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无半点毛发,内外美景一览无余。贺契抬头,笑道:“真是香甜止渴。”
嘴边泛水光,李玉芙娇呼一声,捂住脸,哭着道:“贺契,我讨厌你。”
此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更是添了几分情味儿,贺契额边青筋坟起,遂扶着膫子插入,穴儿能吞能锁,且湿滑窄嫩,爽得他后背紧绷,时而缓挑慢刺,时而大插大出。李玉芙数日未做此事,只觉得灼热难耐,口儿娇喘断续。
“啊……嗯啊……呀……”
“慢些嘛……”
穴儿被插的唧唧发响,如水细流之声。粗长的膫子如小鸡啄米,在穴儿里恣意顶撞。
二人腹贴腹,掌覆乳,唇舔颈,各具声响,各具其乐,晌午方止。
贺契用湿帕揩抹干净,李玉芙累得全身乏力,任他动作,就连吃午饭都需贺契一口口喂。饭后,贺契就一直抱着她坐在窗旁看雪。
李玉芙脸颊贴膛,纤手卷玩他垂落的头发,问道:“贺契,林家郎君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嗯,就惩戒了一下。”
“哦。”
“嗯?就这样没了?”贺契还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开口,又问道,“真的就这样没了?”
“可我又没让你去去做啊……”她眨眨眼,“难道是我梦里说的?”
贺契胸口积血,认命道:“行,是我自个乐意。”
“贺契,你到底为何娶我?”
他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因为你生的好看。”
不过,李玉芙也知他不会说正经的话,懒懒道:“肤浅。”
要说他到底为何娶她呢?大抵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入骨罢。
贺契垂眸,怀中之人阖上了眼,睡得平稳。
他亲亲吻着她眉宇之间,喃喃道:“芙儿,我爱你。”
亲着亲着,欢叫之声垂垂响起。
次日,李玉芙引镜自照,微微扯下领口,冰肌上红印斑驳如雪中寒梅。他昨日不知发了什么疯,在颈上胸前吮砸良久,估摸有一刻钟,害的她今日用粉遮了一层又一层。
“一大早就沉浸在自己美貌中?”
贺契不知何时醒来的,眯着眼打趣她。
李玉芙起身走过去,在榻边蹲了下来,神色委屈,道:“你往后,能不能不要总这般蛮力,身上都是痕迹了……”
淡淡的脂粉味儿和奶香味儿钻进鼻沁入脑,贺契赫然拱起上半身,一手撑在榻上,脸凑向她,吮着她的上唇,李玉芙已然习惯,亦含着他的下唇。
软舌共舞,涎沫交融。
不知是蹲久了腿软还是被亲得腿软,贺契没来得及伸出手抱她,她就跌落在地。
衣服穿的厚实倒也不疼,只是失了面子。贺契就这么趴在榻沿上笑她,李玉芙的口脂被他吃了大半,他的唇边亦沾了几抹殷红。
贺契戏看够了,慷慨伸出手,道:“快起来,地上凉。”
李玉芙皱着鼻子自己爬起来,给他留了个婀娜的背影,贺契讪讪收回手,掀被下床。
李玉芙回到镜前重新梳妆,贺契挨过来,可椅子只能坐下一人,他干脆把李玉芙抱在怀里,二人交股而坐。“今日是除夕,娘子想怎么过?”
李玉芙正对镜描眉,描毕才道:“吃饭,睡觉。”
“懒虫。”贺契嘴唇挨擦她的脸颊,鼻间的温热缓缓而出,“嫁给我这般久了不见得你喜欢什么,成日就闷在屋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管的严,不给你自由。嫁我之前不是老爱往外跑吗?”
李玉芙撇过头,一时之间四眼相对,她启唇道:“冷,乏,软,酸。”
天冷,身子乏,腿软,腰酸。除去第一个,其余的贺契便是罪魁祸首。
贺契捏着她软脸,捏得她嘴儿嘟嘟,柳眉重晕杏眼圆瞪。
“不要你的时候也不见得你出屋?这怎就赖我了?”
李玉芙回想他刚刚所说的话,捻拳砸他手腕,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往外跑的?”
贺契嘿然良久,眨了眨眼才道:“听说的。”
“哦,”她垂下脸嘀咕了一句,“谎话精。”
贺契的手指来回穿梭在她的秀发间,像是一跳鱼儿在戏水。
贺契光着上半身,李玉芙眸子睒闪,起了坏心思。她憋住气息,二指快速在他乳头上捏柠了一把,直疼得他嘴里不断抽吸。
李玉芙蓦然心虚,又亲了他一口,将功补过,遂口中笑吟吟乘机而逃。
打个巴掌给个糖果,那疼痛顿时消减三分,再听她那娇婉的笑声,疼痛陡然消失。
仔细想想,除了寺庙那回,这还是第二回听到她的笑声。贺契默然呆坐,前些时日,她大多时候都是同他拌嘴,自己也总会无意让着她些,但她并没有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近些日子与以往不同,她开始仗赖他了,也爱笑起来,甚至欢爱时不经意地回应……她是不是有些喜欢他呢?
芙蓉娇娇】第八章 何为交欢之窍?八千字大章 H
女主看话子的那一段,基本是重新写了,原来是有个配角教女主怎么勾引男子,后来这个配角戏删了,就变成了这样。
那一段800多字写得头晕了……无力捉虫,不顺的话就不顺吧,太累了QAQ下回抓
虽然还挺喜欢写这种的,比直接写啪啪有趣
然后求小可爱给点动力吧。哈哈哈哈(ω)hiahiahia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到这章。
冬日的夜晚来得早,李玉芙沐浴后也有些困倦,半躺在床榻上睡过去。突然响声闯耳,烟火在空中“砰砰”绽放。
李玉芙醒来,睡眼仍是惺忪迷茫。
贺契临窗背对着她,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响立即回过身。
他勾唇一笑,道:“我以为你今日要睡过去了。”
李玉芙揉着睡眼,“唔”了一声回应他。双脚落地,点着玉趾寻鞋,寻了许久,未果。忽然,碰着个硬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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