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碗里的米饭一点没动,倒是顾家小子碗里的米饭吃了不少,夏奶奶也不跟她分辨,“好好吃饭,不许走神,”
“哦,”
夏鹤宁心里挺憋火的,他为了撮合成全二哥二嫂,让两人坐在一起,就挨着大哥坐,没想到便宜了顾元琛,硬是挤走了夏沣跟夏沅做到了一块,一上桌小动作就没断过,不是剔骨头,就是挑鱼刺,还喂起了饭,瞧把他忙活的,跟他家宝贝不会自己吃饭似的,他想干什么?这么现,是想说他是宝贝最亲近的人么?
遂心里火的不行,“乖宝,过来,爸爸喂你吃,”
一句话让一桌的人都很是无语,“老爸,你闺女我十三岁了,又不是三岁,”
夏沅舀了口米饭进嘴里,一副你看我自己会吃饭的样!
被她这么一冲,饭桌上的诡异气氛倒是冲淡了不少,夏嵩朝轻咳一声,“你们那山庄的果树已经开始挂果了吗,产量如何?”
因为夏沅和顾元琛这几年都在闭关,这山庄的建设是由夏鹤宁督建的,一来,c市是夏家的主战场,人脉都是现成的,与其挨个喂饱小虾米,不如让夏家出面直接跟大鱼搭上线,也省的废唇舌耗功夫;二来,几人都是修仙之人,对于俗世的钱财就没那么看重,不过是想给亲人们弄点钱财,保他们一世无忧,富贵一生罢了,金银不能直接给,只能弄个庄园出来,好将手中的金银换成人民币正大光明地交给他们,这跟黑道洗钱是一个道理。
而顾家战场在京都,秀水这边由夏家来经营是再好不过的,正好,夏鹤宁被停职,他在付给了陈淑香两万块钱的赡养费及一套位于青山区带有两间门面房的二层小楼后,就只身去闯s市了,
89年的华夏改革开放才不久,s市因为地理优势,又有特区的名头罩着,经济发展那是相当迅速,只要脑袋瓜不是特别傻或者运气不是背时到了极点,手上又有点资金的,基本上都能混个土豪金出来,一年后他回来,就从失婚失业失财的三失人员变成了有钱有款有气度的建筑公司老板,正赶上度假村‘对外招标’,便以最大承建商的身份承包了度假山庄的建设。
整个山庄占地将近两千亩,外带四座荒山和一处呈不规则形状占地十几亩的小水湖,按说像这种大型的度假山庄,没个十来年功夫,别想盈利,但架不住他们不差钱,请了几批工人加班加点的忙活,再加上修仙之后,很多东西都能偷偷用法术搞定,比如开塘扩渠种树什么的,因是几批工人,谁也不知道谁干了哪块,只当是别的工程队的人给干了,同时也能勾起各队之间的竞争力,速度和质量明显提高。
遂只用了五年半的时间,便将它打造成一个集休闲、娱乐、度假、种植、养殖、居住为一体的大型度假山庄,除了早先夏沅提出来的卡帕莱木屋小别墅、科尔马镇彩色小木屋、法国城堡、洛可可等建筑风格外,还融入了四合院、竹屋、后现代别墅、江南水乡庭院、古典园林等建筑风格,因走的是上流、精品、特色路线,每套房子都极尽豪华、奢靡,高端大气上档次。
因绿化和内部精装还待完善中,不曾对外开放,仅有蔬果、家禽等副食品一项有进账,夏鹤宁到底是在俗世中长大的,还没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看着自己经手建立的山庄从荒田变成花海灿烂,果香阵阵的庄园,还是非常自豪的,脸上也带了笑,“第一年挂果,产量还成,你啥时候回部队,我让人摘些你多带点回去,”
夏嵩朝点点头,“销售渠道找好了么?”
夏鹤宁看向柳秀红,90年代还是卖方市场,山庄出产的东西不愁卖,但他也没有多少精力跟那些小商小贩打交道,遂都由二伯母的粮油公司收购,二伯母觉得粮油公司出价太低,就私下里帮他联系了市、区等各大酒楼老板,将山庄里出的东西直接供给他们,因山庄出品的蔬果、家禽卖相实在是好,价钱比小贩批发价高出不少。
柳秀红笑着说,“根本不愁卖,还有外地的蔬果批发商找到我这,要签长期供应合同,上次墩墩带回去的菠萝、芒果和樱桃,我送了一些给之前的客户品尝,都争着要定,菠萝定价在2块,芒果和樱桃按品级来,如果都是墩墩给的那种,3.5肯定要的,像我们今天的这种,就要差点,2.8到3块不等,”
亲兄弟明算账,夏鹤宁自然不会让她白忙活,每卖出一批,就给她一成利润,对外说,他在山庄里入了股份,他是山庄二老板。自家的产业,她自然上心,再说她卖的价格越高,提成也就越高,夏沅用灵气温养过的所有蔬果植物,留的种子都是改良过的,即使种在普通的土地上味道也比其他的好,更何况还布了蕴灵阵,虽然还没达到灵田的级别,但土地肥沃,肥力充足还是有保证的,产量和味道就更好了。
就说山庄目前的主打品草莓和西瓜吧,西瓜最小的也有三十斤重,亩产8000斤以上,普通西瓜售价两毛一斤,他们这瓜要五毛,就这还供不应求,每块地成本一千块,去掉工人工资,一亩地的西瓜,她能得两百元,山庄有十亩瓜田,每年光西瓜这项,她就能得2000元。
草莓每季五千斤,一年就是两万,草莓价格八毛到一块二不等,十亩地的大棚,去掉送人情和自家吃的,一年能卖上十七八万,她能得一万块,再加上蔬菜家禽什么的,虽然前几年还没成规模,菜价也不高,但蛋类产量大,几年下来,光山庄提成她就得了小十万块,要知道她工资才三百多点,还是今年才涨的,她也算是富婆了,当然这钱,夏嵩山是不知道,他那人一向不在意这些俗物,跟这一比,他每月那百来块钱的家用真是蚊子腿的肉。
她也知道小叔有贴补成分在内,但为了两个儿子,她也不会傻到去拒绝的,就为这,她也不愿跟夏嵩山离婚,她心里知道,这好差事是小叔看在他二哥和侄子的面上才给她的,离了婚,她就不是夏家人了,谁的钱也不是从大风里刮过来的,没得便宜她这个外人,现在山庄建设基本完善,几百亩的果园也到了挂果时期,就算只负责一部分的销货量,也够她和孩子吃穿不愁的了,有没有男人在身边也没那么重要。
“有这么贵么?”夏嵩山讶异,他是研究这块的,对于水果价格大致还是了解的。
柳秀红替他解惑道,“咱们这边少了运输环节,没有磕碰,品相好,熟了才采摘,味道就比捂熟的甜些,贵些也是有的,”
虽说九十年代物价普遍低,但因为南货北调,运输难的原因,诸如菠萝、芒果、樱桃这种稀罕水果还是很贵的,他们少了运输的环节,价格却比人家还高,可想利润有多可观。
就拿菠萝来说,外头也不过1.5左右,山庄亩产将近一万三,十亩地就算有破损的,最少也能卖24万,芒果和樱桃亩产也有3500斤以上,卖不到20万,18万总归有的,这就是40多万,光这三样,就能让她有两万块钱的进账,单位集资建房,以她的资历,两室一厅跑不了,儿子们都大了,多加点钱换个三室的才行。
这么一想,脸上的笑意就更胜了,她长相偏柔,如果不说话,笑起来的样子很柔软,很温婉,眼睛弯弯的,又水又亮,引着夏嵩山看了好几眼,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热的很。
“这么多年,多亏有二嫂帮着找销售的路子,省了我不少心,我敬二嫂一杯,”拿过夏嵩山的酒杯,夏鹤宁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柳秀红一脸羞臊,“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外道话做啥,”
“就是因为是一家人,我才没说外道话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先干为敬,”夏鹤宁干掉杯中的酒,柳秀红酒量不错,也没怎么扭捏,拿过杯子,就喝了,她皮肤白,跟夏沅一样,一喝酒就上脸,一杯酒下去,脸红的跟桃花有的一拼,粉艳艳的,眼睛更亮了,夏嵩山忙给她夹了个黄瓜放碗里,“赶紧吃点菜,”
这温柔体贴样,着实让柳秀红有点受宠若惊,夏家男人多有点大男子主义,又都好脸面,别说当着外人面秀恩爱,就是私下里夏嵩山也没给她夹过几回菜,除了他的研究,家里的事万事不操心,油瓶倒了都不带扶得主,今天却当着家人的面给她夹了两回菜,所以,在看到顾元琛又给沅儿剔骨头,剔鱼刺时,她心里也是艳羡的,心想,不看顾家家世,就看他这人,冲他这疼人的劲,他们家沅儿嫁给他也不亏。
没想到,老了老了,她也等来了被人呵护的时候,本以为安定沉寂的心,也有了一丝动容,红着脸,将菜吃下。
两人这互动,让除了夏沅和顾元琛以外的所有人都在心底松了口气,顾元琛是不关心,心态六十岁的他自然知道两人这婚是离不成的,当然,在夏沅面前,他的心态永远保持在20岁到30岁之间,亦兄亦友亦夫亦父就是不能亦爷爷……
夏沅则是觉得二伯母真是太不给力了,一块黄瓜就收买了她的心,“秀恩爱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一块黄瓜堵住了她的嘴,众人叹:童言无忌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当爹的看到自己二哥二嫂羞窘的脸,忙替不省心的闺女描补道,“二嫂,我听说你们单位集资建房了,”
“是有这个事,都快建好了,”
“淙儿和泽儿也大了,你在原指标的基础上多加点钱换个大的吧,”
“是有这个想法,”
“你换吧,如果家里钱不够的话,我……我来想办法,”夏嵩山紧跟着说。
一直没吭声的夏爷爷冷哼道,“你能想什么办法?”
百无一用是书生,就他那点钱还养两个家?怎么没把那对母女给饿死呢?到底是自己儿子,这么打脸的话,他也就不当着小辈的面说了。?
☆、听壁角
? “我们研究院的宿舍也要改建,我想把指标卖了,有人问过,我那指标可以卖到2万,”夏嵩山有些局促不安地说。
柳秀红诧讶,“一个指标就能卖到2万?真有人买?”
集资房不是福利分房,是要自己拿钱买的,不过因为房子资源太少,有住房条件需求的人又太多,虽然集资房只能单位内部员工能买,但家里孩子多的,一套房子根本不够住,有条件的人家会跟别人买指标,多买一套房子。
但一个指标能买到2万,也真是挺贵的,要知道他们这儿整套房子拿下来也不过这么多钱,卖指标,两千顶天了,到底是大城市,这就是十倍差距啊!
才2万?这是夏沅的反应,要知道二伯父集资房的指标在三环内,这个价格到了后世连块地板砖的地都买不起,而单位集资房原也有福利在内的,比外头便宜不老少,主要是这是个有钱都没地买房子的年代。
不过,她对那种多层小区房没兴趣,住着憋屈不说,还吵的很,搞不懂为么那些重生女主明明有能力买别墅住豪宅,却都去买小区房和小高层,还十几套十几套的买,有意思么?觉得房地产暴利,就炒房呗,囤积房子干放着等它长价的行为跟抱着老母鸡不让它下蛋的行为一样蠢。
“有,我们院老刘找过我问过这事,他家里孩子多,房子不够住,就想买下我的指标给小儿子当婚房,”
京都毕竟是首都,这两年的房价上涨的同时,指标也涨的厉害,这集资房的通知才下来,就有不少人来问指标了。
“二弟,你们单位集资房的事怎么也没听你说过,”夏嵩朝问。
夏嵩山讪讪,“也才不久的事,再说,那房子我也没打算要,”
主要是,缪娟说他那套房子要六万块将近七万才能拿下来,他们根本没那么多钱,不如把指标卖了,给小女儿买架钢琴,剩下的钱也能留给三个大的当学费,让他们手上也能宽裕点,小女儿六岁时,缪娟给她报了钢琴课,说女儿在钢琴上挺有天分的,若是有条件给她买架钢琴,天分加勤奋,没准他们老夏家还能出个钢琴家。
钢琴价钱都问过了,要一万三,剩下的钱他是想着三个孩子一人两千,生活费和学费都有了,原也没打算将指标的事跟家里人说的,被老爷子话赶话地就说了出来,不免心里有些揣揣的。
“你指标已经卖了?”夏嵩朝问。
“还没,”
要不是老爷子着急打电话让他回来,这指标转让协议也就签了!
“二哥,这指标你先别卖,京都是首都,以后发展起来,房价还不知道涨成啥样呢?”夏鹤宁为了山庄建设,这些年天南地北的也没少跑,自然知道现在的趋势就是搞经济发展,京都是首都,历朝历代,皇都都是繁华地带,房价只有涨没有跌的理。
农业、经济不分家,房价会涨的事夏嵩山又那可能不知道,可,“不卖我也没钱买,更何况秀秀这边也急需用钱,”
“二嫂帮了我这么多,这房款我拿了,全当我提前为山庄营业给二嫂包的红包礼,”
柳秀红忙摆手,“不用,这些年我也存了些钱,房款还是拿得出来的,”
她心里也虚的很,因为她一早知道夏嵩山外头有人的事,便在钱上防了一手,并没跟他说过私房钱的事,若是公婆和大伯小叔他们心里觉得她有外心就不好了,将心比心,她也不喜欢未来儿媳跟自己儿子藏私。
“那二哥的房款我给付了,墩墩明年就要高考了,他的志愿是b大,二哥在京都有套房子,墩墩周末也有个家回,”
“泽儿想考b大?”夏嵩山一脸激动,b大,那可是全国最高学府,相当于古代的翰林院,儿子有这能耐,当老子的脸上也有光,“有信心么?”
问完后,又想起儿子昨天说的那些话!
遂面上有些讪讪,有些忐忑和不安。
夏泽被夏沣用手肘顶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嗯’了声!
虽然回应很淡,但夏嵩山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却放了下来,秀秀说得对,儿子昨天那是气话,他是不想父母离婚的。
再看看夏泽,他已经长大了,这些年因为跟妻子聚少离多的原因,他对儿子关爱太少,甚至连大女儿都不如,因为缪娟时常提及,他又觉得愧对女儿,虽然不常见,生活费却一直没短过,心里也惦记着,每次大女儿来京都玩,他都尽可能地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吃的穿的用的,别的孩子有的,她都有,别的孩子没的,她也有,每次回去,都是大包小包地将她送上车,相比之下,两个儿子长这么大,别说买衣服,就是玩具也没买过几回,也难怪孩子跟他不亲,一出事,就在第一时间护在母亲身边。
就像爹娘说的,他对儿子都没负过责,有什么资格说,孩子们都大了,用不着他操心了。
这些年就算真的有愧,要补偿谁,也该补偿妻子和儿子。
他心里乱的很,觉得自己人生好像一场笑话,谁都想对得起,最后谁都没对得起,反倒是家人的生活被他搞得一团糟,父母失望,妻子伤心,儿女有怨,这次回去,缪娟那边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兀自在心里叹气。
今天大家都累了,心累,身累,吃完饭,洗漱之后就各回各房,各上各床,夏沅洗完澡后,给了二伯母一瓶精油,她空间里的三阴果已经成熟,但驻颜丹是四品丹药,她是练不出来的,遂在提炼百花精油时加入三阴果一起炼制,虽不及驻颜丹效果好,但做精油使用,用来按摩脸部皮肤,可使皮肤滋润柔软,青春活力;作全身按摩,可令全身肌肤变得更加润泽水嫩,柔软舒适,其散发的香气更有催情作用,延缓肌肤衰老,是精油中的圣品。
既然这婚离不了,少不了要帮她留住二伯父的心。
柳秀红照着夏沅交给的法子在水里滴入精油,舒舒服服了泡个热水澡,只觉劳累一天的神经和皮肤都得到了舒缓,因太舒服了,这澡泡的有点长,待她洗完澡回屋是,就见夏嵩山坐在她屋里的床上发呆。
她吓了一跳,将毛巾护在胸口,“你跟这坐着干嘛,还不赶紧回你屋睡觉去,”
她身上穿的是夏沅给的丝绸睡衣,样式还算保守,但到底贴身了些,屋里灯光又暗,打在她身上,特显身形。
丰胸柳腰,还带着出水的湿意,夏嵩山有点看呆了,身上那股子燥热就越发盛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晚上心都躁躁的,上床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柳秀红那或哭或笑的脸和眼,洗了冷水澡都降不下心里的燥热,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该……但就是想的不行,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凑过来,抓着她的手,磕磕巴巴地说,“秀秀,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我可要睡了,要坐,回你屋坐去,”柳秀红拍开他的手,绕过他朝床边走去,却被夏嵩山从后面搂住腰,抱怀里,“秀秀,我错了,我回去就跟她说清楚,然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柳秀红猛不丁地被他身上灼烫的体温烫了一下,身子也颤的厉害,咬着唇,细细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清楚了再做决定,我不想你以后后悔,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嫉恨我和爸妈逼你做这个决定,”
“我不能跟你保证,我现在就能放下她,但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不想跟你分开,”
嗅着她带着湿气的发香,夏嵩山心里一团热热麻麻的,亲吻着她的脖颈,手慢慢向上,入手的滑腻和饱满好似烈火烹油,让他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秀秀……”
“不行,说好了半年期限内,咱两分床睡的,”柳秀红挣扎着想将他推开,奈何男人的力道是女人无法对抗,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抱得更紧,“秀秀,我这样睡不着,你帮我吧,”
“夏嵩山,你放开我,”
农村房子隔音不好,她也不敢大叫,只低声吼道。
脸侧过来,水汪汪的桃花眼染上一层薄怒,雾煞煞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极是勾人。
那刚泡过澡的脸跟剥了壳的荔枝似的晶莹白嫩,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夏嵩山也是男人,也爱颜色,当即魂就去了半个,着迷似的摸上她的脸,“秀儿,你真好看,”
柳秀红还真没被他这么叫过,当即脸就红个通透,新荔上彩,何等的媚色,夏嵩山抱着她就往床上走去,“夏嵩山,你放开我,咱两说好的,”
这一推一拒间,就带出了哭腔,娇中带怒的,夏嵩山真是一点自持力都没,将她扑在床上,压□下,直接亲上嘴,柳秀红含混地说,“不行……”这声不行,软的要命。
夏沅躺在床上瘪嘴,跟呀买碟有什么区别!
果然,没多大会,那声不行,就变成了嗯哈,然后,耳朵被顾元琛蒙住,“偷听长辈墙角,也不怕长针耳,”
“我又没偷听,是他们声音太大,传我耳朵里了,我都没说他们教坏小朋友呢?”她没把神识放出去看,已经很有小辈风范了,又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不想听么?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瞧瞧他们是怎么个如狼似虎法,有没有当年你的风采,”
“也好,”顾元琛身子一侧,将她侧搂在怀中,两个无良的孩子就听起了壁角。
“秀秀,你身上好香,”
“秀秀……”
“你们男人在床上都一个调调啊,来来去去就这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