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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连串的问题让王城有些应接不暇,但也一一做了解答。他缓缓地说道:“我当然认识安海,那个小子很是不仁义,眼中除了女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我丢衣服那天,是他偷偷地穿走了我的衣服,之后才到洗浴中心找我的!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穿了我的衣服干了什么坏事儿,我也不能冒失地用自己的身份证去领,所以……所以才造成了刚才的误会!”
    误会?在金竹的眼中恐怕不仅仅是误会那么简单,既然安海一同牵扯了进来,那么他所认识的这个人一定和谢子墨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再次把王城从地上揪了起来,吼道:“带路!去找安海!”
    “这……这不好吧?我可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儿!”王城还是有些不愿意,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警察,不由得他不愿意。
    第二十九章杀人的凶手
    雨越下越大,汽车挡风玻璃的雨刷让人心烦意乱,尤其是坐在车上的王城更加不安。事实上,他在撒谎,他明明就是盗用了别人的名号,洗脱了自己的清白。
    金竹开着车在街道上乱转,他听着王城指挥,却发现始终在原地打转。他一生气,把车子停靠在路边,让王城从车上下来。他用力地踹了王城两脚,王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王城的身上和着泥水,雨水冲击在他的脸上,顺着额头淌下来,身上已经泥泞不堪,来往的行人也禁不住多看他两眼。
    “妈的!你竟然敢骗我!你连警察都敢骗,你小子活腻歪了是吧?”金竹说着再次抬起脚,还想再踹他几下,没料到王城竟然还敢躲,金竹更加气愤,“我要是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是不会老实的!”
    金竹拎着他的脖领子就往里面灌雨水,冰冷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脖颈向衣服里面流淌着,王城不断地打着寒战,却依然嘴硬地什么都不说。
    金竹也看得出来他是铁了心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不过金竹也有对付他的办法,他把王城的手铐在了车的车圈上,让他的脸贴着地上,一动不动。
    王城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并且还是被一个警察如此凌辱,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喊着:“放了我……我认罪……我认罪……”
    金竹的火气顿时消减了一半,解开了手铐把他推上车,自己的身上也早已被雨水打湿,身上不比王城干净多少,可心中的郁结依然没有打开。
    “说!你究竟是谁?和谢子墨是什么关系?你们俩做了什么勾当?为什么要害死谢子墨?”金竹把所有的问题都罗列了出来,逼问王城说出实情。
    王城抬手把脸上的污渍抹掉,原本白皙的一张脸,顿时变得像一只花猫。他肥硕的脸不断地抽搐着,似乎把刚才的屈辱忘记了,又不愿意说话了。
    “快说!”金竹再次施行暴力,一拳打在了他的头上,让他打了一个激灵。
    顿了一下,王城慢悠悠地开始说了起来:“其实……其实我……我一直冒用这安海的名字和谢子墨进行地下交易,我和他已经认识很久了……”
    金竹的脑子“轰”的一下子大了,没想到这个臭小子竟然隐藏得这么深,两次都被他骗了。
    “说!继续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金竹气急败坏地问道,现在恨不能一刀把这个男人解决了。
    而王城耷拉着脑袋,知道自己已经逃不过这一劫了,只能把所有暗地里的勾当从实招来。
    “其实我是一个实验室的实验员,我们在进行一项秘密的工作,因为这项技术是应用在人身体上的,必须要用人来做实验。可活人我们不敢,所以一直都用死人来做!几年前,我为了实验能够成功,私下找到了谢子墨,和他达成了一种默契,我们会把尸体偷偷地运出火葬场,用他们来做实验,然后在尸体没有腐化之前,再运送回来进行火化,这样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他之前一直觉得这一切做得很轻松,并不会有人发觉,可谁知道竟然这么快就败露了。
    金竹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几乎都要蹦出来了!现在竟然还会有这么惨无人道的事儿,活人没有糟蹋够,竟然连死人的钱都惦记着,人心真的太恶毒了!
    “你……你们……你们真的毫无人性!”金竹用力地敲击在方向盘上,弄得喇叭“哇哇”直响,“我看你们这次就是罪有应得!”
    王城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根本不敢抬头看金竹的双目,更没脸面对这个男人。
    “说!你继续说!还做了什么肮脏的勾当?”金竹用手指狠狠地戳着他的头,把他弄得生疼。
    王城依然低头,继续说:“其他的就真没有了,因为我们实验室的实验项目的经费很多,只要能把这个实验做成功了,我能分很大一笔佣金,所以才动了这种歪念头……”
    金竹瞥了他一眼,没想到还牵扯出一个研究所,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最近事情好像不太安生,因为发生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情。据谢子墨说,火葬场里面丢失了尸体,他说是我们做的!可我们从来都没有违反规则,虽然是做实验,但绝对不会私自把实验体偷走的!”说着,他也激动了起来,并且还把头抬起来盯着车窗外看着,“所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害怕谢子墨在接受调查的时候把我们供出来,那么我们所有的计划都要变成泡沫,这么多年的努力恐怕要付诸东流了……于是……”
    “于是你为了不让谢子墨泄露你们的消息,就痛下杀手把他做掉了?”金竹代替他把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而王城也点了点头。
    可这并不能解释金竹心中所有的疑惑,目前他只是找到了杀害谢子墨的凶手,依然没有找到丢失的尸体。他开始急躁起来,不断地摩擦着手掌,盯着王城的眼睛,道:“说!你还知道什么!谢子墨有没有和你提过那几具尸体的事情?有没有和你说过除了你们,他还怀疑过谁?”金竹依然不依不饶,现在他抓住了一条线索就想一直跟下去,不然这条线又断了。
    王城刚刚抬起的头再次低了下来,很快转为了沉默,似乎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还有,谢子墨死亡当天,停尸房里的尸体为什么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是不是你做的?”
    王城猛然抬头,眼里闪烁着泪光,点点头,“没错,是我弄出来的假象!我就是想转移一下你们的视线而已,不想把自己牵扯进去……可,可我真的没有偷尸体!”
    金竹犯了难,这世界这么大,他还真没有头绪去找把尸体找出来。静下心,金竹仔细想了一番,他并没有看出王城在撒谎,反而觉得他把所有的实情都说了出来,可这就和他了解的情况完全脱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两件事是否有内在的联系呢?
    金竹又开始捋不清头绪了,每次都是到了关键的时候,思路跟不上变化,不过这次他并没有迟疑,发动汽车,一路疾驰到警局。
    王城一路上都没有再抬过头,他似乎已经认清了自己的罪行。
    这老天也像是个顽皮的孩子,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哗哗”地下着大雨,转眼间天空就放晴了。
    蔚蓝色的天空,像刚被冲刷过的,没有一丝云彩,蓝得刺眼,王城被拉下车的时候,他都不敢睁眼仰望天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金竹推进了警局。
    王城的好日子终于到了头,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黑暗。
    办公室的走廊里蹲着几个十八九的孩子,看来这些都是打架斗殴被拘留的,王城向他们啐了一口,金竹推搡了他一下。他一个趔趄,险些倒在身边一个孩子的身上。
    金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老实点,到了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王城在前面低着头,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审讯室里的灯光照射在王城的脸上,他的脸色看上去更加苍白了,加之脸上的污痕,看上去就好像脸扭曲变形了一般。
    金竹打开审讯笔录,继续他在外面没有问完的问题:“那天你用了什么手段杀害谢子墨的,然后又用了什么办法逃脱现场的?留下什么证据没有?”
    王城回忆起那天的情况,心脏依然“突突”地跳个不停,好像身后有谢子墨的鬼魂在跟踪他一般。
    他再次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讲述那天的情况。
    第三十章案件重还原
    谢子墨被杀当天的上午,他还曾经给“安海”打过一通电话,他始终怀疑是研究所扣押了陈安青和另外两具尸体。虽然刘木槿和王思语的家属并没有陈安青的家属反应那么激烈,但也都不是好惹的人家。
    谢子墨好言相劝,可“安海”竟然连听都不听,还不断地指责谢子墨说:“你别总和我说那些没用的,我都告诉你很多遍,那根本不是我们拿的!”
    就算他已经说了很多遍,但谢子墨仍心存怀疑,和他私下有交往的别无他人!能够顺利从火葬场把尸体弄出去,能够避过众多的工作人员,而且还能够隐藏得如此隐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一定是对火葬场相当熟悉的人做的,而这个人非“安海”莫属。
    两个人在电话里吵了起来,都把这一过错推给对方。
    谢子墨气急了,竟然说了一句:“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就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反正我这里是火葬场不会受到牵连,最多也就是赔些钱,到时候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王城听了之后害怕了,急忙把语气软了下来,先安抚住谢子墨的情绪说:“算了算了!你看咱们都相识这么多年了,有必要为了几个尸体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咱还是放平心态,想办法把这几具尸体找回来吧!要不然老弟帮你找行不?”
    谢子墨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疙瘩也松了很多,至少现在黑锅不至于让他一个人来背,心里也便没有了那么大的压力,可谁知王城却把这件事扩大了范围,这个歹人竟然起了杀心!
    王城已经想好了所有的计谋,然后进行下一步的部署。他经常到“天天美浴”这家洗浴中心,对这里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了。只要他把时间算好,那么一定不会有任何的漏洞。当然,他还要找一个比较适合的人做见证才行,于是蓝慕青出现在了他的视线。
    王城六点多的时候就走入了洗浴中心,在大厅里面有监控录像,足以证明他进入的时间。在整个洗浴中心里,数十个摄像头监控着大楼内人的一举一动,不过就算是再严密的监控系统,也会有盲区。
    王城正是利用了后门的盲区,悄悄地从后面溜了出去,然后开着从租赁公司借来的车一路直奔火葬场去了。王城到达火葬场的时间恰好是火葬场下班的时候,大家都在忙着下班,根本都没有时间注意他这么一个外人。
    何况在那种诡异的地方,彼此之间并不是很熟悉,就算有生面孔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王城借此机会溜到了停尸间,本想调查一下丢失尸体的情况,可想到谢子墨冤枉他,便怒火中烧,把尸体从冰柜里搬了出来,扔得满地都是。
    然后,他跑到谢子墨的办公室,起初是和他闲谈了几句,想和他解释清楚他这次来的目的,吓唬吓唬他。可谢子墨似乎根本听不进去,一口咬定就是他们偷走尸体不承认。王城心里越想越是憋屈,于是趁其不备用刀子直接捅入了他的心脏,一刀毙命。
    王城一直认为自己对尸体无情,没想到真正杀人的时候,他也同样地无情。王城杀死谢子墨之后,处理了一下现场。王城马上就要离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戴手套,刀子上留下了他的指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刀子从谢子墨的胸口拔了出来,仓皇地从二楼跑了下来。
    那时候天已经开始下雨,土地上的软土开始松动,地上满是泥水,他刚把刀把上的指纹擦净,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刀上的血迹,一不留神被绊了一个跟头。刀子掉在泥汤之中,他嫌脏也没有拾起来。而这把刀事后也被金竹发现,并且在刀把上提取了模糊的指纹,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匹配的样本。
    王城走到侧门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了金竹和门卫大哥向二节楼走去。为了避免有人对他产生怀疑,他匆忙从现场逃离,从后门重新回到了洗浴中心,然后遇到了神智不清的蓝慕青。
    王城利用了蓝慕青的迷糊,把手牌和蓝慕青调换一下,借此机会来找一个时间证人。只是他没有想到,蓝慕青竟然也是被这个案子牵扯的一员。
    王城本想在洗浴中心大闹一场,让周围的人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蓝慕青的身上,可谁知道恰好遇上了来调查真相的金竹,竟然被金竹怀疑上了。
    当然,如果不是蓝慕青接温柔的时候穿了那件沾满了血迹的衣服,金竹也不可能发现得这么及时。如果不是金竹来调查,他也不能确定那件衣服不是蓝慕青的。金竹之后想起来有些后怕,他差一点错怪了好人。
    王城事后还去火葬场打听过,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以免让别人起了疑心。他从工作人员的口中得知,谢子墨已经确定被人杀死了,凶手到现在没有找到,并且一点头绪都没有。他的心才彻底地放下了。
    可短短两天的时间,整个事件都被颠覆了。
    王城把他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全部交代了,这令金竹咋舌,没想到表面上看着文质彬彬的男人,竟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金竹把审讯笔录推到王城的面前,语气淡然地说:“你再细心看一遍,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如果没问题就签字,我们就要进行下一步调查了!当然,现在丢失的三具尸体还没有找到,如果你知道线索的话,一定要提供给我们!不然……”
    “我当然知道后果!不过我真的没有碰过那几具尸体!”王城再次强调了一下,他的神色有些慌张,总是不断地张望着什么。
    金竹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让他集中精神,继续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认识这几个人似的?”
    王城慌张地摇着头。金竹逼问:“说!你究竟和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还有,你到现在都没有交代你在什么单位工作,难道你的工作就那么神秘吗?”
    王城低着头,他根本不想说这个问题,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来。他看王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把本子狠狠地扔过去,吼道:“快说!”
    王城缓缓地抬起了被他砸疼的头,慢慢地说道:“其实陈安青是我老板的儿子……”
    “什、什么?”金竹差一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是说真的?那你在研究所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尸体?”
    王城郑重地点头,“当然!我每天都上班,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研究所就那么屁大点儿地方,怎么可能藏三具尸体呢?何况,他可是我们老板的儿子,谁敢用他的身体做实验?除非我们真的不想活了!”
    王城的消息令金竹振奋,可如果真如王城所说,这个案子一定另有牵扯。金竹想起了蓝慕青和温柔,他们又和陈安青的家人有什么瓜葛呢?金竹一无所知,看来一定要介入到陈安青家的内部才能查明真相。
    金竹安排了其他的警察对王城进行审讯,自己到走廊里透透气,看来这一场斗争即将要拉下帷幕了,而这个幕后的凶手究竟能不能浮出水面呢?
    金竹的手里紧握着手机,他一直在思考,要不要给温柔打个电话问清楚?可他已经和蓝慕青闹得不可开交,这个时候会不会被拒绝呢?但为了案子,他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王城的审讯结果出来了,已经证实杀害谢子墨的凶手就是他,并且在谢子墨办公室出现的指纹,也是他的。
    王城这次是难逃法网。
    第三十一章初次访陈家
    温柔和蓝慕青已经冷战了好几天了,她心里依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难过,而蓝慕青依然不做任何解释。如果不是金竹打电话,恐怕他们还要继续冷战下去。
    金竹的电话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静,蓝慕青恨死了这个男人,是他让温柔远离他的世界,让他无时无刻不为这个女人担心。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蓝慕青看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其实他早已经爱上了温柔,在不知不觉中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蓝慕青坐在沙发上看着温柔说:“你准备去?不和我商量一下吗?”
    温柔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为晚上的饭局化妆,她觉得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商议的,何况他现在根本管不着自己。温柔没有回应,蓝慕青胸口的闷气也发泄不出来。
    “你……”
    温柔扭过头拿过桌子上的化妆品继续埋头苦干,而蓝慕青的脸上早已阴云密布,他终于受够了温柔的冷暴力,用力把温柔扭了过来,让她的脸正视着自己,再次问道:“难道你一定要和我唱反调吗?”
    温柔的眼中含着泪,她用力地扯开蓝慕青的手,抽泣着说:“不!我不想,但心已经回不来了!我们之间似乎越来越远,最近我们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
    温柔的话再次刺激到了蓝慕青的心,让他又痛了一次,他放开拉着温柔的手,迅速换上了衣服,拉着温柔出了门。他看不得温柔一个人和金竹见面,他更加见不得那种暧昧的场面,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和她一起去见那个该死的男人。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当他们到达餐厅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金竹早已点好了菜等着温柔的到来,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两个人。
    温柔的脸上没有笑容,冷着脸坐在金竹的对面,而蓝慕青却是一脸的笑意。
    金竹可没有心思在这里和他俩吵架,直言不讳地问道:“今天我抓住了杀死谢子墨的凶手,不过想向你们俩问点事儿。”
    蓝慕青连忙点头,温柔的脸色更加阴沉,金竹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并没有说透。
    “蓝慕青,你和陈安青的家人是不是很熟悉?知不知道他的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金竹见过陈安青的大哥,他不是什么好货色。
    蓝慕青猛然抬起头盯着金竹,半晌之后才缓过来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不是已经找到嫌疑人了吗?这和他家人是什么职业有何关系?难道你还想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没没没!你千万不要这么说!”金竹急忙解释,他可不想再次造成没有必要的误会,“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很多,目前嫌疑人只是承认杀害了谢子墨,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而偷走尸体的案子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我想从他们的内部找出根源!你也知道,现在的人都很狡猾,想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一点蓝慕青倒是比较认同,可他对陈安青家里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至于他父母是做什么职业的,他还真没有仔细问过,只是知道他母亲总是穿着白大褂,似乎很神秘的样子。小的时候,总是叫陈安青妈妈为“大夫妈妈”。
    金竹听了蓝慕青的解释,眉头皱得更紧,他对这个家庭是越来越好奇了。
    “你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据我所知,事情并非如此!”金竹叹了一口气,似乎一切都变得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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