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生等众人跟随着东城老七敲开了一道房门以后,看见里面的人正在睡觉。
朱三儿急忙问道:“牛顿!你怎么样啊?该不会又瓢了底了吧?”
只听见那牛顿睡眼惺松地骂道:“他妈的!那赌场里的水,都快没脖啦,所以我今天还得去捞啊!”
只听那淡黄子孙鼓舞人心说:“嗨!挺住喽!只要精神不滑坡,赢得总比输得多!”
随后东城老七向付春生和阿福,介绍说:这位是“老臭”,是他带我入的行!”
老臭问道:“怎么样啊?哥几个!这趟都挣多少啊?”
东城老七高兴道:“在“黄金列车”上就把货都给卖光了,每人平均挣了小2万吧!”
老臭提醒说:“这黄金列车上的好日子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到哪去了。莫斯科马上就要建个大型的外贸市场了。那市场的地址都选好了,就在市区东北方向的一大片空地上。”
牛顿听后不屑道:“操那闲心干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时饿着肚子的阿福问道:“咱们晚上去哪吃饭呀?”
老臭回道:“晚上你们哥几个跟我们走吧!领你们去个好地方,花10美金买门票,送15美元待金酬码,里面自助餐随便吃,雪笳随便抽,香槟饮料随便喝,桑拿随便洗,还有飘亮的毛子妞可以泡……”
阿福听后色迷迷地说:“还有这样的好事呢?那一定要去看看呦!”
在老臭,牛顿,东城老七,朱三儿的带领下,付春生众人来到了“卡西诺”赌场!
当时莫斯科的赌场遍地开花,但中国人爱去的也就是“皇冠”和“卡西诺”等少数几个吃喝,输多了还免费毛子姑娘睡的赌场。
毛子的赌场让你从开始一进门,就会明确意地识到,你不是来旅游的,也不是来参观的,你他妈就是来送钱的。看似最朴实无华的赌场里,却有着巨大的诱惑!已是人满为患的赌场大厅里到处都是说汉语,黄皮肤,脑残意志坚,有钱儿没处花的倒儿爷们。只见朱三儿,老臭,牛顿,东城老七出手阔绰地各换了两万美金的酬码。像淡黄子孙,码头,大胡子高武君,小迅子这类货色还只能小贻情,他们远没达到大赌伤肾的资格,至于付春生和阿福那就是来开眼看热闹,蹭吃蹭喝的,人家压根就没换酬码!
过了会儿,毛子姑娘托着一盘各色的酬码送到了朱三儿和老臭他们的跟前,并轻声地对他们说:“几位先生!我们经理说,你们可以到贵宾房里去玩。那里宽敞明亮,还有特殊服务……”原来赌场最近有个新规定:每晚赌注上一万美元的,赌场会很多额外的服务,例如香烟,雪茄,啤酒免费,自助餐和水果免费,高个美女一对一倒酒点烟服务,卡迪拉克加长车接送等等,以及赌客提出的一些不太过分的要求。
阿福为了开眼,硬拉着付春生也跟着老臭他们去贵宾房瞧瞧。
一走进贵宾房“百家乐”和“俄罗斯轮盘”的台子边上,各站着一名帅气的男服务生。
墙壁上挂着几幅俄国风格的油画及美女图片。每个豪华座椅的旁边都有位美女,手里托着装满雪笳和各种饮品的盘子。东城老七和老臭坐到了百家乐的台子上;牛顿和朱三儿则坐到了俄罗斯轮盘的台子上。
很快在旁边观战了有一会的付春生和阿福二人觉得有些无聊了。于是老臭便对付春生说:“你俩去找小迅子,让他领着你们俩上楼去看艳舞,别忘了备点零钱。不给钱的话,许看不许摸,不能拍照,去吧!”
随后小迅子领着付春生和阿福二人来到了,一个不足四十平方米的小厅里,前面是半园型的舞台,上边吊着几盏射灯,台子中央立着一根锃亮的不锈钢管。看客只有两排大约十多把软椅,摆成半圆型围绕着舞台周围,以便于欣赏!只听小迅子介绍说“二位兄弟,这些舞女多半是学生,十八九岁,也出台服务,但往往要价都很高,所以大部分看客看完转身就走,因为楼上的迪厅里可以找到更便宜的姑娘!”说完小迅子就转身离开奔向了赌桌。
激情的演出开始了,灯光四射,音乐响起,几个身穿透明黑纱的舞女跑上了台,随着音乐的节奏肆意地扭动着……
就这样,付春生和阿福在赌场里骗吃,骗喝,骗抚摸……还额外每人赚了5美金!
此时的朱三儿,老臭,牛顿,已经破斧沉舟了;只有东城老七仍頑强地存活于这个赌场里,没被淹死。也许他们不明白:真正的赌博高手,并不是在赌桌上拿到一手好牌的人,而是那些懂得在什么时候,该离开赌桌的人,正所谓,常赌无赢家。
突然老臭对旁边的美女说:“去把你们经理给我找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赌场的经理跟朱三儿,老臭,牛顿每人一个热情的拥抱后,又借给了他们每人2万美金,并交代今晚尽量满足几位贵宾的所有合理要求……結果不言而喻,输得屌毛无存的几人,被当地的黑帮开着加长的凯迪拉克,像贵宾一样拉到了赌场经营的特殊酒店里,然后给每个昨晚去过赌场的贵宾都安排了一个俄罗斯的美女,让他们享用!由于付春生和阿福并没有在赌场里投资一分钱,但当地的赌场还是很大方地给他俩安排了一个毛子姑娘,让他们玩3共享。此时眼前的形势傻子都明白,如果不还钱,毛子的黑社会就算不玩刀枪棍棒,单让几个姑娘就能把这些人给睡死!人家根本不用动手,如果不还钱,就用姑娘累死你们!
房间里脱光了的阿福问付春生:“兄弟,你真不玩呀?这好事哪找去呀?看我,多配合!”
只听付春生忧心忡忡说:“阿福兄弟,把你的心晒干了,比那西瓜还大呢!我们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回不了国咋办呐?我家里,可还有老婆孩儿等着我呢!”
饥不择食的阿福无所畏惧地说道:“我管他那么多呢!作爱是我生活上的盲点,喂鸡才是我事业上的顶峰。不管怎么说,先他妈爽了,再死也不迟啊!”
此时的付春生有所警觉说:“这常在河边走,保准得湿鞋。我以后可得离他们远点,这说不定哪天呐,就惹祸上身了。”
玩世不恭的阿福调侃说:“春生兄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既然鞋湿了,干脆洗个澡呗!”
第二天朱三儿,老臭,牛顿,坐着黑社会的豪车去银行里取了钱……
由于k4次国际列没赶上,付春生等人决定坐飞机返回北京!
临走前:老臭让东城老七给国内的大牛捎话:“让大牛带批货和钱过来!我在这里等他……”
牛顿则让淡黄子孙给国内的二歪子捎话,内容同上。
朱三儿也让码头找人给他捎货捎钱……
就这样朱三儿,老臭,牛顿又留了下来,继续与莫斯科的赌场血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