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了……付时雨……小穴要被操坏了……”
“哪里操坏了?我看看。”他的略微俯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小骚货又在说话关了,虽然小骚穴被欺负得很可怜,但是一点儿都没坏,还是粉粉嫩嫩的呢,穴口也还在咬,就知道你这张骚穴还没吃饱。”
“呜呜……不是啊……真的够了……不能再操了……。”
“够了为什么小骚穴还吸这么紧?嗯?”他淡淡轻笑,“若若都不知道大肉棒要费多大力气才能操进去,要多用力才能把你的骚肉操开。”为了能让林若若更清晰地感受到大肉棒是如何撑开她的小穴的,他还特意放慢了速度,炽热的肉根一点点挤开缠绵多情的媚肉,一寸寸深入,撞着花心处的软滑嫩肉,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若若,你的花心在咬我呢,咬得我好舒服。”
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进攻着骚穴,情潮铺天盖地涌过来,她无力反抗只能沉浮其中,渐渐的,她腰肢款摆,随着付时雨的抽动而迎合侍奉,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嘴里还叫着受不了。
瞧着她媚红着小脸,柔若无骨的身躯娇娇摆动就为了吃下他的肉根,付时雨被她这般乖巧的服侍取悦了,“若若好乖,小骚穴终于诚实了,就是没吃饱就是喜欢吃大肉棒,若若这么诚实,我要好好奖励你。”
林若若迷迷茫茫的,“奖……奖励我……。”
“对。”付时雨眼角勾起,平添一抹艳丽风情,“就奖励若若被大肉棒操到潮吹好了。"
说完,身下毫不留情占有她的小花穴,连她的小苞宫也不放过,“小骚穴被我操得透透的了,骚若若肯定很爽了是不是?”
“是啊……好爽……若若好爽……大肉棒操得若若好爽……。”
他用力压着她的腿,让她的阴户抬得更高,他的攻势也越来越猛,如疾风骤雨,无法停歇。
“若若,自己把腿抓住。”
她两只无力的手被付时雨拉着卡在自己腿弯处,“对,就是这样,若若好乖,先给若若一个小奖励。”
付时雨的小奖励就是大肉棒更加凶狠地进出她的小花穴,把她操到一次高潮。
“啊……好累……不能再来了……”
“好,让你休息一会儿。”付时雨抱起林若若搂在怀里,让她的小脑袋趴在他肩膀上,他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裸背,“一根肉棒都能把你操成这个样子,还想立两个皇夫,不怕两根大肉棒把你的小骚穴操烂,把你这小骚货操死?”
林若若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细声道,“可……可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嘛?我喜欢泽芝哥。”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一下,立刻感受到搂住她的手臂暗暗收紧。
她心中得意一笑,面上却凑上去在付时雨颈侧甜甜一吻,“但我也喜欢时雨哥。”
说完好一阵子不见他有反应,她忐忑地偷瞄他的表情,他神色平淡,分不清是喜是怒,但是大掌却狠狠地一把握住她的一团奶子,“既然如此,就给我好好受着,就算被大肉棒操死了也不能说不要。”
“去,到地上趴好。”
听出他的怒气,林若若哪敢不从,从他身上下来趴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男人居高临下,用目光逡巡过她光洁白皙的玉背,不盈一握腰肢,如水蜜桃般的小屁股,“说了多少次了?屁股要翘高一点,把小骚穴露出来。”
小屁股一翘,使得她的身体线条更加迷人,还有暴露出来的如同
эω。Ρǒ①⒏.US
玫瑰花的粉嫩小花穴,无时无刻不让他血脉喷张,欲望暴涨。
林若若保持了这个姿势好一阵子,都有些累了,身体开始颤抖,小屁股也摇摇晃晃的,看在付时雨眼底却是她在发骚,“小骚货不是才被操到高潮了吗?这才一会会儿没吃大肉棒就又发骚了?小骚穴就这么欠操?”
林若若羞羞然,咬着唇什么都不敢说,而小屁股却摇得更厉害了,仿佛真的是在求操。
付时雨扶着肉棒在花穴口磨来磨去,被小穴里吐出来的春水打湿了遍,磨了一会儿,大龟头对准花穴口,戳了进去。
“啊……”明明小穴都被操得透透的了,却还是那么紧致,大肉棒头部进入的时候又涨又撑。
林若若以为付时雨接下来的动作是把整根大肉棒都贯进她的身体,没想到他突然把肉根拔出来,分开她的臀肉,猛地把大肉棒插进了她的菊穴。
“啊……好痛……不要……拔出去……不要……”
他沉下腰杆,大肉棒不顾菊穴里媚肉的推挤,硬生生把整个棒身都塞了进去,大龟头深入到她的直肠尽头,抵着她菊穴里最敏感的一处。
“里面全是骚水,都湿透了,还说痛?小骚货想骗谁呢?别乱动,屁股好好翘着,让我好好喂喂你的小菊花。”
付时雨没说错,确实不是痛,小菊花早就被淫水泡得松松软软,只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那么大一根肉棒突然插进去吓到她了。
很快适应了大肉棒操弄的小菊花微微放松,而媚肉却有意识似的朝着大肉棒拥上去吸咬紧裹。
“真是张会伺候人的骚穴,天生就是给大肉棒操的骚穴两张。”付时雨不再有任何留情,大肉棒真的把林若若往死里操。
“啊……小菊花要被操烂了……轻一点啊……不要进得那么深……要坏掉了……”
林若若被撞得身体下倾,全靠付时雨扶着她的腰才没有完全趴下去,“给我受着,今天不把你两张骚穴操烂我是不会停的。”
就这样,他轮流在两张穴里抽插,把林若若操到一次潮吹后,就将她抱到了床上,让她躺着挨操。
“不行了……要坏掉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她觉得下体又麻又痛,下腹酸软,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感了。
“这就不行了?小骚货不是胃口挺大的吗?受不了也得受着,我这是在帮你提前适应,一根就受不了,怎么吃两根?”
“啊…呜呜……时雨哥……夫君……你就饶了若若吧……夫君……明天再给你……你要怎么玩若若都可以……”
月亮渐渐西沉,御书房内不断传出女人娇媚的求饶声和男人的低沉的闷哼声,也不知道这场性事还要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