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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被人按在那面冰冷的玻璃墙上,他的下身被带着倒刺的粗长x器不断贯穿着,肠r0u被翻出又t0ng进,少年吃力地踮起一只脚尖,另一只腿被人用手g起,他额头贴着被自己哭sh的玻璃,嘴里塞满了红se的花瓣,那是原本为了取悦国王而放在床头的大桐花,怒气冲冲的侄子把它们拧下枝头,r0u成一团塞进了那张不停呼唤别人名字的小嘴中。
    “这样你就不能再喊卡洛斯的名字了,阿诺叔叔,你只是因为被没标记过你的alpha触碰而害怕罢了,你对他的依赖和渴求不是ai情,只是omega可怜的本能反应而已,松开手,我不会咬下去的,我只想闻闻你的味道。”
    配合着艾l温柔的劝哄,他胯下顶弄的动作也放慢了,可黑发的少年仍然反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后颈,阿诺侧目用余光看到艾l那双闪着幽光的蓝眼睛,那里的yuwang之深,岂止是会闻闻就罢休的意思,他害怕得不住摇头,表示不相信。
    “阿诺叔叔,我不会骗你的,乖,松开手,好吗?”艾l将身子贴上他的脊背,用冰凉的舌头t1an着指缝间漏出的颈r0u,感到那甜美香味的源头被一gu讨厌的火焰味隔开了,他知道那是该si的卡洛斯的标记。
    艾l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危险地一眯,他又用力地c进了那个已经被自己s过一泡jing水的生殖腔,阿诺身子剧烈抖动,踮起的脚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眼见着膝盖软了下去,艾l却用更大的力气把他往玻璃墙上c着,他紧紧地贴着那面玻璃,被蹂躏得烂红的红肿r珠被玻璃和x膛挤得变了形,随着身后人cg的动作不住地在光滑的玻璃上摩擦着。
    当然,还有他几乎s空的囊袋和徒然y着的小男根,也被挤得贴在玻璃上乱蹭,那处玻璃上白ye点点,都是他被cs的jing水。阿诺满嘴花瓣,含糊地发出求饶的呜呜声,眼泪都快哭g了,可身后的白龙侄子却好像才进入状态般,两个裹着白se鳞片的巨大jing囊还是那样饱满沉重,随着每一下撞击,拍打在阿诺被g出红印的小pgu上。
    倒刺刮擦着生殖腔内最敏感的r0ub1,长长的柱身翻搅着自己灌进去的jing水和阿诺分泌的ayee,水声咕啾响得几乎掩住了阿诺的sheny1n,艾l每g一下力气就加大几分,巨大的玻璃墙都被撞得发出哗哗的声响,几乎要把人同整面巨墙一起c倒般,每一下,guit0u都结结实实地撞在阿诺的g0ng口,那后面只有一个小小的残端,能为别人生育的子g0ng已经不在了。
    阿诺被g得思绪纷乱,身t被快感笼罩着,可脑袋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突然庆幸自己没了子g0ng,否则若是发生奇迹让他生下了龙的孩子,孩子若随了父亲长了双蓝眼睛,卡洛斯一定不会饶了他。想到卡洛斯,他又开始担惊受怕起来,如果真让艾l咬了脖子,卡洛斯回来一定会发现他身上的味道变了,而且一定能猜出偷吃了自己妻子的人是艾l,这样,他这脾气暴躁又心x狭窄的国王,一定会把世界翻个遍,找出艾l杀了他。
    而自己呢,趁国王不在,对着别的男人大开双腿的王后,会被卡洛斯怎么惩罚呢?
    这样的担忧让他突然心里一颤,发现自己这完全就是背着丈夫和别人偷情的y1nqi才有的忧虑,阿诺内心羞愧得把眼睛紧闭,因为罪恶感的加深而更加觉得此刻自己的y1uan不堪,他痛苦又绝望地发出一声叫喊,却被满嘴的红se花瓣堵住,像濒si的鹿做出了最后的一下挣扎,他身子一阵痉挛,在负罪感中到达了ga0cha0的极乐云端。
    cha0吹喷出的热ye浇灌在艾lt温偏低的guit0u上,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阿诺在ga0cha0的失神时刻也没松开捂着脖子的手,艾l咬住他紧紧焊在后颈的手背上,倒刺凶猛地张开,sisi地g抓住颤抖绞紧的内壁,guit0u膨大成结,卡在g0ng颈处。
    阿诺前面也s了,只是颜se淡得几乎如清水,他囊袋空瘪,已经再没什么存货可以交出了。龙的sjing过程如此漫长,艾l冰凉的jingye还不断地喷打在他的g0ng口上,他被刺激得疯狂扭动,艾l却因为能在心ai的人t内达到极乐而情动难抑,洁白的翅膀大张,尾巴紧紧缠住阿诺的一条腿,掰过阿诺的下巴,把他嘴里的花瓣抠了出来,把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深ai用热烈的吻来替代,把阿诺的恳求悉数吞了下去。
    突然那只哭肿的眼睛猛地睁开,身子过电般一阵抖动,一gu腥臊的热ye顺着玻璃淌到了两人的脚背上,艾l这才发现他的小叔叔被他c尿了,他不嫌脏,反而更加怜ai起怀里的人,连吻了他好几下,贴在他耳边把说不完的“我ai你”重复了好几遍。
    若在平时,阿诺肯定早就累晕了过去,可发情期的时候,omega的身t为了能适应连续数天的激烈jiaohe,b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坚韧,他从ga0cha0中慢慢缓过来,惊讶自己怎么还能保持意识的清醒。他清楚地感受到t内的凶器停止了sjing收起了倒刺,可艾l仍不愿从他身t里退出,依旧抱着他,在他的侧脸和肩头撒娇似地t1an吻着度过短暂的不应期,等待着自己再度y起。
    突然天边飞过一道苍白的闪电,月亮隐没在铅灰的厚云中,一阵沉闷的雷声在云中滚动着,毫无预兆地,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在了玻璃上,冷雾被这阵诡异的雷雨冲散,艾l指着远处那抹几乎看不清的橙se龙焰,对没力气出声的小叔叔说道,“阿诺叔叔,看,据说每年龙焰熄灭的时候弗瑞兹都会下雷雨。”
    又是一道闪电掠过,天地被照亮的瞬间,阿诺看到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y1uan又脆弱的眼神看得他自己都为之心动,电光暗去,又是几声雷鸣,雨滴拍在玻璃上,像无数细河向下坠去,那抹微弱的龙焰终于颤抖摇曳着熄灭了,消失在密集的冷雨中。
    艾l冰凉的手抚m0着他小腹上的y纹,t内的x器又y了起来,他轻喘着一声声呼唤着“阿诺叔叔”,像对雌兽求欢示ai的年轻雄狮,用轻抚和啄吻来表达自己的渴求,阿诺的手从自己的后颈上滑下,被艾l握住,两人双手紧紧交握着贴在玻璃上,雨水隔着这层透明的墙,被频繁的闪电映出流动的影子,照在两人缠绵的r0ut上。
    有着雷声和雨声的掩护,阿诺终于敢放声y叫,他伸长了脖颈,任侄子热情的舌头和嘴唇在上面流连,甚至主动抱住了那根覆满鳞片的龙尾巴,用rt0u去擦蹭着冰凉的鳞片,把被吻得殷红sh亮的嘴巴张开,hanzhu尾巴尖,用舌头饥渴地tianyun着。
    他想,这场雨会把一切罪证都冲走吧,无论如何,让雷声掩盖他良心的谴责和不安,让他暂时沉浸在这美妙至极的快乐中吧。
    阿诺脸上露出yan丽的微笑,侧头用棕se的眼睛瞧了看痴的侄子一眼,把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捏住了艾l沉沉的卵蛋晃了晃,用最g人的语气说道,“都给叔叔吧,我的,小艾l,啊~”
    艾l被他这么一诱惑,竟然直接s了出来,阿诺捧着被s到鼓起的肚皮,手指弹了弹那把自己肚皮顶起一块的可恶guit0u,似娇嗔又似宠溺,带着点笑意责备道,“不争气。”
    “对不起,我…我……”
    现在是艾l变成小结巴了。
    他觉得自己的小叔叔突然变了,那个还si守着最后一道底线自矜持重的人,此刻像是抛掉了一切束缚,变得这么x感诱人,把他迷得晕头转向,明明他还把人抱在怀里,可艾l却觉得已经被对方用脚踩在了地上,他的脖子上突然被套上了项圈,而绳子被握在了对方手里,他突然像个真正的王后那样,让艾l觉得能吻到他脚踩过的尘埃也是快乐的。
    艾l在心里痴情疯迷地膜拜。
    【不!不!他不是王后,他是我的nv王!】
    艾l心中的ai意因为发现了对方新的一面而再一次满溢升华,他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因为ai到了极致,觉得自己卑微至极,却又因为能够占有而陷入癫狂的喜乐中,仿佛他在j1any1n着神庙里的nv神石像,怀里的人就是他的神祗。艾l因为ai情产生了无法自持的y1nyu,他激动地吻遍阿诺的全身,恨不得现在就把心挖出来塞到他怀里。
    阿诺也因为这坦诚宣泄的汹涌ai意而感动融化着,他像一朵为了疯子才热情盛开的红玫瑰,这个小疯子为了看他这朵野玫瑰,抛弃了无数美丽芬芳的花园,穿过荆棘密布的危险森林,浑身都是因为ai他才受的伤,爬到又冷又高的悬崖上,跪在他面前,用g裂出血的双唇亲吻他这朵野玫瑰,叫他怎么能不动心为他绽放,即使绽放后的玫瑰只能迎来凋谢的结局又如何呢。
    两人在彼此交缠的信息素里几乎灵r0u合一,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各自的人生忧虑,全身心地跳入最原始的快乐沼泽中。
    “阿诺叔叔,吻我,求求你,吻吻可怜的小艾l吧!”
    青年美丽的蓝眼睛满是ai情的光辉,阿诺捧住他的脸,与他唇贴唇,并主动伸出舌头g起对方微凉的舌尖x1shun着,水声啧啧不断,这时阿诺看到门的把手无声地转动了起来,门被打开了,卡洛斯带着外头的水气和寒意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
    阿诺猛地把艾l推开,他害怕到了极点,也羞愧到了极点,几乎是惊声尖叫般喊出了“卡洛斯”的名字。
    他恐惧赶出了自己的梦境,醒来后还紧紧的捂着x口的那片逆鳞,梦里卡洛斯掐着他的脖子,挖掉了这片温暖的鳞片,流着泪吼着“还给我,你这个y1uan的贱人!”
    阿诺m0着还稳稳嵌在自己x口皮r0u上的美丽鳞片,茫茫然环顾四周,发现艾l变成b床还要大的白龙像做巢般将他盘在中间,床上的红se被子不知何时被艾l拿过来裹在自己身上。
    他看到自己满身q1ngyu的痕迹,艾l和卡洛斯的混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究竟哪一道是属于自己丈夫的,哪一道又是属于自己侄子的。他看着凌乱的房间,陷入了无措中,享受一夜欢情的白龙还在呼呼沉睡,阿诺突然又陷入可怕的孤独无助中。
    他一下子忘记了这些日子来和卡洛斯的温柔相处,满脑子都是在阿耶卡时受到过的nve待,卡洛斯的鞭子,族人丢来的石头,滚烫的烙印,可怕的蛇坑,还有那一支害他失去子g0ng的针剂……他知道愤怒的卡洛斯有多可怕,一想到卡洛斯发现了自己和艾l做过这样的事,他和艾l肯定都活不成了,他si了无所谓,但艾l不可以si。
    他发现自己连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也不认识,孤孤单单的一直都是一个人,心里便发紧般难过。
    【这世界上,还能有谁代替自己来保护这孩子呢!他答应过哥哥要好好保护他的!】
    他抱着自己的臂膀,神经质般咬起自己的指甲,嘴唇蠕动着在无声地呢喃着“对不起”三个字,阿诺把头埋在膝盖上小声地啜泣起来。责备自己怎么会这么愚蠢天真,竟然真的以为自己能成为卡洛斯的妻子,和一条龙安稳平静地过一辈子,他又害怕又难过,天知道他此刻多想念卡洛斯温暖的怀抱,他多想一切重来,换种方式与他邂逅,普普通通地与他走到一起。
    可命运便是没有“如果”的单向道路,阿诺知道,他和卡洛斯本活在不同的世界,要使他们的生命有交集,便只能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来接触相遇,过分平淡普通的交集,只能像人群中擦肩一般,让两人都不会注意到对方,更谈不上相处相ai。
    他此刻最大的害怕是因为怕失去卡洛斯的ai,这个认知让他终于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感情。
    【我ai他,和什么标记不标记没关系,我ai他,伟大的米迦勒啊,亲ai的哥哥啊,我该怎么办,我真的ai上他了!】
    阿诺看到了卡洛斯桌案上的那把裁纸刀,闪着银光的刀口在哄骗着他去把它拿起,阿诺起身跨过艾l的翅膀和尾巴,他的后x被对方用一团布料塞着,里面灌满了被他的t温焐热的jing水,他的肚子因此像怀胎三月般鼓得吓人,可阿诺现在苦恼难过到了他的jing神不能承受的极限,根本无心注意自己的窘迫模样,他像每一个jing神崩溃的人一样,想到了了解这烦恼不断的生命。
    他拿起那把有着龙焰纹章的银亮小刀,双手握住木质刀柄,把刀尖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这时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外头有人喊道,“王后殿下,您起来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是侍奉他和卡洛斯起床的祭司。
    阿诺被这声音唤回了一丝清明,想si的念头一被打断,他就立刻后怕起来,许多人同他一样,若是在轻生的时候被阻挠了,事后会b任何人都害怕si亡,有的时候烦恼和困难一gu脑涌来,会让人觉得天塌了般,jing神崩溃混乱到只想着一si摆脱麻烦,可只要熬过了那段极度心烦意乱的时刻,就又能擦g眼泪慢慢拾掇起生活的勇气,缓慢前进了。
    阿诺此时便是如此,一想到自己差点为了ai情而稀里糊涂地si去,便觉得愧对哥哥和父亲辛苦带他长大的心意,更何况,自杀的阿耶卡人是没有资格在si后和家人重聚的。只要活下去,一定就能熬到幸福来临的时候,阿诺在心里把哥哥常安慰给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重抖起jing神,眼里又恢复了过去狩猎时才有的专注jing光。
    他把刀收在背后,想了想又放回桌上,从地上捡起艾l脱下的白se围巾,悄悄走到门边。
    “您……您进来吧!”
    阿诺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因为昨晚的激情而叫哑了,他看着门把手转动,脸上蒙着白布的祭司捧着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
    祭司一进门便看到一条巨大的白龙盘在温泉旁,吓得把手里的衣服一丢,赶忙回头想出去叫人,却发现他们瞧不起的小蛮子王后浑身ch11u0挡在他面前,用脚轻轻把门g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一脚踹在他的膝窝上。
    祭司跪倒在地,阿诺立刻像蛇一样缠到他背后,用手肘和腿锁了他四肢的关节,将手上的围巾迅速在对方脖子上绕圈勒紧了,一声不响地就把b自己还高出许多的男人给勒si了。
    艾l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小叔叔在杀人,他抖了抖翅膀,撅起龙pgu在地板上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有点好奇地打量着阿诺把人勒si的过程,阿诺看到他醒了,便先反手把门重新锁上,对他b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诺把祭司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掀开他的面布才知道这是一个羊族的青年,下身果然像卡洛斯说的那样,被阉割了,他把衣服丢给艾l让他穿上,自己却跪在ch11u0的尸t旁,想着该怎么把尸t藏起来。
    艾1un1i解了他的想法,便用尾巴将尸t缠起,像甩花生一般,扔到半空,张开大嘴接住,咕噜一声直接吞了进去。阿诺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侄子吃人,那尸t被吞得只剩下两条腿露在外面,艾l把脖子用力一仰,便连腿也看不见了,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艾l变回人形,m0了m0刚填饱的肚子,求夸奖一般蹭到惊得回不过神的小叔叔身边,“嘿嘿,阿诺叔叔是不是怕有血溅开,所以我都没咬一口直接吞了,不知道待会会不会消化不良,感觉肚子有点胀胀的。”
    阿诺瞪着眼睛看向他,想到小路易对他说过雪山里出现了吃人的银发“雪灵”,现在他知道,那“雪灵”果然是他的小艾l。
    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把衣服塞给打了个饱嗝的青年,让他赶紧穿上,自己则进了侧边的盥洗室,把x口sh透的布团拿出,坐在便池上把满肚的jing水放个g净,他从上到下按r0u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浓白的jing水一gu脑地泄出,脸红得不行,心里却松了口气。艾l因为雄x的本能,想提高自己雌兽的受孕率,拿了布团塞在他后面才睡,这样做虽然他难受又难堪,倒没把jing水糊到被子上。
    他用卡洛斯给自己灌肠用的羊皮管子冲洗了自己的后x,m0着小腹上的红sey纹,看着那道取出他子g0ng的纵行刀疤立在y纹的中间,头脑冷静得自己都感到不敢置信。他知道一夜的jiaohe让自己的情cha0暂时得到了纾解,他想到哥哥那时的样子,知道自己随时随地就会迎来下一次发作,手上动作便更加利索有序,身t像昨晚一夜好眠一样,毫无疲倦地忙碌着。
    用艾l的斗篷把地上和玻璃上的痕迹都擦g净后,还指挥着艾l,两人一起把被子重新铺shangchuan,床上有被他自己的ayee弄sh的大滩水迹,可不掀开被子瞧就不会被发现。他把艾l的衣服全部丢进壁炉里烧毁,替他把长长的银发扎好盘起,帮他戴好面布,又千叮万嘱他千万不要胡来,把这祭司平日会说的话要做的事都交代给他。
    这时那几个接他去训练的教导祭司气势汹汹地敲起了他的门,阿诺赶紧跳到床上,钻进被窝好好躺着,用眼神示意让艾l去给人开门。
    艾l打开门后,那几个趁国王不在时,更目中无人的老家伙就抬着x脯走了进来,看到阿诺还赖在床上便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用尖酸刻薄的声音嚷道,“王后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觉得国王不在就可以赖床了吗?一个王后必须在国王身前身后都完美无缺才行,还不快伺候王后起来!”
    艾l和阿诺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到床边,阿诺知道自己不擅长撒谎,便将脸半埋在被窝里,侧过身去假装咳嗽了几下,吞吞吐吐地说自己今天不舒服。
    他没料到那几个教导祭司根本不管他生不生病,一心只想着在宴会来临前培训出一个合乎礼制的王后,带头的老祭司让人上前给王后检查身t,阿诺哪知道他们这么强势,还没来得就被人掀开了被子。
    他身上一丝不挂,肚子上的y纹立刻就被所有人瞧见了,那老祭司凑上前又仔细看了一眼,哎哟一声叫道,“您发情了啊,我就说怎么这屋子里b平日要香,原来是王后殿下您终于发情了啊,请不要慌张,发情的时候omega都会有些头痛脑热的小不适。”
    阿诺有点生气,去抢被子遮自己的身子,不料两个祭司却拿了绳子把他两只手捆在了床上,他一边瞥着拳头捏紧想要揍人的小侄子,示意他不要胡来,一边质问他们要做什么。
    那老祭司呵呵笑着,回答道,“王后殿下您的身t是完全属于卡洛斯陛下的,我想您已经在第一节礼仪课上就学过这一点了,发情期的omega有多饥渴您应该有所耳闻,为了防止您亵玩这具属于国王的r0ut,所以只能把你绑起来了,放心,陛下明早就回来了,您只需要忍耐一天就可以了。”
    阿诺还想开口说话,下巴就被人掰住,嘴巴里被塞进了一个黑se的口球,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唔唔地叫着。那祭司又拍了拍手,让人把他昨天取下的贞ck拿了过来,将他两腿大开地绑在床脚,替他重新穿了回去。
    老祭司向被绑住的王后鞠了一躬,嘴上说着道歉,可语气却只有嘲笑的意思,“请王后殿下谅解,既然发情期来了,今日的课程就暂时取消了。”他对艾l招了招手,把人叫道跟前吩咐道,“你是专门负责国王和王后起居的贴身祭司吧,今日就守在王后殿下身边,贞ck的钥匙便交由你看管,有事便摇铃通知我们。”
    艾l接过那把小巧的金se钥匙,朝那老祭司恭敬一礼,目送着一群人走了出去,重新把门锁上,摘了脸上的白se面布,捏着钥匙笑嘻嘻地走到阿诺身边。
    阿诺知道今天由艾l负责看管他,心里便大大地松了口气,见人走了,便赶紧用眼神示意侄子给自己松绑,谁知道艾l只在他额头亲了亲,笑得b天使还美丽,嘴里的话却b最调皮的小恶魔还过分。
    “谁叫阿诺叔叔昨天一直喊卡洛斯的名字,今天我也要惩罚一下不乖的阿诺叔叔。”话毕,把钥匙放到了口袋里,有点不舍地抱着睁大了眼准备生气的小叔叔亲了又亲,“贾努曼花了好多功夫把我送进这里,我必须得完成他交给我的任务才行,等我找到那东西就马上回来陪你,乖,阿诺叔叔,待会见,记得我永远,无时无刻不在ai你。”
    话毕,亲了最后一下,闪出了门去。
    阿诺一个人被绑在床上yu哭无泪,心里呐喊,那个叫贾努曼的到底是谁,他的小天使艾l宝贝一定是跟他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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