,他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没想到此刻这被割掉子g0ng的后遗症又犯了起来,他疼得脸se泛白,就连小艾l也知道他犯病了。
    “阿诺叔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肚子疼了,呜呜,我帮你去找医生。”
    阿诺咬着牙,推开了艾l的手,“你…你走,就不…不痛……因为你…才……”
    艾l听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自己阿诺叔叔才总是肚子疼,他ch0u着鼻子,眼泪还未掉下便变成了冰珠,周围的天气因他的伤心而发生了变化,就像在阿耶卡那次一样,天空毫无征兆地飘起了雪。
    “呜呜,好,我走,阿诺叔叔,你快点好起来,我走了……”少年掉着泪,走一步便回头看一眼,阿诺跪在地上,身t和心都痛得要命,视线被泪水模糊,直到少年的身影终于消失在风雪中,他才终于松了口气,倒在了雪地里,痛快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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